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大佬的服，小的现在算是抢手货，天天都有邀请，为了公司发展我又不得不出卖色相。”
慕烟嘴角抽了抽，没说话，倒是宋词主动凑到了她身边：“喂，我说你未免也太不懂事了吧，人家让你弹琴你偏要弹什么古筝，还不问问人家想听什么，不怕人说你耍大牌不懂事？”
慕烟哼了一声，语调傲慢：“小爷本来就是大牌。”
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但随着话题展开，慕烟还是觉得自己喜欢跟宋词这样的相处氛围。
“你懂什么，这叫进退有度，我弹了琴，已经足够算是给她面子，至于其它的，我只是想告诉他们，我慕烟不是好欺负的人。”她对着镜子补妆，又忍不住抱怨道：“老太太也是，居然有七个儿子，真是受不了，是不是那个年代的人闲着没事儿就在家里生儿子了。”
宋词仿佛没有听见她的抱怨，沉默了许久突然说道：“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的‘进退有度’仅仅是在豪门的生存法则，还是甚至包括了你和洛千城的爱情。”
慕烟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突然疑惑地望过去。
宋词望着她的眼睛，眼神真诚：“现在……是不是还是如当初一般，步步经营，步步算计？”
当初……她也算是玩了一些手段才让洛千城那么轻松地答应跟她结婚，现在……又是什么样的状态？
宋词说：“我看见了你在他身边的小心翼翼。”
慕烟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怎么会呢，她怎么会小心翼翼呢，她明明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可无论是做什么，她都不敢让自己表现得很轻松，不敢让洛千城觉得很轻松，放佛是上一次的教训让她记住了，如果你不显得努力、认真、难过，别人就会真的以为你过得很轻松。
这难道不对吗？
步步经营有什么不对吗？
大家不都是说，爱情、婚姻是需要经营的？
宋词没有再继续说话，转身离开了。
慕烟视线移过来，转身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眉宇间的疲倦已经无法用底妆来掩盖。
她把手里的东西收进了随身包里，转身进了洗手间里面。
刚推门进来就迎面袭来一股冷风，慕烟反应很快，身体微微朝后仰了一下，躲过了那一阵风。
她稳住身体，目光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今天这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流行在厕所里面堵人？”
时佳凝似乎是已经怒不可遏，又再一次抬起手来，这次慕烟反应更快，提前捏住了她的手腕。
但时佳凝的力量超乎她的想象，一个扭转，将她的手挥开，另一只手也跟了上来。
慕烟见招拆招，还跟她过了几招。
这女人竟然还有两下子，不过比不上在流氓圈子里混了多年的她，慕烟捏住了时佳凝的双手，提起膝盖顶在她小腹上，一下把人推出去好远。
她扬着下巴轻笑：“时小姐，你今天的画风不对劲啊，上次斗嘴皮子都斗过，这次跟我比功夫？”
时佳凝的模样有些狼狈，动手本就不是她的特长，只是怒极了才会这么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