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与大叔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我好像听到顾景臣也叫她简宁……”简宁对着傅天泽和盘托出,“真的很奇怪。”
化名简凝的左媛本就是傅天泽派出去勾引顾景臣的,现在顾景臣和左媛之间有了进展,傅天泽却并不那么高兴……因为,左媛不曾对他汇报此事,他之前说过,但凡顾景臣有任何动静都要及时汇报。
心里虽然不悦,傅天泽却仍旧握着简宁的手替她暖和着,不动声色地问道:“她去顾景臣那儿做什么?”他习惯掌控全局,哪怕有一点不对之处,也要仔细问个究竟。
简宁认真地望进傅天泽的眼睛,受了冻的委屈瞬间都化作了一阵醋意,不高兴地咬唇道:“大叔果然还是放不下简宁小姐吗?一听到简宁小姐的名字就这么紧张了?”
“怎么会呢?”傅天泽忙笑道,拧了拧她娇嫩的脸蛋,笑道:“宝贝,你吃醋了?大叔没有想那么多,可她到底有一张和简宁差不多的脸,大叔难免有点念旧。如果大叔一点都不惦记前妻,宝贝你会不会更不放心大叔呢?那说明大叔是个多薄情寡义的人啊,对不对?”
傅天泽真有本事替自己开脱,念着妻子就是念旧,不念妻子就是薄情寡义,什么话都由他说了算。
好在简宁其实并不在意傅天泽扯多少谎话,她现在只在乎如何将自己的谎言圆过来。所以,听了傅天泽的解释,简宁皱眉道:“我只看到那个简凝跟顾景臣似乎很熟,一见面就……搂搂抱抱的,然后,当着我的面亲热,后来他们进了房间,就没有人管我了……”
在傅天泽沉默时,简宁继续道:“哦,还有,好像听到那个简凝说,既然顾景臣为了她跟未婚妻解除婚约,她愿意嫁给顾景臣……还听到他们讨论别墅的事情,好像在说着装修……”
简宁在某些时刻觉得她跟傅天泽真是绝配,她能将谎话说得无比顺溜,至于信不信,取决于人的心有多大,傅天泽与左媛本就不是不可撼动的关系,完全是利益在驱使。傅天泽是个聪明人,或者说聪明得过了头,简宁稍稍一提醒,就把他的思想引到了狭隘的那条道上。
傅天泽本性使然,将人人都想得太坏,如同他自己一般自私自利。如果将左媛换做了是他,一旦有机会攀上顾景臣这样的高枝,谁还指望着去认祖归宗?
不过是一个丑陋的秘闻而已,事关死者,也事关当事人几十年的清白。如果左媛有更好的归宿,比如说将顾四少牢牢地掌控在手心里,哪还需要为金钱为地位发愁?
不仅如此,连她和她亲人的一切都将干干净净,再没一丝污点能干扰她们,毕竟顾家的势力摆在那。
难怪左媛这些天一直含含糊糊,从来不肯给她正面回应,关于顾景臣的汇报也是可有可无的部分,完全不到点子上。原来,左媛打的是这个主意,枉费他张罗了这么久,却是为别人铺了路。
“大叔,你怎么不说话了?”
见傅天泽沉默,眉头越蹙越紧,简宁试探着问道。
傅天泽这才回过神来,握了握简宁的双手,放在手心里揉着,唇边挤出一丝笑容道:“宝贝……天下再大,世界再宽,大叔能信的、能爱的人只有你了,你会背叛大叔吗?”
傅天泽不知是心有感触,还是故意给简宁出难题,他说着,也不要简宁尽快答复,一低头吻住了简宁的唇,待柔情蜜意过后,贴着她的唇角,又重复了一遍问道:“宝贝,大叔身边没有人了,你会离开大叔吗?”
会。当然会。简宁在心底叫嚣,表面却娇羞地贴紧傅天泽怀里,在他结实的胸口蹭了又蹭:“不会,大叔,你活着,我和你在一起,你死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因为,我也只剩下大叔可以依靠了。”
两个人肉麻地互相诉说,嘴巴说给耳朵听,简宁不知道傅天泽的这些言语里掺杂着多少爱的成分,风雪中,唯有他陪在她的身边,也算是患难之交雪中送炭了。
但就在简宁觉得这也许是爱时,傅天泽紧接着说的下半句也还是扯到了利益上——
“宝贝,这是从保险柜里拿到的珠宝首饰,简妈妈果然没有骗你,要送你的礼物真的送了……虽然说大叔跟简妈妈相处得比你久,但这套首饰是连大叔也没见过的。”傅天泽说着,从车后座拿过首饰盒子来,当着简宁的面打开一看,里面是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