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甜甜被两个男生拖到了一旁的灌木丛中之后,她的校服被两个男生你一下我一下的给脱掉了。
她的心脏不好,小脸苍白,额头冒着冷汗,校服被脱掉了,露出一双修长美腿,以及那可爱的小内裤,上身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胸衣。
两个男生看到她的身材,口水都流出来了。
"别,看,别,别,碰...我..."
夏甜甜用尽所有的力气想阻止,可惜她根本力不从心。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等待厄运的降临。
一个男人,开车经过,发现那灌木丛后的一些异象?
那两个男生在干什么?
都躲在灌木丛后面?
他下车,心觉不妙,走过去。
发现越走近越不对劲,更近些的时候,他看到了两个男生在脱他们的裤子,想对地上一个没穿衣服的少女进行暴强。
他很讨厌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自然是不会见死不救。
他懒懒又冷冷的道:"放开她。"
三个字,很简短,将他的意思已经挑明了。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是贪图她的美色吧,等等,等我们哥两个尝鲜之后再将她让给你啊,嘿嘿..."
两个男生中,其中的一个看都不看男人一眼,就嘿嘿淫笑着说。
另一个则是将魔爪伸向了少女的胸部想抓。
"找死。"
既然这两个男生不懂得把握机会逃走,那就不是他不给他们机会了。
男人一手抓一个将他们丢到路中间,两个男生的裤子都脱掉了,自然就是光着下身,真难看。
男人一个给出一脚以示惩戒。
"滚,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做出这样的勾当,我就送你们去蹲牢房。"
两个男生被他的神力吓到,他是怎么办到的?
男人有一米八六左右的身高,脸酷酷的,五官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深刻迷人。
迷人的黑眸,深邃如海,让人看了之后会不小心陷入其中。
甜甜苍白着脸躺在那里无法起身。
"怎么不起来?他们已经被我赶走了,你快点穿好衣服回家。"
男人转过身去帮少女挡住,省的别人看见她的身体。
"我,我?"
她真的没力气,她的心好痛,呼吸好难,她好难受...
男人等了半天,都不没听见她穿衣服的声音,感觉有些不对劲。
转过身,看她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你没事吧,看来我得赶紧送你去医院。
男人觉得她可能是什么疾病发作了。
他快速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包住她的身子,免得她春光外泄。
将她的衣服顺手拾起拎在手上,抱着她快步走到自己的车前,将她放到驾驶座边的位置上。
然后自己上车,开车准备送她去医院。
"我,不,不去,医,医院,请你别去医院。"
呼吸终于渐渐的顺畅了,她差点就一命呜呼,幸好这个男人出现,让她拾回最后的一丝理智,她不断的深呼吸,再吐气,直到身体不再那么颤抖了,才开口请求他别去医院。
"那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很糟糕?"
男人始终认为她该去医院,觉得她这样是不对的。
"谢斜你,我吃药就没事了,你这里有水吗?"
她的手从书包里面找出了一瓶药,打开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两颗药放在手心。
男人将自己车内的矿泉水打开之后拿给她。
"要我帮忙吗?"
看她挺辛苦的,他不自觉的开口。
"不用了,我好多了,谢谢您及时赶到,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甜甜扬起一朵虚弱的笑魇,她还好,没被玷污。
可是,身子都被那两个臭男生还有他看光了。
以后还如何见人?
她脸上染上了一层忧郁的色彩。
"你还好吧,你把衣服穿上。"
他忽然将她的座位改成了车床形式,应该是按了车上的那个控制键吧,然后她看到车窗关上了,在前座和后座间隔着一道车帘。
她惊奇的发现这个车子是另有乾坤的。
车内有吃的,还有电视机和红酒等等。
这个车,没想到竟然如此,简直是个小房子一样。
"谢谢你。"
她道谢,将自己的校服拿好,穿在身上。
"穿好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他一直没有笑,此时却露出一个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笑,但是她看见了。
她眨眨眼睛,以为自己刚刚看错了,他的笑好好看。
"怎么了?"
见她不回话,他蹙着眉心问道。
"没,没什么,我,我家在,这个地址就是。"
她将自己家的地址写给他,他接过地址后,点点头,车子往她家那条路的方向开去。
她的脸色依然苍白,不过比开始好多了,不再那么白的吓人。
"你得的是什么病,你看起来很小。"
男人打破沉默,夏甜甜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
她不会以自己的病就去自卑,她要开朗快乐的活着。
"没什么大事,只是一些遗传的心脏病,只要平时多注意,就不会随便发作。"
她轻描淡写的说着自己的病情,仿佛生病的并不是她一样。
这一点让他对她刮目相看,这样的女孩不多见,何况还是如此年轻的一个小女生。
"你多大了?"
问出口后他才发现自己好像问错了问题,她的年龄好像是她的事情,自己问的有些多余。
"十四,其实不小了。"
甜甜爽快的回答,她自认为自己是十四的年龄,二十四的心理年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