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总是挑战莫翩然的底线,从小到大有谁敢这样与莫翩然对着干,何翩翩就是莫翩然活了这么多年见到的奇葩。他要圈养她,拔了她的牙,看这只小兽还能咬人。
“为何不再和本少赌一次?上次输的本少很不甘心。”莫翩然放过何翩翩的唇,手上却更加的拥紧何翩翩,环着何翩翩纤细的小蛮腰,莫翩然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不要跟我说,你安排这一切只是为了再和我赌一次。”何翩翩尽管气喘嘘嘘,可是气势上一点也没示弱。
“你有的选吗?”莫翩然盯着何翩翩,自信满满的说。
“这次赌什么?”
“赌心。”
从莫翩然嘴中说出这两个字,带着莫名的滑稽,何翩翩在莫翩然怀中大笑起来。
莫翩然恨极了何翩翩的大笑,这是赤果果的蔑视。
“连心都拿来赌的人,你真是寂寞的可以。”何翩翩又一次挑战莫翩然的底线。
“哼!寂寞,寂寞是共鸣的。”莫翩然才不会被何翩翩那一句话打倒。
“你不过是想让我臣服,满足你的大男子主义。”何翩翩嘶吼起来,她最讨厌别人说她寂寞,二十来岁的年纪,她也想要一个可以依靠的厚实的肩膀。
“你不敢赌,不正是怕失身又失心。”边说着边用指头轻轻的戳着何翩翩的心口。
“近三十岁的男人,玩这样的游戏,真的幼稚的可以。”何翩翩边说边摇头,赌心,听着堵心。
“我只怕到时候失身又失心的人,是你。”何翩翩嘴角勾起魅惑的一笑,透着超越年龄的妩媚。
“你这是应赌吗?”
“随你怎么想。”
“明天起,做我贴身秘书,4小时不离。”就凭着刚刚那一抹笑,足以让莫翩然将她拐上床。
何翩翩听到这句,眼角直抽,“我有住的地方,不劳费心。”
“都说是贴身秘书,怎么能分开呢?”
“我有同居的室友,我可舍不得和她分开。”
“说不定她正乐得和你分开。”
莫翩然在何翩翩脸上印下一吻,放开何翩翩,“今天,你回去收拾收拾吧!”
“不可能。”让她和自大男住在一起,还不如杀了她。
“和你住在一起的是白氏企业的三千金,昨天我已经打电话和她说过,她很乐意你搬出去,你这个时候回去可能还会帮上她一点忙,她正忙着给你收拾东西。”
“莫翩然,你不要太过分。”何翩翩不可置信的看着莫翩然,她不信,白菲雨那厮就把她给卖了。
匆忙的赶回去,推开门,安静的一切,熟悉的地方,何翩翩长嘘一口气,她就想白菲雨,这么多年的死党怎么会出卖她了。
一阵声响传来,似乎是她的房间,何翩翩紧张的走了过去,推开房门,趴在她床上的女人,披散着头发,似乎瘫软的无力。随着门吱的一声打开,女子转过头来,正是白菲雨。
白菲雨看到何翩翩,眼前一亮,欣喜的说,“你可回来了,帮我一起收拾。”
“白菲雨!”河东狮吼,何翩翩暴走。
“好,好,好,算你狠。”何翩翩不断的指着白菲雨,咬牙切齿,恨得牙痒。
白菲雨侧躺在床上,眨巴眨巴眼,满脸的无辜,“何翩翩,你怎么了?”
