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气我跟江倩柔结婚。"
安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哼道,"你跟谁结婚关我什么事,那是你的自由,少自作多情。"
安暖开了车门,下了车。
常梓飞也追了下去,一把拉住了她。
"安暖,你看着我的眼睛,你是在吃醋对吗?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暖暖,我和江倩柔离婚,你也离开莫仲晖好不好?我不想江家的财产了,我只要你,真的,我发现我再努力,都没办法和江倩柔在一起,看着她,我的脑子里想得却是你,满满的都是你。"
安暖用力推开他,骂道,"常梓飞,你下贱吧,别恶心我行吗?"
"暖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当做一切都没发生,重新开始好吗?"
常梓飞强行将安暖揽进怀里,抱的很紧,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身体里。
安暖死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抵不住他的力量。
"常先生,请你放开安小姐。"
张旭的声音冰冷而清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常梓飞松开了手,哀求的眼神望着安暖,"跟我走好不好?"
安暖嘴角勾起了嘲讽的弧度,"常梓飞,一切都晚了。"
毫不留情的说完,安暖转身走进了别墅。
来到大厅,安暖看到莫仲晖正坐在沙发上,闪亮的水晶灯下是一张惨白的脸,他的手上还拿着个红酒杯,轻轻摇晃着。
安暖并没打算跟他解释,想着绕过他直接上楼,莫仲晖却突然把酒杯砸碎在地上,玻璃杯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音,他上前一步用力扣住了她的手腕。
"干什么?喝醉了发酒疯么?"安暖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莫仲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冰冷的声音让她打了个寒颤。
"跑去常家做什么?还想跟常梓飞重修于好吗?"
安暖拍开他的手,"疼死了。我就去常家吃顿饭,你至于吗?"
"吃顿饭?"他怒极反笑,"吃顿饭至于在门口难舍难分,缠绵悱恻?"
"你神经病啊,谁难舍难分缠绵悱恻了,你眼睛看到了,莫名其妙。"
安暖闷哼着准备上楼,莫仲晖拽住了她的手臂,安暖用力甩开,却不小心滑倒在地,手掌按在碎玻璃上,立刻鲜血四溢。
"莫仲晖,你满意了,很疼。"她吼叫。
莫仲晖脸上冰冷的气息立刻被心疼所代替,他打横抱起她,快步往楼上去。
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莫仲晖赶紧找来药箱,小心翼翼的拔掉她掌上的玻璃碎片,涂上药。
"现在知道心疼了?"安暖忍不住伸手抚平他蹙着的眉心。
莫仲晖抿了抿唇,心疼的帮她上着药。
"行了行了,其实没那么疼,别放在心上。"
安暖抽出自己的手,像摸小狗似的摸摸他的疼。
莫仲晖立刻吼了起来,"别乱动。"
这厮夸张的很,竟然拿来纱布帮她把手包了起来。
"不至于吧,小伤而已,你这样包起来,我做事不好做。"
莫仲晖一本正经的回道,"我给你洗澡,喂你吃饭,还有什么不能做的,我给你做。"
安暖吐了吐舌,笑着道,"你是故意的吧,真是变态。"
那天晚上莫仲晖搂着她睡觉,安静的黑夜里,他磁性的声音酸溜溜的说着,"以后不准见常梓飞。"
"你以为我想见他呀?"
"那你还跑去常家。"
安暖嘟了嘟嘴,"我没办法跟你解释,总之你放心,我就算再爱他,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不准你爱他。"他强势的说着。
安暖只觉得好笑。
"我谁都不爱,总行了吧。"
莫仲晖俯身过去亲吻她的脸颊,"不行,你只可以爱我,必须爱我。"
美好的夜,安暖没有再说令他生气的话。心似乎有些累了。
安暖一大早下楼吃早餐,看到莫仲晖坐在餐厅,喝着牛奶,悠闲的看着报纸。
她走过去,有些奇怪的打趣,"哟,咖啡变牛奶,这是什么节奏呀?"
莫仲晖没理她的调侃,给她盛了碗粥,热了牛奶。
"喂,看你喝牛奶,我怎么觉得怪怪的,没发烧吧。"安暖手伸过去探他的额头。
"别闹,牛奶要凉了,赶紧喝。"
安暖吃了几口,佣人已经把中药端上来了。
她下意识的皱眉,问莫仲晖,"这药能不能不喝,很难喝。"
"不行!"
"那一天喝一顿好不好?"
"不行!"
安暖翻了翻眼睛,懒得再跟他讨价还价,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莫仲晖摸了摸她的额头以示表扬。
"我待会儿出去一下,罗晓燕要出院了。"
莫仲晖并没有反对,只是提出,"让张特助开车送你去。"
安暖没有拒绝,她的手包成这样,莫仲晖应该不会允许她开车,再说她的车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问道,"莫仲晖,我的车呢,什么时候能修好,没车很不方便。"
"你这技术,往后别开车了,去哪儿让司机送。"
"啧啧,果然是情妇的待遇。"安暖自嘲。
安暖和张旭到达医院,罗晓燕已经收拾好准备离开,她的表情看上去似乎不太开心。
安暖随意问了句,"潘经理呢?"
罗晓燕强装出微笑,淡淡的说道,"天堂有事,他今天没空过来,他的助理过来给我办了出院手续。"
罗晓燕的表情多少有些落寞,安暖轻轻抱了抱她,安慰,"我和张特助送你回家,他们男人总以事业为重。"
张特助开车把罗晓燕送到了家,长时间没住,公寓里到处都染上了灰。
安暖找地方让罗晓燕坐下,自己帮她打扫卫生。
"暖暖,对不住了,莫先生在家从来没让你做过这种事吧。"
安暖撇了撇嘴,"别想太多,我已经让张特助去买午餐了,你休息一会儿就能吃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