“欺负你老婆?我……”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张英良一阵瞠目。
“哎呀,你胡说什么嘛,人家哪里欺负我了?说话不要带有乱七八糟的色彩。”水静不满地抗议着。
“呵呵,单纯的小妞,开句玩笑也叫乱七八糟的色彩啊,真是服了你了。”权倾宬一扭车钥匙,车子一下子充满灵性地窜了出去。
“哎,你干嘛呀?”水静见权倾宬开走张英良的车子急切地问。
“我们回家。”
“不行!老权……”
权倾宬笑的更得意了,油门也踩的更大。
水静知道从某种意义上讲张英良和权倾宬的关系有时候要比权倾宬和他哥的关系更亲近、更默契。
回到公寓的楼上,权倾宬有些迫不急待地缠上了水静。
“本来我应该和客户去A城的,出去这么久实在太想你了,静儿……”权倾宬深情地呼唤着,似乎要从灵魂的最深处将她招唤到自己的面前。
“嗯?”水静木讷地应声。
这种声音更让权倾宬疯狂了:“静儿,我从没这么思念过一个女人。”
缠绵着的激情让水静无言……
两人纠缠着直到思念缓解,天黑了下来,权倾宬说:“静静,饿了吧,出去吃饭?”
“我去做吧。”水静停下来想了想,笑了。
“你笑什么?”权倾宬轻抚她的脸颊。
“你不在家,什么吃的都没有。还是出去吧。”
一句‘你不在家’挑动了权倾宬心里最柔软的神经,他心里滚过长长的叹息。为了她,自己能不能放开身外之事?能不能就这样平静地和她过一生?
权倾宬突然间有一丝后悔,自己难道就不自私吗?硬把她拉在身边,还把她蒙在鼓里。万一……
权倾宬甩了甩头,没有万一!
他请水静去吃煮鱼。
“又吃鱼?”
“怎么了?不喜欢可以换别的。”
水静盯着对面的男人:“不要总是照顾我的胃口,我也想吃你喜欢的东西。”
权倾宬笑了:“静静,不要盯着我看,这样会把你男人看坏了。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快吃吧。然后回家看看。”
“哦。好啊,那我要买东西给妈妈。”
权母见到小儿子回家,高兴的不得了。拉着水静嘴都合不拢了:“小静,你没进门的时候他很少回来。”
“妈,以后我们有空儿就回来看您。只是倾宬太忙了。”
“好,那我就等着你们闲下来。”
这时权倾宬问:“妈,我哥都这个点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你哥呀!嗯……倾宬,你说我们回A城去,好不好?觉得还是回去好。可那地方太伤心了,阿宬啊……”
权倾宬见权母又有些语无伦次了,不得已地哄道:“妈,天也晚了,上楼睡吧。”
“倾宬,你说我们回A城好不好啊?”
“不好,那里冬天比这儿冷。我们上楼吧。”权倾宬诱哄着母亲,把她扶上楼去。
水静看着这样的母子俩,心则紧紧地揪成一团。
权倾宬下楼后脸色如常,对水静微微一笑:“我们走吧。”
“妈,没事吧?”水静担心地问。
“没事儿,她就是糊涂一阵儿,一会就好了。”
“为什么冷不丁的想回A城了?”
听她这么一问权倾宬说:“为什么冷不丁的问这个问题?我们是从A城来T市的,母亲老了怀旧也正常。”
权倾宬知道一定是权倾朝说过什么了,一定是他活动的有眉目了。不然母亲不会无端地提起这件事来。
权倾宬拉着水静在街上散步,初冬的街道上一阵冷风吹过,他心血来潮地拉着水静上了公交车,却又找不到铺币,水静从兜里摸出了几个硬币投了进去。
“老权,你几年没坐公交车了,还会投币吗?”水静一边笑话着他一边调侃着。
权倾宬不理会她的调侃淡淡地说:“在A城从幼儿园开始就坐公交车了,忘不了!”
他忘不了的是另一个女人……
第二天早晨水静起的很早,可口的饭菜摆好后,她去叫权倾宬起床吃饭。
他似乎很久没有在清晨睡的这么懒的了。坐在桌前看着色彩丰盛的早餐,感慨中情难自禁地说了句话:“日子……真好!”
水静没听懂,懵懵地问:“你说的什么意思?”
权倾宬抬起头来,由于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场仗要打,在胜算并不清晰的情况下第一次产生了放手的想法,不过箭已开弓,他不能回头了。
“我是说,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真好。”这句话貌似没有了一点刚才的感情se彩。
用过早餐权倾宬伴着水静一起下楼,走到车子前他说:“水静,来你来开车。”
水静愣了愣:“你怎么和张英良一样,也让我无照驾驶?被警察叔叔逮着怎么办?”