“你这不是摆明要赶我走嘛,好,我走便是了,竟然和莫翩然串通一气,白菲雨,我算是认识你了。”
白菲雨低下头,偷笑,她知道她这样出卖朋友是不对,可是人家老爸都打过招呼,她也不好不听,莫翩然、何翩翩这对小冤家,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她白菲雨不奉陪了。
听到白菲雨压抑的声音,还有那抖动的双肩,何翩翩有那么一瞬间检讨自己是否说的太重,有些愧疚的看着白菲雨,轻轻摇了一下白菲雨的手臂。
白菲雨抬起满是笑意的脸,她差点憋得岔气。
何翩翩气的鼓起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菲雨,气愤的拿起自己的东西,看也不看白菲雨一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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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菲雨眼神幽幽的注视着何翩翩离开,在心里默默的说着,“这次你一定要幸福”。
掏出手机,拨通何铭的手机,“喂,伯父,已经按你交代的做了,希望您的判断没错,何翩翩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请您务必在暗处护她周全。”
“菲雨,你这孩子,怎么就信不过伯父。我是她爸,我还能害她不成。如儿多日来一直都是你照料着,伯父倒是要谢谢你。”电话里何铭的声音温和不少,少了平日的霸气,是打心眼里喜欢白菲雨这个小辈。
狼狈的从白菲雨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何翩翩满肚子气,在公路上漫无目的的瞎走着,如果最好的朋友都背叛了,那么何翩翩真的无家可归。
嘲笑自己太过天真,不过是一起长大,凭什么别人就要供着自己了,凭什么了,这么无能的自己,如果自己是白菲雨只怕也厌烦了。
“白菲雨又不是我妈,她赶我走,她不还给我收拾东西了吗?我又有什么资格恨她呢?我对她的承诺一句也没实现,不是吗?”嘴里念念叨叨的,行人都绕道走,深怕这个看起来萌萌的女生突然变身,发起神经。
“滴滴……”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喇叭声。
失落的人最大,才不管什么车子了,她何翩翩就是要挡道,有本事从她身上压过。
车子缓缓的开到何翩翩的身边,摇下车窗,伸出一张何翩翩最讨厌的脸,莫翩然。
“还不上来。”莫翩然神态泰然,像是一个体贴的男友,来为女朋友搬家。
何翩翩笑了,那种无奈的笑,让莫翩然都动容。
“在全世界都抛弃我的时候,在这么落寞的时刻,你竟然出现了,像一个王子一样,有拉风的座驾,有深如海的眼眸……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傻傻上车,我不会忘记是谁害我这样的,莫翩然,你死了这条心吧!”何翩翩没形象的大吼,似乎要把所有怒气都转嫁到莫翩然身上。
莫翩然用同情的眼光在何翩翩身上来回打量,“上或不上?”
“不。”何翩翩连一个眼神也不屑给莫翩然。
莫翩然一把推开车门,一股压迫感袭来,抢过何翩翩手中的行李,霸道的扔进自己的车里。
“如果你希望在路旁拉拉扯扯,我不介意。”莫翩然下最后通告。
何翩翩愤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就算咬断牙齿也没用。
何翩翩半是劫持,半是不满的随莫翩然回到莫宅。
宽大的电梯,何翩翩远远避离莫翩然。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房间,莫翩然心里充满了得胜后的得意洋洋。
何翩翩在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既然莫翩然这么喜欢让她贴身伺候,那她就好好“伺候”他,不过就是共处一室,她何翩翩才不怕。
各怀鬼胎,莫翩然安排了何翩翩的住处,就在主卧室的旁边。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如今何翩翩来了,反倒热闹了不少。
厨房里会传来锅碗瓢盆的声响,莫翩然独居的时候喜欢订餐,而何翩翩死也不愿吃莫翩然订的东西,自己在厨房忙活起来。
真是一场惨烈的大战,几次都差点烧着了这个房子。
自从何翩翩来到莫翩然家里,她就不再说话,对莫翩然不理不睬,情愿无聊的乱翻手机,只当莫翩然是空气。
莫翩然只当她是应允了那个赌约,每天上演着勾引何翩翩的戏码。
在屋子里,常常裸露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六块腹肌很有料的展示在何翩翩的面前。面对美色,何翩翩眼也不眨一下,莫翩然在何翩翩的心中越来越显得小孩子气。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处了一个月,何翩翩没有再去联系白菲雨,因为她怕,她怕电话拨通之后,那莫名的沉默,她怕那种难受的尴尬。
白菲雨也在何铭的保证下,没有与何翩翩做任何解释,不给何翩翩依靠,只希望能好好促成这一对欢喜冤家。
何翩翩却无聊极了,每天重复的做一个事情,随时随刻呆着莫翩然的身边,日日夜夜相对,让何翩翩的审美疲劳达到顶点。
莫翩然他欲擒故纵,他要让何翩翩慢慢适应有他的日子,从何翩翩默然的与他回来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何翩翩这一次愿意跟他回来,其实心里是有着其他打算,尽管他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打算,但他知道何翩翩这一次不会让自己好过。
让讨厌自己的人喜欢上自己,不是很刺激吗?
