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她。
“呜呜……”她突然哭了。
“真是……”我被迫停下了车，“你给我打住，打住！”我最讨厌女生哭。
唐晓燕呜咽了一会，情绪就安定了下来。
“你哥哥呢，怎么让你一个女孩子出来工作？”我问她。
她猛地一下子又哭出来了，“哥哥……哥哥被人打伤……住院了……呜呜……”
“哎呀，真是，求你了，小姐，坚强点行不，别哭了。我求你别哭了好吧。”我的话好似空气……
直到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才停止住哭泣。
“喂。是……是我……什么？不会的……不可能……”她慌乱地挂断电话。
“怎么了？”
“哥哥……哥哥没呼吸了……”她说。我看见她目光涣散，好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躯壳。
随后又哇哇大哭起来，扑在我的怀里。
“喂……”我想推开她，我讨厌女生哭，更别说扑在我怀里哭。但是正因为有这样的感触，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望。想保护着这样受伤的一个女生。
“好了，别哭了。”我说，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安慰，“医院在哪里，我送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从这件事之后，唐晓燕也就跟着我了。我把她介绍到哥哥的公司里上班，还找了一套房子给她住。她把房间收拾得特别干净，我有点怀疑她以前干过清洁工的。
过了些时间，我去看看她过得怎么样，她为了感谢我给我做了一顿饭很丰盛的午饭。我觉得她的手艺比安甜还要好些。我问她，要是我留下来，会给我天天做这么好吃的饭菜吗？她脸一红，拼命点头。
我笑了。和她住在了一起。她会给我准备我需要的一切东西，给我洗衣服，洗脸的时候会把洗脸帕恭敬地递到我手上。我突然觉得自己跟一个皇帝似的，从来没被人伺候得这么好过。
突然很想要了她。
我扯过她的手，她的身体顺带倒在我身上，呼吸仅在咫尺。她很乖地闭上了眼睛。
我笑了，松开了她。
她睁开眼，“黎哲易……谢谢你的帮助……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激你……要是……要是……你想要了我可以……”
我看了她一眼。
“我不是那种随便跟男孩子上床的女生……”她补充了一句。
那么……是处女啰？
我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祛除她的衣物，她没有任何反抗，任我动作。我进入了她的身体，证明她说的话并不假。
她紧闭双眼，忍着巨大的疼痛，配合着我的一举一动，看着这样的她，我心里的那股保护欲望已经完全浮现了出来。
或许这个女生才是我喜欢的？
或者我喜欢的女生是这样的？
我闭上眼，不再想这些，陶醉在她身体给我带来的快感之中。
赛琳从英国回来了，一直给我打电话要我去见她。我都没有理会，或者是借忙搪塞掉了。
直到有一天赛琳找到了我的住处。
我给唐晓燕带了她喜欢吃的烤鸭。身上有钥匙，但是懒得开门，就按了门铃。门开了，迎接我的却是另外一张面孔。
“赛琳？”
她向我眨着她漂亮的大眼睛。
“哲易。”她扑进我的怀里，双手圈住我的腰。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赛琳的性格我是有些了解的，她在这里，那么唐晓燕呢？
我推开她，没换鞋就走进了屋内。客厅、卧室、厨房、洗手间，我通通巡视了一遍，都没有她的身影。
“她呢？”我问赛琳。
“谁啊？”她问我。故意问我。
“你知道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的，她人呢？”
“你干嘛对我这种态度？”她脸上的笑容马上收了起来，“她对你很重要吗？还不是一个供你排遣寂寞的女人啊。现在我回来了，哲易你就不需要她了。”
“够了！你给我闭嘴，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对她怎么了？”
“你凶我？哲易？我没听错吧？你在凶我？”赛琳走进我，盯着我的眼睛，“要是我杀了她呢？你会不会也杀了我？”
我没兴趣回答她这些问题，她追求我很久，但是我一直不喜欢她。一直也没有接受她对我的感情，之后她被送到英国念书，我松了一口气。那么几年的时间，我以为她会淡忘了，可是看来，好像还没有任何改变。这个女生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的女生跟她说几句话我都会厌烦。
“是讨厌我吗？这种表情？”赛琳说，“哲易，在国外几年，我一直惦记着你。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把电话号码换了都不告诉我呢？”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喜欢你。你适合而止。”我的口气没有任何温柔。
“适合而止？我要是不呢？”赛琳知道我不打女生，故意挑衅着我的极限。
“好了，赛琳，告诉我，你把她怎么了？”
“我让她滚蛋了。”她故作轻松地说。眼神里还有恶毒的味道。
我脑子里有了些情景再现的想象。真的很想给她一巴掌，但现在还是找到晓燕要紧。我丢掉东西，出了门。
“哲易！你要去哪里？”赛琳跟在我身后。
下了楼，我朝人多的地方跑去，混淆我的身影，摆脱掉赛琳。她就这样被我甩掉了。我掏出手机，给唐晓燕打电话。
无法接通……
该死的，你到底去哪里了？要是被我找到你就死定了！谁叫你乱跑了，不是应该在自己家里等我回来吗？
我心里越来越烦躁，找了半天都没看到她的身影。
停下脚步，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我好像忽视了自己的身份。打了个电话，召集了我在这个地盘的所有兄弟，把唐晓燕的照片发给他们，叫他们一个小时内一定要给我找到这个女生。我在南街酒吧等着。
我看着挂在墙壁上的时钟，秒钟圈圈转动，分钟点点移动。十分钟过去了，她被送到我面前。
“放开我！你们干嘛啊！放开我。”她还在我手下的背上挣扎，不过一看到我，声音便哑然而止了。
“你们可以出去了。”
“是。”
包房内，只剩下我和她。
“谁叫你离开的？”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问，我到底要听听，她会给我怎样的解释。
她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别过头去不说话。不过眼眸微微变得湿润。
“怎么了？”我的声音缓和了很多，把她拉到我的腿上坐下。
她挣扎着要起来，我没让。
“你已经有其他女生了，就不需要我来陪你了。”她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