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泰国被那边警方遣送回国,一心报仇,正好与韩少玮巴结的韩局勾结上。在那条线上布局,拿到了他们的证据。
姓韩的自然是早有准备,所以他们损失惨重,大多被抓进了局子。而接手丁瑞的二哥虽然成功逃脱,他们这些被皇甫曜暗中保下来的人却都引为奇耻大辱,说什么都咽不下口气。
知道这件事因陶瑶而起后,几乎是用尽全力,到处搜罗陶瑶的下落。
"咱们的事之后,姓韩的把她弄到了南方偏远的小城。不过我们的人都在找她,她也不敢找露面,所以没找到正经的工作。二哥说他们是红灯区,无意间撞到她的。"那人回答。
"红灯区?难道是**?"其它人这回来的兴趣,有人猥琐起来,主要是觉得痛快。
"废话,她一女的在红灯区不卖能干什么?不过也不能这么便宜她了。"想到死的那些弟兄,栽在这样一个有胸没脑的女人手里,怎么感觉怎么窝囊。
"那倒是,不如找人做了她吧。"有人出主意,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二哥也想,不过那片也属于道上管辖的,她如今虽是个卖的,但是无缘无故杀了人,二哥自己也惹麻烦不是?"另一个反对,心思还比较慎密。
这种地方通常鱼龙混杂,各方势力聚集,大多都是亡命之科,且又不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他们口中的二哥如今可是被通缉的要犯,并不宜惹这种麻烦。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找人将这个婊子弄回来吧,绝不能饶了她。"先前出主意的人最沉不住气,冲反对的人叫嚷起来。
"就是,咱们兄弟出来混那么久,还没个女人这么玩过,真他妈窝囊。"尤其还是个二百五女人。
"着急什么,这不是还有老大和大少嘛。"那人说着,又将话题引回来,反正最后拿主意也是他们两位。
他这一说,其它人都看向皇甫曜和丁瑞。
丁瑞抽了口烟,侧头看着皇甫曜,问:"曜,你说呢?"
毕竟陶瑶是因为他的事才会被送到泰国,然后引发了这后来一系列的事情,所以这事还是听由皇甫曜发落比较恰当。
接着,所有人都看向皇甫曜。
他却笑了,抬手执着酒杯,杯口倾斜,将里面透明的酒水全部饮下去。勾起的薄唇因为酒水湿润泛起光泽,笑得那叫一个魅惑。他说:"这事说简单也简单。"
看他的表情,就给大家一种心定的感觉,要知道这位皇甫大少的主意向来最多,最刁钻,也最狠绝。
"哦?"丁瑞发出一个单音,颇有兴致地看着他,知道他一向不会让人失望。
皇甫曜目光看向酒桌上的人,说:"找几个特殊的人照顾一下她的生意不就行了,何必搞那么复杂。"
"大少的意思,让我们的人天天花钱玩SM?"那人乐。
丁瑞听了,差点被嘴里的烟呛着,猛咳嗽了几声。
"老大,你别这反应,咱脑子直。"那人挠挠头。
"我怎么记得跟二哥跑的人里,有个不小心染了病的。"皇甫曜漫不经心地提醒。
众人眼中露出恐惧,他轻描淡写的染了病的人,可是染ai滋病,难道皇甫曜的意思是让他去瞟陶瑶?
JI女染了这种病,罩她的人自然不会再管她了,可见陶瑶以后活着会比死了还难受。所以说提到狠绝,绝对没有人比皇甫曜更狠。
酒桌上谈到这里,大家都不再说话。倒不是不赞成,这种做法很解恨,只是想到那个病,就连他们这黑道混得都有点心底发悚。
"那就听大少的吧。"丁瑞沉吟了下,说。
那人点点头,走到窗边去打电话。
只是这个话题之后,气氛便不再那么热络,毕竟想到了那些丢了命和坐了牢的兄弟。
丁瑞见也都喝得差不多了,故意抬手看了看腕表说:"得,时间是够久了,我还要给老婆儿子打电话,都散了吧。"
"哎,老大,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有人故意出声抱怨着,已经站起身来。
"去去去,当然还是老婆重要,老子晚上又不能抱你睡。"丁瑞笑骂着。
"得,我就知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最后一句居然唱起戏来,跟着出去。
"你呀,真是不识趣。"后面的人踹了他一脚。
唱戏的人捂着屁股不满地叫,一群人打打闹闹,骂骂咧咧地出去,最后那人关了包间的门。
"走吧,跟我去住。"皇甫曜站起来。
丁瑞起身与皇甫曜一起离开,他这次回来虽然有些冒险,但不是出来玩的,私自自然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那些兄弟也都明白,所以那些才没有废话,散的如此痛快。
皇甫曜乘了电梯下去,为了丁瑞着想,特意没开那辆招摇的柯尼赛格。保镖已经等在车边了,他与丁瑞喝了酒都坐在后座,司机将车开出去。
出了地下停车场,雨珠密集地打在车窗上,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雨来。
皇甫曜下意识地看了酒店门口一眼,台阶下停着一辆蓝白相间的出租车,乔可遇穿着橙色打底衫,将皮包遮在头顶上从台阶下来,拉开出租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你的女人怎么也在这?"虽然多日不见,丁瑞还是一眼便认出是乔可遇。
皇甫曜没理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给自己的人打电话:"送乔小姐回去。"
"是。"跟随在两人身后的保镖,其中有辆车拐回去,跟着那辆出租车去了。
"你搞什么?"丁瑞有点看不懂了。
皇甫曜却没解释,示意司机开车。雨势越来越大,人行道上到处都是顶着伞,顶着包奔跑的人,红绿灯口则是连绵不绝的喇叭声响。
大概四十分钟左右,两人抵达瞰园。
也许是快当爸爸了,所以他一眼便瞅到那间儿童房门。丁瑞推门进去,看到里面充满童趣的装饰,觉得格外新鲜。
"还真不错,我回去也给我家宝贝儿弄一间。"他摸着粉色的墙壁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