两个人各自在心中有彼此的打算,莫翩然与何翩翩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而何翩翩更是吝啬的连一个笑脸都不愿对莫翩然展露。
“明晚有场舞会。”莫翩然丢下礼服,礼貌的从何翩翩房间离去。
看着做工精致的礼服,何翩翩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舞会,对于一个舞痴来说,那真是一场折磨。
舞会是晚上八点开始,莫翩然已经穿好正装,将自己收拾妥当。来到何翩翩的房间,见她一点动静都没有。
“何翩翩,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凭什么陪你去参加。”
“你是我的女伴,我的女人。”
“然后呢?”
莫翩然不想和她这样对峙,摔门而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化妆师的号。
“Ken,十分钟之内来我家,有一个女人需要你收拾。”
挂了电话,莫翩然恼怒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想不通活泼好动的何翩翩,怎么来了他家,就变得这样沉默起来了。这感觉就像是自己圈养一个宠物,明明在宠物店看的时候还是生龙活虎,但带回家竟变得生气沉沉。
“Ken,她在房里。”莫翩然不理会Ken暧昧的笑,指了指何翩翩的房间。
“我说莫少,这可是第一次见你为一个女人找我。”
Ken的刘海全梳到一边,穿着紧身的衣服,上衣上还带着**,整个人显得极其的怪异,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声音有些尖锐,不像一般男人的低沉,特意将身子靠向莫翩然。
莫翩然嫌恶的避开,“一个学金融的做了化妆师,这也就罢了,难不成你还要学他们Gay?”
“只要你愿意。”Ken“含情脉脉”的看着莫翩然。
何翩翩听到外面的动静从房中走了出来,恰巧看到了这一幕,多日来不见笑的她,大笑起来。
莫翩然满头黑线的转过身,狠狠地瞪了何翩翩一眼,何翩翩马上止住了笑,回瞪莫翩然,鼓着嘴,像是一个跟大人讨喜的孩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Ken,就是她,一个小时之内搞定。”莫翩然说完这句,就回自己的房间,将“战场”交给Ken。
“Ken?”
“你好我是化妆师,你的脸需要收拾一下,莫少的意思。”Ken对着何翩翩眨巴眨巴眼,让何翩翩一阵恶寒,她最讨厌穿紧身衣的男人。
莫翩然连化妆师都请到了家里,何翩翩是避无可避,何翩翩脖子一僵,“那好,我要妩媚动人,熟女风范,你要能,那你就尽管化,要是我不满意了,我砸了你招牌,在网上通缉你。”
Ken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着何翩翩比出OK的手势。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莫翩然从屋里走出,见Ken还在何翩翩脸上忙活,有些好奇的走了过来,他记得一般女人Ken出手一个小时必能搞定,更何况何翩翩的底子还不错,怎么会弄这么久。
“熟女,明白吗?不是淑女,你瞧你怎么做化妆师的,基本常识都搞不清。”何翩翩正坐在椅子上,一副“大爷”的样子,指指点点。而Ken,在旁边不住的点头,赔笑脸。
莫翩然看到这一幕,又转身回了房间,他还是去继续处理公司的事务,就让Ken继续对付那个难缠的女人。
“好了没,姐一点耐心都没了。”何翩翩语气不善的说。
看着镜子里映出自己的样子,何翩翩惊讶的张大了嘴,根本不是她,好不好。那么妩媚,怎么可能是她?为什么要将她的眼角化的那么高,为什么两颊那么粉红?