“啧,叫你开你就开了。你放心,警察叔叔是我小弟。”
水静一听这是什么话呀,难道你就那么了不起呀。
“屁啦,还警察是你小弟,你怎么那么狂啊?”
权倾宬用激将法说:“你开不开吧,胆小鬼儿。”
“开就开,出了问题你来担着。”
水静把车子稳稳地开了出去,权倾宬赞叹有嘉地说:“行啊,我不在家你居然这么有成绩了。嗯,车感还不错嘛。”
水静被他夸的脸红了,也不谦虚地说:“那是。”
还给张英良车子后,权倾宬依然拉着水静不放,直接把她拉到了总公司,让水静坐在他身边,开了个早会。
开完会权倾宬说:“静静,下午跟我去A城吧。”
“这么急?我没准备啊!”对于这种随心想干嘛就干嘛的权倾宬,水静颇有意见。
“生意场上就这样,你得习惯点。带身份证了吗?”
“带了,干嘛?”
权倾宬耸耸肩:“带身份证不就结了,走到哪里都是通途。”
“嘿,你这是歪理学说。我还要准备洗漱用具,衣服……”
“停、停,这些去了我陪你买。快走了,丁秘书把票都订好了。”
水静无奈只有跟着权倾宬去机场。
丁秘书把他们送到机场后,对水静挥了挥手。
权倾宬不满意地说:“水静,你才来几天啊,怎么好像整个公司的人都跟你处的很好。他们每次看到我就像看到钟馗似的。”
“喂,权倾宬你少来那套,难不成人家都是鬼啊,怕你嘛?”
“哈哈。”权倾宬开怀地笑,他暂时忘掉了烦恼。
今晚时两个人已经入住了A城的酒店,水静还是第一次住这种档次的酒店。
权倾宬顽味地看着水静说:“这里应有尽有,只要你有身份证就行了。来,我陪你到楼下去买套时装,晚上有个聚会,陪我去参加。”
“可是我想逛街去,然后早睡,明天凌晨我还想去鬼市。”
听到‘鬼市’两个字权倾宬怔了怔:“静静,你可别乱来啊,那个地方连我都不常去的,小心你让人给盯上。五爷就是从那里进的看守所。”
“得了吧,你吓唬谁呀。”水静虽然心虚,但还是不服。
“我不是吓唬你,我说的是真的。那里的东西不是我们碰得起的,有些出土的东西,不傻你就应该知道,那东西的来头并不纯净。”
“那你还……”水静还是不服地抢白他。
“我那是有目标,经过长时间的谋划,甚至用金钱收买。”
权倾宬急了,严肃的样子让水静不知所措。
“不去就是了,急什么嘛。”
“我是怕你不听话,你常常不听我的话。”权倾宬温柔地把她圈进怀里:“静静,我只想带给你幸福的生活,那些未知的有危险的事,尽量少碰。”
水静心里不服,嘴上认输了:“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权倾宬带水静买了一套水清色真丝裙。
“这么冷怎么穿啊?”水静在商场中无效地‘抗议’着。
“我知道,你乖乖听话。”试好裙子,权倾宬又给她买了一件深粉色大衣,同色系的皮包。
“这是干什么?”水静心疼花出去的那么多钱,有这钱,能不能出国旅游一趟啊。
权倾宬忙着付帐,没理会她。他给水静‘武装’整齐后,来到街上,此刻都市的霓虹闪耀,城市的亮化已尽极致。
夜生活也开始热闹非凡起来。
权倾宬带着水静打车到了passion俱乐部门前,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北方冬天的凉气。
回想起当年的往事,仿佛太久远的记忆却依然在脑海中清晰可见,时光飞逝,时空变换,即使初心也在水静到来之后改变着,似乎不再那么坚定了……
权倾宬不再往下想了,他推开俱乐部的门,上前来招呼的服务生的面孔一个都不认识了。
也好,路就在脚下,就让它有个全新的开始吧……
俱乐部里是恒温的,水静在服务生的照应下脱掉了大衣。那水清色真丝礼服裙,一下子将水静映衬的光芒四射。
在那些娇艳的华丽的女人面前,水静则无比清纯。
权倾宬对水静悄声耳语:“静静,你小心点,这里多是A城的纨绔子弟,没什么好鸟。如果我有应酬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
水静被他告诫的一下子紧张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