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的唇抿了抿,尔后指压:“这里疼吗?”
“不疼。”他很配合地说着。
“那这呢!”那洁冷笑着,换了个地方——不信疼不死你!
马公子立时额头冒出一冷汗:“痛,快放下!”他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这,检查完了吗?”她忍着笑,看着那张隐忍的俊脸。
男人的某部位其实比女人还要敏感和脆弱,他想检查的话,她每天给他来个二十次也没有问题,只要他受得住。
在她看来,手下的身体和一头放在案板上的猪没有区别。
猪,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所以,马公子本来调戏之心,这会子,完全是自讨苦吃了!
“没有完,你轻点儿!”他不甘心。
那洁冷笑,“轻点儿也没有用,你那儿受伤了,是不是小解的时候会有痛感!”
马公子不得不承认:“是的!”
她直起身子,“裤子拉起来!”
他拉好衣服,这时候也没有了玩笑之心,而是带了抹忧色地问:“是怎么回事?”
那洁轻咳了一声,“我猜测是软组织坏死了!”
闻言,马思隐脸色大变。
——他也会害怕啊!
那洁忍着笑,“也不是全部坏死,我估计是一小半吧!”
“能,治得好吗?”马思隐完全收敛了神色,男人么,哪有不在乎这个的。
那洁这时才见着他一个人样,也端出医生的态度来对待他,“这个,我没有把握,但是会尽力就是!”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灼灼地盯着她,那洁的唇轻扬:“你休息吧!”
她离开后,他的耳边还回荡着‘你休息吧’这四个字。
这是这丫头首次对他这么客气的话,她在说话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
那张小脸,还是那么素净,她的身上还是穿着男女不分的医袍,但是他却觉得,她很漂亮。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有她漂亮的!
马思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良久,马夫人出来,见儿子一脸春情的样子。
不禁有些急了,那医生虽然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一眼就瞧得出来和儿子玩乐的那些女孩不同,但是人家结了婚的了。
于是告诫着马思隐,“思隐,那医生结婚了,你别再捉弄人家了,你父亲和她的夫家,还是有几分往来的!”
马思隐的神色微微一变,嘴里咀嚼着几个字:“结婚了!”
怎么可能,她看上去就是二十出头的一个臭丫头而已!
心里虽然有些复杂的心思,但是马公子还是冷着脸:“她结不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马夫人也不说破,只说:“你有分寸是最好的!”
她想想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思隐是爱玩了点儿,但也从来没有上过心!
可能就是有些寂寞吧!
她站起来,“那妈先回酒店了,改天你父亲会亲自来,请那医生和她先生吃个饭,到时候,你别再这样不知轻重了。”
马思隐倒在大床上,有些不耐地说:“妈,我知道了!”
马夫人抿唇,离开!
房间里只有马思隐一个人的时候,他有些烦燥地侧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