何翩翩很不满,眼神直接传递她的不快。
此时莫翩然恰巧出来为Ken解了围,“Ken,技术越来越好。”很满意的欣赏着何翩翩。
何翩翩被Ken这样一折腾,显得醒目多了,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妩媚的味道。莫翩然将衣服丢到了何翩翩的身上,“快去换上。”蛮横无理的样子,让何翩翩很厌恶。
八点,何翩翩挽着莫翩然准时出席。何翩翩清新靓丽的样子,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淡雅出尘,媚眼带魅,顾盼生辉,一袭粉色的公主裙,衬的何翩翩不伦不类,明明是女王的妆容,偏偏要公主的打扮,奇异的结合,抢尽了风头。
何翩翩对着莫翩然骄傲的眨了眨眼,莫翩然宠溺一笑,他还是喜欢何翩翩古灵精怪的样子。有点婴儿肥的脸,在Ken的妙手之下,为两边小心的打上阴影,立体感一下子就显现出来。转眸笑意浓浓,何翩翩今晚看上去特别的有魅力。妆容的精致,让她本人也显得成熟多了。
这一晚,莫翩然的眼神一直伴随着何翩翩,不曾离开片刻,原来在这个笨家伙也能这样惹眼,这让莫翩然有点后悔带她来了。
“有兴趣喝一杯?”何翩翩好不容易逃脱莫翩然的禁制,在走廊无聊的望月,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好奇的转过头。
“啊!学……”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竟然是学长”,何翩翩在心中感叹。
秦昊温和的对她笑了笑,面容真挚,这个女孩背影看上去和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小学妹那样像,他好不容易借着酒性邀她喝一杯,他渴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何翩翩举杯,对着秦昊礼貌的一笑,微微点头,喝下这杯苦涩的酒,一饮而尽。
嘴角的笑意愈发的苦涩,这让秦昊诧异的走了过去,他不知道面前的女生到底怎么了?是他惹了她吗?
“怎么啦,不舒服吗?”秦昊关切的问。
何翩翩摇摇头,咫尺天涯,避开秦昊伸过来的手,她不想贪念这份温柔。
莫翩然这头都找疯了,那个傻丫头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吗?傲然的胸部,不盈一握的纤腰,白皙粉嫩的肌肤,还有那奇异的妖娆妩媚与清新脱俗的结合,那张女孩与女人脸的完美结合,她难道不知道,这对一个成年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
推开身边的莺莺燕燕,莫翩然四处找寻着何翩翩。
而何翩翩这边却与秦昊详谈甚欢起来,聊起一个女人,一个让秦昊难以忘怀的女人,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说另一个女人,似乎很不礼貌,可是她的眼神偏偏鼓励着他说下去。
何翩翩多想靠在秦昊宽阔的肩膀上,告诉他,她有多想他,她觉得她是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与父亲闹翻,与好姐妹撕破脸,她怎么会这样失败。
“你知道吗?真的无法想象,会有这样的一个女生,她可以在你狼狈不堪的时候笑的那样没心没肺。”秦昊喋喋不休,像个女人,嘴角的笑意那般柔和,他周身散发着何翩翩喜爱的味道,“毒药”这种香水的味道,与“邂逅”是天然的绝配。
“学长,你可知道,你口中的女生,就在你身旁,你可知道,你就是我邂逅的一剂毒药,戒也戒不掉”。何翩翩的眼神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
莫翩然急匆匆的找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和谐的一幕,他不敢置信的摇晃脑袋,那个倔强的女人竟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乖巧,这让莫翩然心中的火更胜了。
何翩翩感到冷风拂面,一道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让何翩翩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学长后面怎么出现了莫翩然的脸。何翩翩晃晃脑袋,OMG,真的是莫翩然。
说时迟那时快,何翩翩一路小跑了过去,伸出手,捂住了莫翩然的嘴。秦昊有些惊讶的盯着这一对,自己终究只是个外人,这个女生再像小学妹,也是别人的女人,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打扰他们。
秦昊歉意的对着莫翩然点点头,意欲离开,莫翩然不满的看着何翩翩,不知道这个女人是那条经不对了,干嘛用手捂住他不让他开口。
秦昊带着一丝落寞从他们身旁擦过,他人的幸福果然与自己无关。
温软的小手,带着淡香,萦绕在莫翩然的鼻尖。
直到秦昊走远,何翩翩才大叹一口气,放下手,眼神责怪的看向莫翩然,为什么要打断她和学长独处。
莫翩然看着何翩翩责怪的眼神,很不满的一巴掌拍向何翩翩的脑后,“你这个笨蛋,和陌生男人呆在一起,有么有自觉?”
