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情动作也跟着歌词，变得甜蜜、清纯起来。
视线落在洛千城脸上，那笑容，那歌声，就仿佛真的带着蜂蜜似的甜，渗入心底。
洛千城的视线没有离开她一秒，也根本离不开。
把位置让出来的男人走到他对面坐下，老板娘也把酒送了过来，他喝完一瓶，洛千城的魂还没回来。
“诶，诶，诶，回魂了。”
洛千城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一个字都没说，但是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让男子退缩了。
“行行行，你继续听。”
慕烟很快切换了第二首歌，前奏的时间洛千城把注意力移开了一点，端了杯酒等着男人跟他碰杯。
“这些年还行吧？”
男人跟他碰了一下，“如你所见，还不错，你呢，选定了？”他朝着慕烟的方向努了努下巴，“就是这位？”
洛千城应了一声，放下酒杯朝慕烟那边看去，又是一眼柔情。
男人叹了一声，视线也移了过去。
慕烟的第二首歌是粤语歌，这个首歌有些苦情的味道，没想到的是慕烟依旧驾驭的极好，上一秒还是甜蜜蜜，下一秒就是苦涩涩了。
男人怔了一下，“我滴个乖乖，金嗓子啊，这能耐不去当歌手可惜了。”
洛千城又瞪了他一眼，“当了歌手才可惜了。”
男人又松了。
“也对，洛家的少奶奶哪能干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儿。”
“什么叫抛头露面？如果她喜欢又不是不可以。”
男人及时地住了嘴，陷入爱情的女人很可怕，陷入爱情的男人更可怕！他拎着酒瓶去寻他的爱情，不再瞎参合别人的故事。
洛千城的视线一直落在慕烟身上，从上一次他就感觉到了，这一次感觉尤为明显，慕烟是一个很适合舞台的女人，当她站在灯光下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好像闪着光的精灵，连发丝都是漂亮的光点聚成。
慕烟唱了好几首歌，台下的人听得醉了，她也把自己灌醉了。
洛千城把人抱下来的时候，她脚边已经散落了一地酒瓶，他把人放在沙发上，慕烟不依不饶还要让茶几上爬，他弯腰给她到醒酒茶的时候，突然对上了慕烟一双泪眼。
她伸手，勾住他的小指。
“老公，可是……他们说，男人才有‘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机会，女人没有。”
洛千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跟她一样跪在地板上，脑袋搁在茶几上，隔着几厘米的距离与她对视。
“谁说没有，我洛千城的女人就有。”
慕烟望着他，看了许久，突然笑了起来。
“我们这样像不像十几岁的叛逆少年啊，在酒吧买醉，互吐心声。”
洛千城说，“如果可以，我希望在十几岁的时候遇见你，当然，现在也不晚。”
慕烟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着他的脸颊，“真的吗。”
“真的。”
如果更早一点，不会有宋词，不会有顾轻舟，她的身心，所有的一切百分之百属于他。
多好。
慕烟突然吸了一下鼻子，热泪顺着脸颊滴落，“真的是这样吗，不会讨厌我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