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重在办公司里颓废了很久,整个人都很恐慌。平时自己明明是一个特别冷静的人,但是现在他什么都想不到,满脑子里都是叶秀的惊叫声,想到叶秀现在的惊慌无助,想到她现在一定很害怕自己却不在她身边。闵重心如刀割。
过了很久,闵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叶秀还等着他去救呢!他不能这么颓废,他要冷静下来,尽快筹好钱,这样才可能尽早地让绑匪把叶秀放回来。
没多久,秘书进来办公室,看见闵重的状态有些吃惊,他的西装外套脱了,白色衬衣的衣领旁边的领带也扯开了,凌乱地挂在脖子上,衣领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袖子撸起来,露出了一小截精瘦的手臂,头发有些乱糟糟的。
平时的闵重总是一丝不苟,脸色淡漠,眼底结着冰,浑身都是冷漠和霸气。今天这么乱乱的闵重秘书还是第一次看见,而且她能明显感觉到闵重的心慌。秘书把闵重的私人财产的所有资料交给了他。有些疑惑,突然的统计财产干什么。
闵重无心仔细细数有哪些财产,他现在只想知道能提现的钱有哪些,那些房产地产不能变现的都没有用。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总共的统计,果然是不够的,还差好多。闵重现在就是很后悔为什么要投资那么多不动产还有股票什么的,把钱好好的放在银行里不好么!
闵重心烦地捏了捏鼻梁,“你把财务经理叫来吧!还有公司最近在做的几个大项目的项目负责人一起叫过来。”秘书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但是更加疑惑了,这是要干什么?总裁今天浑身都透露着不对经。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闵重想想还是只能从公司抽出这笔钱了。即使他们公司这么大,每天流进流出的资金很多,但是要一下子拿出这么一大笔钱也是很不容易的,特别是公司最近几个大项目在同时开发,钱基本都在项目上运转。现在只能让这几个项目先停下来了,先把叶秀救出来再说。
在闵重的心里,叶秀才是最重要的,项目先停下来,等叶秀救回来他再把钱补上让项目重新运作吧!
听到闵重要把项目暂停,几个负责人都不同意。
“闵总,这个项目都已经开工好多天了,怎么可能说停就停,这么反复我怎么和合作商交代啊!还有工人!而且项目一停,我们公司就在损失钱啊,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项目中途不可能说停就停的。”一个负责人被闵重的决策惊呆了,极力反对。
“是啊,闵总。这样突然停了项目,我们没法向手下人交代啊!总得给一个说得过去的说法吧!这样说停就停以后哪里还有合作商敢和我们公司合作啊!”另外一个负责人附和道。
确实,大家都不想把项目停了,毕竟整个项目都是他们负责,作为项目负责人他们也不容易,又要听上层领导的指示,又要管好下面的人。
闵重理解他们的心情,也知道项目突然叫停是多么严重,可是叶秀的命更加重要,他只能尽力去解释,“这也不是我故意要停,我也知道你们难做,但是我妻子被绑架了,绑匪要求巨额赎金,我的私人自己大多数都压在了不动产上,算上所有能变现的财产也不够,只能先停了项目,从公司里抽出钱来,等我妻子救回来了,我会尽快处理项目的事情,把资金补上,让项目重新启动。”
几个负责人听说总裁夫人被绑架了,意外了下,互相交换了下眼神,这么说来总裁的做法也可以理解,将心比心,要是自己的老婆被绑了自己也一定很着急。大家听到闵重这么说都没话说了,想反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总不能说,让总裁不管他老婆的死活吧!要是闵重真的这么干的话,那也没人敢在他手下做事了,对老婆都这么狠,谁还敢为他做事为他卖命啊。
突然财务经理开口了,“就算停了这几个项目,要支出这么一大笔钱,也会惊动董事会吧!董事会的董事们肯定也不会同意的,毕竟这几个项目关系重大。”
闵重拧着眉头,“这件事情我会去解决,你们先按照我说的去做,马上停了这几个项目,财务经理让财务们做好报表,把这笔钱给我抽取出来。”想到董事会那帮难缠的董事们,闵重不禁更加头疼了。几个项目负责人和财务经理的一再犹豫,让闵重的心急加了几分,脸色不禁沉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寒意。
闵重是闵信集团的总裁,不管他做什么决定,作为下属可以反驳可以提建议,但是最终还是要按照他的指示去做的。几个项目负责人和财务经理应了,看了看这个冰冷的眼睛里似乎有杀意的男子,有些心惧。闵重挥了挥手,“按照我说的去办吧!其他的事情我会解决。”然后他们就出去了。
几个大项目同时停止,财务部要正在抽取大量资金。这么大的事情惊动了董事会的那些董事们,虽然他们平时并不真正管事,但是这么大的事情,直接涉及了他们的自身利益,他们就很关系了。
听说这是闵重的决定,董事们都很气愤。这是在搞什么,闵重平时一直很理智,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公司在他的带领下也蒸蒸日上,平时董事们坐着分享成果就很开心。但是这次闵重作出的决策却让他们愤怒了,这个项目关系到闵信集团整年额业绩,公司的大部分资源都在这几个项目上运转,现在突然停了,损失了钱就你不说了,等于把闵信集团抽空了啊,这是要让闵信集团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大部分董事们聚集在一起,最后决定召开董事大会,让闵重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闵重了到董事们一定会知道此事,董事大会开就开,谁也别想阻止他救叶秀!
大的会议室里,闵重和闵楠光坐在上位,其他的董事们分别坐在长长的桌子两旁。有一个中年男子先按耐不住,说话了,“闵总,平时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不干涉你,但是你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把这几个项目都停了你想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