“要你管。”何翩翩倔强的僵着脖子,她讨厌莫翩然一副主子的样子,她又不是他的奴隶,凭什么都要听他的。
四周无人,莫翩然眼里闪过一丝阴沉,他将何翩翩抵到墙上,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脏跳动的频率,是莫翩然时轻时重的诱惑。
手上粗鲁的握着何翩翩的纤腰,面上冷的吓人,眼里是隐忍,他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他的女人。
轻车熟路的吻上她的唇,何翩翩并没有反抗,只是瞪大着眼,也不回应,像是一块木头,任由莫翩然在她嘴上肆掠,她眼里自是澄净一片。
莫翩然无趣的离开何翩翩的唇,他讨厌没有反应的女人,哪怕像初始的时候的反抗也是好的,他不要没有表情的何翩翩,以前何翩翩眼里还有对着他明显的怒气、讥讽,如今什么都没了,这种眼神让莫翩然心慌。
何翩翩累了,她想回到何铭的身边,妥协一下,又不会死,更何况那个是她的父亲。
莫翩然似乎感觉到何翩翩内心的起伏,他感觉何翩翩正一点一点抽离他,尽管怀里拥着她,心却是咫尺天涯。
“我想请一天的假。”何翩翩眼神空灵的看着前方,为什么秦昊总是那么轻易的勾起她的多愁伤感。
“不准。”莫翩然一口否决,他不要何翩翩这个样子,更不喜欢她的逃离。
“哦。”何翩翩嘴上应着。
莫翩然无心再继续下去,带着何翩翩匆忙的离去,连告辞也没跟主人说声。
莫翩然心里有着不好的感应,他隐隐觉得,何翩翩今天的反常似乎在心里暗自决定这什么。
第二天,莫翩然起了个早,何翩翩的房门还是紧闭着,莫翩然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直到九点,何翩翩的房门还是没打开,往常这个时候何翩翩早就起来了,莫翩然想到这,赶忙推开房门,果然,何翩翩不在了。
冰冷的房间,没有人的气息,它的主人不知是何时离去。莫翩然再次感叹,何翩翩这个小女人,又再一次触碰他的底线。
“逃,看你会逃到哪去。”莫翩然咬牙切齿的说。
何翩翩丢了一切,孤身上路,坐着复杂的公交车,不知道转了多少站,回到熟悉的地方,何翩翩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何铭这次真的很有种,三个多月,竟没有来找她。站在自家的别墅前,何翩翩心情忐忑,她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张嫂推开门惊奇的发现自家小姐竟然站在门外,欣喜的冲进门内,大叫着,“小姐回来了。”
何翩翩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家门,何铭与往常一样在大厅之中安静的看着报纸,似乎何翩翩只是昨夜去白菲雨那睡了一晚一样。
“爸。”何翩翩尴尬的开口。
“恩。”何铭放下报纸,掩饰内心的澎湃,面上淡定的说了一句,“过来吃早餐。”
何翩翩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乖巧的小跑到何铭的身旁。一切如常,父母是天下最会包容儿女的人。
在家里,何翩翩又再次没出息的当起了米虫,既然何铭没说什么,那何翩翩也就当那三个多月未曾离家出走,继续她的大小姐生活。
很久没有和白菲雨联系了,何翩翩丢不了那个脸,她就是不肯先妥协。何翩翩回到家中,自然事事顺心,莫翩然再狂,他也斗不过老爸,咱何氏财团还怕他们莫氏不成。
相安无事的渡过了舒舒服服的一个月,直到有一天,何铭对何翩翩旧事重提,提出让何翩翩准备准备,去见Alan。这一次,何翩翩却平静的答应。
连何铭都诧异的很,没想到,这次这么简单,何翩翩就同意了,他还准备了七十二招。
“下个星期三,我会准时参加。”何翩翩淡漠的回答,仿佛这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约会。
高雅的咖啡厅,何翩翩近手旁放着一杯卡布奇诺,眼神四处流离。何铭只给了她一个地址,就让她和那个什么Alan约会,还真放心的很。
何翩翩可不准备给Alan好脸色,她的心乱如麻,无意识的晃动着钥匙,与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精致的公主装,俏皮甜美的妆容,让何翩翩十分惹眼。
“女人。”恶魔的声音传来,惊得何翩翩差点弄翻杯子。
人生何处不相逢,何翩翩抬起惊恐的脸,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正一脸笑意,意味深长的看着何翩翩。
“莫翩然。”一字一顿,何翩翩出离的愤怒。
“喝个咖啡都能碰见你,看来我最近实在是太衰了。”何翩翩扶着脑袋,一脸的无奈。
瞥了一眼,窗外的黑色奥迪,何翩翩淡然的露出一个轻松的笑靥,她在老爸的监控下,莫翩然出现又如何,她又不怕。
“Lenka。”莫翩然喊出了一个何翩翩十分熟悉的名字。
“Alan?”何翩翩不敢相信的试探着喊了一声。
“原来是你。”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说
何翩翩匆忙的离开了桌子,她如果知道莫翩然就是Alan,她是死也不会来见他。
莫翩然抓住了何翩翩的臂膀,“既然来了,不打算和你的相亲对象聊一聊吗?”
