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乖,妈妈累了,和爹地玩好不好?"皇甫曜抱着拉开阳台的门。
晨晨现在身子抵抗力强一些,可是适当的在外面晒晒太阳。晨晨觉得新鲜,眼睛好奇地东瞧西瞅的,这一会儿就忘了妈妈那会事。
乔可遇回房换了衣服,本想在床上躺一会儿,没想到一觉醒来,发现外面的天色居然完全黑下来。
"睡醒了?"皇甫曜问着,一个湿濡的唇便落下来。
乔可遇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唇角带着笑,问:"晨晨睡着了?"
"嗯。"皇甫曜应,然后又忍不住抱怨:"都说女儿喜欢爹地,我怎么觉得咱们女儿只爱粘着你?"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多多少少带了些吃醋的意思。
"她那么小知道什么?大概是你和她待的时间太短,你有空多花时间陪陪她。"乔可遇说。
"那你能不能多花时间陪陪我?"他问着,手指在她低领的睡衣间流连。
前几天晨晨又感冒过一次,乔可遇就紧张过度,注意力全在晨晨身上。晚上累得沾床便睡,自己都不能尽兴。
"你就不能正经点?"她娇嗔地看着他。
"我很正经啊,像我这样的男人,想要得到这方面满足,就是最正常、最正经的事。如果哪天我不想要,你哭都来不及。"这般说着,手下已经付诸行动。
乔可遇尖叫着躲开,手压着自己身上那块可怜的布料,急急地说:"我饿了,我还没吃饭呢?"
他盯着她的眼睛炯亮,眸子里淬满笑意,说:"我喂你。"明明很正经的话,到他嘴里就完全变了味道。
经过一番挣执,最后落败的当然还是乔可遇,她这辈子在皇甫曜身下,只有被压榨的份。
"你轻点,保姆还在呢。"乔可遇弓着身子,肌肤因为运动而渗出细密的汗珠。
皇甫曜俯下身子,与她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汗珠已经将额前的发丝浸湿。他用手掌扳着她的下颌,唇碰着她的唇,咬牙说:"你给我专心点。"说完,唇便狠狠攫住她的唇。
他本来就是调情高手,乔可遇又生性敏感,经不得他的一再撩拨。羞人的呻呻从唇齿间溢出,皇甫曜再次封住她的嘴,将她的即将出口的吟哦吞没在自己口中。
相爱的总是这样,精神恋爱的同时也需要结合,才能体会到那种极致的美妙。感觉到彼此拥有,所以他喜欢看着她与自己一起沉沦。忘记时间,忘记身在何处,忘记这个世界。
只有他与她...
纵欲的后果当然是乔可遇遭罪,她纤弱的身子虽然在调整,但是仍然经不起皇甫曜每每这样不知餍足的狂猛,每次都像要榨干了她似的。
皇甫曜用微波炉热了特意给她留出来的菜,一口一口地喂着她。乔可遇裹着被单,倒是听话老实,因为她实在不想再动,所以也挺享受。
有时候他要得太频繁时,乔可遇晚上见到他就想躲着,以哄晨晨睡为由,有时拖到自己卧在晨晨的小床上睡着。
皇甫曜看着她睡在晨晨身边,女儿的小手抓着她的衣领,酥胸半露,脸上满是无奈。每次都将她抱回床上,乔可遇醒来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卧室的。
晚上是躲过了,早上总也少不了缠绵一番,他总是腻到不得不起床才走。
皇甫曜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手上拿着今天需要批的文件,心思却飘得很远。他想着乔可遇躲自己的样子,简直当他洪水猛兽似的,感觉要弄点东西给她好好调理一下。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敲了两下,张特助进来,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他后,报告:"大少,城东的最后一笔款子也拨下来了。"
"嗯。"皇甫曜点头,唇角仍旧勾着笑。
只是现在的笑与以往魅惑的笑不同,格外的明媚,虽然同样映得五官妖孽至极,却已经注入幸福的味道,连带着张特助每天都心情放松许多。
"我今天出来的时候,银行那边的高管亲自出来送我,我听口气,他们的新任行长似乎有意想见大少一面。"张特助说。
皇甫曜签字的笔微顿,与张特助互望了一眼。
韩少玮名下的资产与手中的股份质押给XX银行,但皇甫集团虽然主营房地产,但是名下仍有许多行业涉及,加上股东都有背景。所以不止业务繁杂,那些股东更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又加上最近一年来皇甫集团频繁出事,许多案子都出过问题,信誉已经受到影响。想来银行觉得经营棘手,是想问问皇甫曜有没有这方面的意向。
毕竟皇甫曜领导皇甫集团多年,在那些股东中还是颇有威信的。而且他与皇甫集团渊源颇深,那里更是他曾经的旧商业王国。
"就说我近期出国了,没空。"皇甫曜说。
张特助眼中诧异,他以为皇甫曜会卷土重来,以报当初被算计赶出皇甫集团之耻。抛开这些不说,皇甫集团还是有许多优势可以利用,比他们这家临时组织起来的团队要好许多。他以为皇甫曜会趁机吃下皇甫集团,难道是他想错了吗?
皇甫曜看到他眼中的迷惑,唇角勾了勾说:"着急什么,这S市除了我,谁还能接手这个烂摊子。"
张特助看到皇甫曜眼中的自信,马上会意他话里的意思,所以脸上钦佩的神色更浓。他就喜欢跟着这样的皇甫曜,永远就像一个王者般自信,仿佛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我就先出去了。"张特助说。
"嗯。"皇甫曜点头,继续埋头处理文件。
周末,乔可遇起得很早。
这几天不知道皇甫曜是失去了兴趣,还是怎么的,懂得克制得多。她精神不错,早早起了床。她先去婴儿房看了一眼晨晨,小家伙还睡得香甜。然后转去了厨房,保姆正在准备早餐。
"乔小姐。"保姆见她进来,赶紧打招呼。
乔可遇点了点头,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说着便打了围裙。
那保姆听了,停下手里的活,脸上有些为难,说:"乔小姐,我有点事想请天假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