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里面的女人被秦上将挡住了,只看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好诱人。
秦陆火大的吼完人,电梯又下去了。
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哪知道小女人一下子就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脸上带着泪意:“秦陆,你混蛋!”
她竟然敢直接叫他的名字,还打他骂他混蛋!
秦陆火了,他向来对人冷酷无情,对她已经算是格外的温柔了,竟然还敢这么对他。
“你以为我喜欢你吗?”他冷冷地笑着,伸手掸了掸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得很整齐,尔后看着她颤着的小嘴,笑得更冷了,“女人对于我来说,和条通道没有什么分别!”
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条通道。
那洁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她狠狠地瞪着他,表情带着一抹悲哀。
她的秦陆,现在已经彻底地换了个人了。
她忽然将身上他的衣服一颗一颗扣子解了下来,他没有阻止,就盯着她看。
“你去找你的通道去吧!”她用力地叫了一声,尔后,她用力地扔在他的脸上,自己捂着胸口跑向了自己的车子。
秦陆扯下了自己脸上的衣服,低咒一声就追上上去,在她关上车门前,他的手卡住了车门。
那洁不管不顾地用力甩上车门,结果他痛叫一声…
可能是太生气了,她瞪了他一眼,“让开。”
他不让,还是勾着车门不走。
她冷冷一笑,开始发动车子。
秦陆被拖着跑了几十米,一边跑一边震惊中——这个臭丫头真是敢!
他咬着牙,“如果不想出人命的话,就立刻停下,我撑…不住了。”
他的速度明显地掉下来,身子也像被车子拖着一样…
那洁也真的拖了他又开了几十米,才猛刹了车,轮胎在地上划过,发出一声吱吱的刺耳声音。
才一停下,秦陆就立刻爬了起来,大手强行地扳开车门挤进车子。
那洁坐在那里,他就直接坐到了她的身上,他那是什么体重啊,压得那洁受不了,推着他:“滚开!”
这个死丫头还有脸让他滚,拖得他差点没命了!
他火大得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低吼着,“是不是喜欢玩!”
而方才那帮子等电梯的人这时候下来了,但是都卡在停车场的入口不敢进去,他们的错鄂—
于是自动了鸟散状,车也不开,打车回家了。
秦陆狠狠地咬完她,直到她的唇破了,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那洁疼得厉害,小手抓着他的肩,尔后就开始挠他的脸,在他的脸上生生地留下了几道血痕。
她也顿住,两人的目光一起落向一处地方——
他的一只手青紫得肿得很大!
而那只手,现在,早就变了形,活像只猪爪!
那洁忽然笑了起来,啐了一声‘活该’!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脸微微的红,娇媚得不可思议。
秦陆见过她许多的模样,有伤感,有慌张,有害怕,可是没有一刻来得这么真实。
良久,他松开她,声音暗哑着:“送我去医院!”
说完,又将自己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示意她扣好。
而他自己则爬到一边的副驾坐好扣好安全带!
那洁看着他的面孔,很镇定,还是如平时的冷酷。
但是他的手是微微发抖的,她心里明白一定很疼!
开着车子开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即使医生都下班了,还是被立刻叫来帮他拍了片子,好在只是肌健受了些伤,只要注意不要怎么用,六天就会好!
那洁松了口气,虽然和他生气,但是也不想他真的有个什么。
“那,你回去吧!”她有些心虚,不敢瞧他:“衣服改天我送过去!”
秦陆瞪着她,“你就让我自己回去?”
“要不然呢!帮你叫车?”她反问着。
秦陆哼了一声“我身上没有钱。”
他出入向来是林秘书跟着的,哪用得着钱。
那洁果断地在皮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给他,“差不多了吧!”
秦陆黑着脸看着那张百元大钞,恨不得将她给掐死,竟然真的让他自己回去。
她的心比他还硬,一点也不心疼他的吗?
下一秒他怔住了,他为什么需要她的心疼,她又不是他的谁!
脸色难看地看着她开着车绝尘而去,他心情更为恶劣了。
坐着出租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结果钱还不够,在司机怀疑的目光下,他走进了屋子让人拿了钱打发了。
到了吃晚餐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伤的是右手,很不方便。
他真想拿着电话,让那个该死的女人过来伺候他。
但他没有,赌气地用左手吃了点就上楼了。
他的样子让勤务兵们都有些担心,但是大家都是男人,也不好喂领导吃饭啊!
只能看着蛋疼!
秦陆回到楼上,想抽根烟,抬手就看见自己包得和粽子一样的手,不由得又火大了起来。
用左手抽出一支烟,姿势十分别扭地抽着。
他只抽了一根就算是完了,看了看右手,不能用,看了看左手。
第二天的时候,秦陆的心情差极了,前所未有的差。
这样的心情在看见办公室一件熟悉的外套时爆发了,“谁送来的?”
他明知故问地问着林秘书,林秘书中得胆子都快破了,结结巴巴地说:“是那小姐,她来的时候,您在上厕所!”
换句话说,她才走了两分钟!
秦陆的声音冷冷地说:“将她带上来!”
带上来?是抓上来吧?
林秘书揣测着上意,然后头一低,十分坚定地去执行任务了。
秦陆坐在桌子前面,阴着脸,一会儿又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