莫翩然疯狂的找了何翩翩一个月,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她,那个胖丫头,自己一直难忘的青梅。
“放开。”何翩翩在莫翩然手上挣扎着,众人都侧过脸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眼光。
被莫翩然一个个给瞪了回去,莫翩然抓着何翩翩潇洒的消失在众人的眼前,而那辆何铭派过来开奥迪的保镖,根本是吃白食的,眼睁睁的看着何翩翩被抓进莫翩然的车中。
保镖无动于衷,那张扑克脸,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表情,仿佛这件事再正常不过。
“你要带我去哪?”何翩翩戒备的看着莫翩然。
“去了,你就知道。”莫翩然咬牙切齿,这个女人胆敢给他消失一个月之久。
这一个月之中,莫翩然反复的思考,最终确认何翩翩是那晚的女人,在得知这个真相后,莫翩然更是大为恼怒。
“希尔顿。”何翩翩看见熟悉的地方,有些不知所措,这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要对她做什么,何翩翩心里忐忑。
何翩翩就赖在了车上,不愿下来,莫翩然见状,无奈的摇着头,将何翩翩打横抱起,何翩翩捶打着莫翩然结实的臂膀,她才不要被这样对待,很小女生也。
“155。”莫翩然轻车熟路的对着前台招呼了一声,拿过钥匙,潇洒的转身。
“放我下来。”何翩翩不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不可能。”
在何翩翩与莫翩然的挣扎间,两人来到了房间。何翩翩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着,接下来,莫翩然会做什么,何翩翩真的不敢肯定。
"莫翩然,你放我下来。"翩翩挣扎着,可男人的力道愈发的强烈,眸中跳动着不耐的火焰,只是这记眼神,就令她畏惧三分。
"最好乖乖的给我呆着。"冷冽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总统套房内,精制的灯饰将室内照的繁华似锦,又微带朦胧,紫色的沙幔上带着起伏的花纹,低调而华丽,但何翩翩没有那么雅致的心情,和眼前的男人共处一室,每一秒都让她如坐砧毡。在何翩翩还未回神时,'啪'的一声,翩翩的身子被甩向kingsize的大床:"你想干什么?"
紧握着白色的床单,她步步退后,莫翩然轻笑,邪佞的角度:"干什么?你觉得呢?"这场相亲,他又惊又喜。
姿态优雅的退去外套,男人的健臂将她困在床第之间,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颊边,这样的气氛块让她快喘不过气,她不禁的打了个冷颤,可明明房内暖气开的很足。
莫翩然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鄂,睨着那双融融的眸子,她不该这么美的。
他有过无数个女人,环肥燕瘦,或温婉,或妖娆,在每个醒来的清晨,他记不起她们的面容,可唯独这一次,这个女人却偏偏想逃离他的身边。
"一个月了。"他低语。
"一…一个月?什么…一个月。"何翩翩吱唔着,摸不清这男人的套路。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莫翩然一字一句的说:"你消失了三十天零五个小时。这些日子我一直告诉自己,何翩翩,千万不要让我逮着,否则我会让你不带渣的还。"
翩翩一怔,惊愕于他不同寻常的平静。
"你…找我?"
