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前一刻,安安抱着他的身子,像是他们分手的那样,喃喃地说:“秦陆,不要离开我,不要结婚!”
秦陆仰了仰头,终是他不能给她幸福,又怎么可能会许她一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呢!
他拒绝了她,回到这里,回到有他小妻子的地方。
在他占有那洁的那一晚后,他这一生,便要为她负责了。
秦陆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或许,也正是这份传统,和安安的洋派有些格格不入,才会走不到一起。
如果真心相爱,又怎么会轻易地放手,又怎么会轻易地投入到其他男人的怀抱!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那洁有些专注地望着他深思的脸。
刚才,他的眼神从惊艳到黯然,她看得很清楚,他为什么会流露出这种表情来!
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秦陆!”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叫他的名字,仍是娇娇柔柔的,但奇异般的,他内心的激荡一下子平复下来,微微一笑,“哦!该睡了!”
他这般说着,那洁又紧张起来,她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秦陆失笑,“放心吧小丫头,今晚我不会动你了!”
他主动地抱着一炕被子走到窗边贵妃榻上铺好睡下,动作很快。
她还站在那里,有些无措。
忽然灯光啪地一声,全暗了,她的身体僵在那里。
月光下,隐约可见她的身子发出淡淡的柔光,不知道怎么的,秦陆的心奇异般的柔软下来,带了些安抚意味地说:“快睡吧!”
隔了两秒,像是有些不自在,又加了一句,“再不睡我就上炕睡了!”
她吓得立即跳到炕上,将头捂在被子里面。
秦陆淡淡地笑了,头一次见着她这么生动有趣的样子。
十八岁的年纪,不正应该像这样吗?
他甚至有一种,想将她爱坏的感觉。
摇着头笑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才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他合上眼,不知道自己的唇边是带着笑的,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脑子里想着她蜷时的样子,竟然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像是,她合该就应该躺在那里,像是她已经在那里许多年了,像是——她应该属于他一样。
这个想法让秦陆怔了一下,尔后摸着自己的唇瓣,上面还残存着她唇瓣上的触感,久久地,他微微地笑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秦陆习惯性的醒了,看了下表,才六点。
他侧头望着炕上的人,豪华的大炕已经空了,他的小妻子并不在那里!
他有些诧异,因为昨晚睡得很迟,差不多是一点才睡,她怎么会醒这么早。
头一个想法就是她认炕,回头让奉管家给她换炕更软些的被子。
秦陆一边想着,一边起身,将被子整理收好。
他在军营多年,所以做起这些事情来十分快,做完后,他伸了个懒腰朝着浴室走去。
门轻掩着,他也没有想太多就直接推开门,在门开了的刹那间,他呆了呆——
他的小妻子正在里面换衣服,睡衣在她的脚边围在一圈,明显是刚脱下。
秦陆的喉头松动了一下,二十四年来,从未对女性产生过的渴望全数在她身上体现了,险些控制不住将她抱起来。
他仰了仰头,好不容易平息住内心的骚乱,伸出手拿过她手上的衣服开始为她穿。
那洁已经吓傻了,除了和他两次的翻滚——当然昨晚没有成功,她就是一个纯情的小姑娘,哪里经由男人的手碰过她这般秘密的东西。
他的手,绕过她的颈子,轻轻地在后面帮她扣上,尔后又拂开她脸颊上的头发,声音温柔但带着一丝暗哑:“梳洗完了就下去用餐!”
说着,将衣架上她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自己穿!”
她有些呆呆地点头,眼看着他走出去。
这层楼还有两间客房,也都有附属的浴室,秦陆去那里洗了。
他走后,她红着脸,将那条裙子仔细地穿好。
水红色的连衣裙,腰间一条金色的腰链,配上一双金色的小羊皮凉鞋,看起来十分新清可人。
她穿好后,走回房间里,正想问他好了没有。
但立即地,她呆住了——
因为秦陆正在换衣服!
他非常地赏心悦目!
这场面刺激到她觉得鼻子那里痒痒的,热热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下来。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还没有移开,鼻端已经飞流直下三千尺而不自知。
早在她进来的时候,秦陆就发现了,但没有刻意回避——他们是夫妻,早晚得适应彼此的身体的,他没有打算一辈子睡沙发!
但现在,他的衣服明显穿不成了,因为他的小妻了被他的美色给刺激到流鼻血了。
他也顾不得自己还赤着身子,一下子冲过去,抱住她的身子。
“小洁,抬高鼻子,不能吸气!”他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身子,一边带着她往洗手间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