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静静地等待,等着那床下密道里的好戏上演。
一只手从袖里摸出火石,一上一下地抛着,就像是一个下好了套夹的猎人在等待猎物一样,竟是那样的安逸,那样的胸有成竹。
不多时,下面传来轻微的响动,就像是老鼠钻洞一样,沙沙地响。
桌上的人泛起了冷笑,身子直了直,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万分期待。
终于,响动加快,只听得"噗"地一声,好好的床板突然被利器被刺钻,从被褥的最上面一层现出了半个刀身。
她动都没动,只眼睁睁地看着在那一刀之后,又有无数利器一并刺上来,有刀有剑,个个儿锋锐无比。
只是谁都没有刺到异物,下面的人也生了疑惑,不知道是谁带头一下子掀开床板,慕容雪清楚地看到,包括常欢在内,一共六个人从床下探出了半个身位。
那几个人并没有看到慕容雪,也根本没有人想得到会有人坐在桌子上守株待兔。
但听得其中一人道:
"糟糕!那丫头跑了!"
常欢气得一拍床沿,叫骂道:
"该死!我就说那丫头狡猾得很,一定是什么地方露了马脚被她看出来,先一步逃走了!"
"那怎么办?追不追?"
正有人问着,忽听得另外一人又道:
"哎?不对呀,刚才就闻着这床底下油腻腻的味道,欢子还说是厨房的烟熏的,可是你们摸摸这墙上,怎么全都是油?"
此话一出口,常欢突然大叫一声——
"不好!"随即就要将身子往回缩。
只可惜,对手并没有给她逃命的机会。
只见慕容雪抬手一扬,"唰唰唰",数枚银针就跟长了眼睛一样瞧着那六个人就飞了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