"对,我找你,找的我快疯了。"莫翩然一声斥吼,听见她假装无辜的语气,他一直强忍的情绪瞬间蹦冽,语气迫切的让他都吓一跳。
翩翩愣着,这样的莫翩然是她从未见过的,怔仲间,他俯身吻住她得唇,霸道的探索,夹着灼人的气息,也惊醒了她,对上他黑冰似的眸子,还未意识到自己惹怒的是头愤闷的凶禽,他却紧紧的盯着她,托住她的后脑,更深的进入。
良久,他放开她,翩翩大口的喘气,"你这个发了情的禽兽。"
"禽兽?"他笑着:"我的翩翩,今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禽兽。"
却听见'咻'的一声,卡扣脱落的声音,她颔首,只见莫翩然褪去上衣,露出精干的身体。他硕长的身躯再度压了上来,骤然挺身,将她的呼吸吻住。
'唔……'
'唔……'
何翩翩无助的挣扎却化做唇边的残音。
"我在你去过的每个地方寻找你,在每个夜晚等待你,徒劳,一切都是徒劳吗?还是你心里一直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
学长?她一直将他放置在心里最安全的地方,偶尔想起自己年少纯美的爱恋,会快乐,会心动,也会羞涩。
那夜酒席上再遇上他,看着他眼里的哀切,她的心还会隐隐疼痛。
"可上天还把你送到我身边。我没想到你就是我记忆里带着婴儿肥的青梅竹马,呵呵,翩翩,你说这是不是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何翩翩可不这么想,遇到他,是鬼使神差。
"我会让你忘记他,一点一点的忘掉。"莫翩然悍然挺身,吻住那娇艳的唇,肆意的在她身上燃起燎原大火,毫不留情的逼着她沉沦。
"怎么样?怎么样?"坐在咖啡厅里的何铭一脸悠然自得,菲雨赶来时,关心的第一个问题便是何翩翩和莫翩然进展的问题。
何铭得意的笑了笑:"抱得美人归啊。"
"谁??"
"那还用说。自然是我那英俊萧洒,风流倜傥的好女婿了。"
"可是伯父,我有一点不明白。"菲雨道出自己的不解,这么多好男人,为什么偏偏是莫翩然呢?"其实…莫翩然的桃色新闻也不少呀。"现在婚姻自由,为什么逼着翩翩接受自己不喜欢的呢。
何铭轻叹,轻捏着手中的瓷古杯,轻饮,茶香四溢,他也是有苦忠,但他必须守着那个秘密:"菲雨,我和莫翩然的父亲是莫逆之交,这是当年我们许下的承诺,你们这代的孩子永远不会明白承诺的意义,什么是勿失信于人。"
菲雨理解的点点头:"但他们会幸福吗?"
"会的。"何铭一直深信不疑:"翩翩这孩子从小养尊处优,她妈妈在她很小得时候就扔下她,我是将她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她才这么任性,如果她有你半点懂事,我也就不那么操心。莫家我很了解,能让翩翩嫁过去,我也能了一场心事。爱情这玩意有时也很有趣,我也一直觉得他们是彼此生命中那个对的人"
菲雨一直觉得翩翩是个幸福的孩子,今天和何伯父谈心后才发觉,父爱如山啊;"放心吧,何伯父,翩翩有一天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朦胧的灯影下,莫翩然翻身坐起,径自点然一根香烟,望着沉睡中的翩翩竟有一些满足感,以为自己空虚的心脏也会承裁着几分快乐,就像此时,他有太多话想要告诉她,但话在嘴边却化做缠绵的吻,时常觉得,比起她的呱躁,他还是喜欢来点实际行动欺负她。
但一想起她悄然离去的那个清晨,満载着他无限的失落。
还记得她遇上她学长时的神情,带着几分哀切和怅然,也记得当时他吻她时,她木纳和无奈的反应,每一秒都在击溃他的自尊和耐性。
他要她。在她离开时,他就决定,对她,他势在必得。
当何翩翩醒来时却也是浅夜,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她那该死的老爹就这样把她给卖了,早知道对方是莫大少爷,拿八台大轿她都不来,就算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也坚决说不。可她何翩翩是那么有骨气的人吗?扶摸着床得另一侧,该死,冰冷的触觉让她意识到男人已经离开许久。
今天莫翩然狠狠的处罚了她,整个过程她很疼,这该死的男人却丢下她不管了,奇怪心底浮起的几分失落。她是怎么了?何翩翩不禁的摇摇头。虽说很疼,但还是有几分快感。
"哟,翩翩怎么今天带上丝巾?"赶回公司就被一群同事围观取笑。
何翩翩无奈,她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有人关注你并不等于你很受宠,比如阿may眯起眸像偷窥她瘾私似的:"要知道丝巾除了装饰以外,更重要的是欲盖弥章的做用噢,说,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见阿may上来就好要扯拔了她的丝巾,这回还真被她说中了,清晨出门看着脖上一串惹火的吻痕,光看就知道就知道昨晚有多激烈,但始做俑者消失的无影无踪,她顿时想拿他是问,可是,她不的一直都想和他保持距离的吗?
