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仲晖吼完似乎平静了许多,将她搂进怀里往车子走去。
回到家,又是无止境的占有和羞辱。
完事以后,他把她紧紧的圈在怀里,郑重的提醒,"安暖,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不愿你看到我真正发疯的样子,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伤了你。"
常梓飞浑浑噩噩的回了家,钥匙插进去许久却扭不开,最终江倩柔给他开了门。
门一开,满身的酒气逼人,她忍不住皱起了眉,没好气的哼道,"喝成这样竟还能认识回家的路,常梓飞,你干脆别回来,要消失就消失个彻底。"
常梓飞捧起她的脸,仔细的打量着,接着失望的说着,"你为什么不是安暖,是安暖该有多好。"
江倩柔心底的怒火急急的窜了出来,她狠狠的一巴掌抽过去,想要把这个男人抽醒。
"常梓飞,你自己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你还像个人吗?我江倩柔怎么会爱上你。"
常梓飞绕过她,走到沙发边直接倒了下来。
江倩柔虽然生气,可也心疼,看常梓飞一身狼狈的样子,她只觉得有个无形的针在刺伤她的心脏。
揉了揉眼睛,江倩柔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常梓飞,起来,洗了澡去床上睡。"
常梓飞哼唧了两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江倩柔没办法,走到浴室打来一盆热水,帮他把衣服全脱了,喝醉睡死的常梓飞出奇的安静,也安分。江倩柔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拭着身子,换上干净的睡衣。男人的身子本就重,这一折腾,她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常梓飞,你见过谁比我更爱你的吗?为了你,我什么身段都放下了,从小到大也没人这样欺负过我呀。"
常梓飞舒服了,嘴里竟然低低呻吟了起来,"暖暖,暖暖..."
一声一声,像是鞭子抽打在江倩柔的心间,疼得仿佛在滴血。
她握起拳头不停的敲打在他胸口,"常梓飞,你去死吧,你把我当什么了,能不能对我公平点。"
最终她发泄着哭着趴在他身旁睡着了。
宿醉的缘故,常梓飞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是自己家里,身上的衣服不知是谁给换的。
厨房传来动静,他看过去,看到江倩柔娇小的身影在厨房忙碌。
大脑飞快的旋转,曾经何时,他最心爱的女人也曾为他下厨,那段日子几乎成了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每每想起,都觉得心酸不已。
是他亲手毁掉了那份快乐,也是他亲手把安暖推到了莫仲晖身边。
"你醒了,先喝杯蜂蜜水吧。"
江倩柔从厨房出来,给他兑了杯蜂蜜水,语气淡淡。
常梓飞确实有些干了,一仰头把一杯水给喝光了。
"早餐我给你煮了粥,先去洗个澡,再出来吃。"
常梓飞抿了抿唇,起身去了浴室。镜子里的自己颓废不已,头发也乱了,胡渣也长了,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机。
江倩柔盛好粥,坐在餐厅等他。不一会儿,常梓飞一身清爽的走出来,刮了胡子,理了头发,恢复了从前的俊朗。
江倩柔已经忘了有多久没好好看看他,即便他对自己再过分,可看到他,小小心脏还是扑腾的厉害。
"过来吃早餐吧,怕你胃不适应,给你煮了清淡的白粥。"
常梓飞坐了下来,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送进嘴里。
"常梓飞,今天有没有空,能不能陪我回一趟别墅,前段日子我惹咱妈生气了,你陪我回去道个歉吧。"
常梓飞久久都没有回话,吃了小半碗粥,常梓飞放下了筷子,双手抱臂坐着,一本正经的看着江倩柔。
江倩柔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撇了撇嘴道,"你这样奇怪的看着我干什么?"
"倩柔,我们离婚吧。"他看着她的眼睛极其认真的说着。
江倩柔'腾';的站起身,"你再说一遍,常梓飞,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对不起,我们离婚吧。"
江倩柔嘶吼,"常梓飞,我们才结婚多久,为什么要跟我离婚,为什么,你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常梓飞也站起身,无比认真的说道,"对不起,有些话我是应该跟你说清楚。我跟你结婚,其实是为了你江家的财产和地位,我希望自己有一天有能力与莫仲晖抗衡,我想要自己变得强大好保护安暖。江倩柔,对不起,我利用了你。"
江倩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常梓飞,既然利用了,为什么不利用到底,你不是还得到我江家的财产吗?只要你让我怀上了,我爷爷不会亏待你的。"
"对不起,我不想再利用你了,这样对你不公平,我的心里始终放不下安暖,我不想再逼自己。"
"可是安暖已经有人了,你可以把我当成安暖的替代品,我学着跟安暖一样温柔善良好吗?常梓飞,我是真的爱你。"她说着扑进了常梓飞的怀里,"我江倩柔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可我偏偏选择了你,因为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不介意你心里有安暖,我甚至不介意你把我当安暖,我们像前段时间一样,好好过日子行吗?"
"对不起,看到安暖,我整个人都失去控制,我没有办法再逼自己与你在一起。江倩柔,我们好聚好散吧,你还年轻,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江倩柔松开了手,眼泪再也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我一黄花大闺女,嫁给了你,结婚没几个月,你就要跟我离婚,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我。常梓飞,你别忘了,你还欠我爷爷两千五百万,要想离婚,你先把这钱给还了。"
常梓飞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这笔钱我一定会还你,就算把公司卖了,把车子房子卖了,我也会还你,你放心,离婚前我一定会还清。"
常梓飞说完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江倩柔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哭得撕心裂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