阿may欲想扯下翩翩的丝巾,却被她麻利的躲开,她可不想被人看到这罪证。
"还有…翩翩,你怎么消失一个月了,这个月大老板找你很多回了。"
莫翩然真的找过她?恍然想起他骤然开口的话语——我是找你,找你找的快疯了。煽情的话语让她顿时绽起红晕,她到底在害羞什么?
他和她有太多的巧合。
学长订婚的那夜,她喝酒买醉,闯入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莫翩然。
在她离家出走,毫无去处,第一家收留她的公司也是他。虽然她是他的私人秘书 ,但仔细想想他对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何翩翩无事的在白纸上乱涂鸦着,就因为他一声不吭的离开,才扰得她无心工作?
这个罪愧惑首…
电话铃声更扰的她心烦意乱。
"喂"她没好气的接通。
"翩翩丫头在干嘛?"是白菲雨,平时翩翩激情四射,唯独今早开始她有些魂不守舍。
"我在切水果。"她得语气有些愤愤,何翩翩可是把每种水果都看做是莫翩然,把他杀的片甲不留,方可解恨。
"哟,是谁惹我们何大小姐生气了。"白菲雨太了解翩翩了,倘若不是生气,她才不会玩,用翩翩的原话说,水果忍者太低智商。
"还不是因为莫…"话到了嘴边,何翩翩却愣住了,只差一点点就要说漏嘴。
白菲雨却不偏不饶:“莫…什么啊"硬是看出点端睨。
"还不是莫让时光等闲,比起不做事,还是切水果有意义点。"
"呵呵…"白菲雨笑开了,这小妮子还装:"说正紧的,昨天相亲怎么样?我教你的那些相亲60计有没有用?"
"别和我说相亲。"一提她就来火。
白菲雨在电话那端偷笑着,看她还能装多久,便故意说:"怎么了?看起来你很不满意哟,是不是半禿子,还是刀巴脸?"
刀巴脸?半秃子?亏菲雨想的出,但对方非旦不是,虽说那英俊的面容刻着冰冷的线条,但…这张脸是莫翩然,那震就是天杀的。
"翩翩,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情况比这个更遭糕?"
"对…"何翩翩骤然开口:"比半秃子还遭,我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居然是…莫翩然,该死,该死。"一想起老爹一副热忠的模样,她有多头痛。
"莫翩然?"哈哈,菲雨笑开了,这妮子终于承认了:"那见面后都做什么?"
"做什么?."何翩翩支唔着,难不成告诉她,莫翩然把她绑走后,干净利索的把她吃了?不…这绝对是个秘密:"当然是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了。"
"噢?就这样?"菲雨眯起眸子,深表怀疑。
"当然…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要上班了。"再说下去,难免不会穿邦。
可菲雨认真的问:"对莫翩然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感觉?这个词突如其来的闯入脑海,昨晚他们那个,虽然他很霸道也很粗鲁,但过程还是有点感觉的。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何翩翩无奈的摇摇头,因为他没有留下支言片语的离开,她的心情有点闷闷,这就叫感觉吗?
那学长呢?五年的单恋。但她只是默默在一旁,看着学长幸福,她也会幸福,那是种简单的感觉。
电话挂断,她又陷入一阵沉思。
"爸爸。"莫翩然回到家时,老爷在正在阳光房里饮茶。
晨羲透过巨大而明亮的玻璃,映出几分光圈,莫敬生拿捏着高脚杯,摇晃着杯中的红,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高尔夫球场,视线开阔了许多,见莫翩然推门而入,便也回头,嘴边轻笑:"昨天相亲怎么样?"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