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清楚,要顾然抱她下去。“妖精。”俯身咬上柴菲菲的耳朵,顾然轻声在她耳侧啜了一声。
他的大手从她脊背一路滑下,包裹住她圆润挺翘的娇臀,将她从车盖上抱下,放进副驾驶座里。面前让他恶心的活春宫终于结束了,颜安栾此时就是出巢的凶兽。顾然没发现渐渐向他走近的猛兽,但在车内的柴菲菲却是看的真切。
只要稍微有看电视的人都能认出,面前这个光彩夺目的少年就是现下最红火的小天王颜安栾,他的专辑在货架上是补了又订,订了又补的供不应求,大街小巷星巴克咖啡馆无一不在播放着他的曲目。
“嘭!”
顾然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人一拳砸在了脸上,脚下因为惯性的关系,膝盖条件反射的一弯,扑在了刚刚他和柴菲菲快乐非凡的车盖上。
颜安栾不等顾然爬起,一个大跨步跳上车盖,擒住他的双臂反手压在背上,嗤笑:“呵,就这样的程度,竟然还有胆子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抬眼看向车内的柴菲菲,笑容更加危险的弯起,一脚踹在车前窗上,对柴菲菲说:“我找的是顾然,跟女人没关系,你最好给我安静的待在车里面,不然,我也不介意收拾女人。”
柴菲菲耸肩,表示自己根本没兴趣干涉,拿出自己的化妆包,掰下车座前的镜子开始补起妆来。
被颜安栾按在车盖上的顾然整张脸都铁青着,不仅颜安栾这样的举动让他大失颜面,柴菲菲的举动更让他的大男子主义严重受损。
“左矢郁竟然把我和你这种残渣一样的货色混在一起,真是有够侮辱本大爷的,不过算了,那个男人本来就自命天高的很,反倒是你做的事,真是让我火冒三丈,就算是天山雪水都浇不灭啊。”颜安栾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顾然听。
“我擦,你谁啊,一上来就动手不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
“那关我什么事?你认不认识我,跟我找你算账没有任何关系。”
不管是颜安栾的话,还是颜安栾看蛆虫一样嫌弃不屑的神情,都让顾然感到深深的愤怒和羞辱,这种待遇,他已经很久没有遭遇到了。只要不和左矢郁那种变态比较,他依旧能享受到天之骄子的福利,被人夸赞着,被人羡慕着,更是被人追捧着,当初在B大,要不是左矢郁在背地里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也不会沦落到转校的下场,那是他的耻辱,却又是一个无法雪耻的污点。而现在,这个明显一看就是从小生长在大家大户富贵极致家庭的小少爷,又一次让他感受到那股久违到几乎忘却了的那种阶层上无法改变的羞耻,而今天的这一切,竟然还是托左矢郁的福得到的。
左矢郁,他顾然不过是和安炎焰交往过一段日子,竟然如此对他,他现在也不是以前那样任人拿捏,他……一定会把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的返还给你的……
“顾然,今天只是跟你打声招呼,身为低俗玩具的你,最好能让我开心,不然,你连存在的价值都丧失了。”
少年意气风发离开的身影,玻璃窗上自己狼狈的倒影,以及车内事不关己看戏的柴菲菲,都让顾然感到无限的羞辱,幽暗沼泽般的眸子迸射出毒蛇般狠烈的不甘。
那些家世良好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大小姐们啊,可真是让他羡慕啊,凭什么同样是人,会有他这种地沟里苟活下来的,也有那种光彩照人到刺瞎人眼球的?
真是让他恨啊……他好恨啊……
好想把那些天之骄子还是千金之躯的少爷小姐都给拉到泥泞里啊,真想看看,当他们都满身沼泥狼狈不堪时的样子啊,而现在光是想,都能让他体内升腾起快感。
阴毒的视线透过车前窗看到里面皱着眉心,一脸嫌弃的柴菲菲身上。
啊……这里还有个娇蛮跋扈的大小姐呢,呵笑着,他大步跨到副驾驶门边。
从顾然咧开诡异的笑容开始,柴菲菲就感觉到不对了,可是还没等她有所行动,顾然就打开了车门,把她一把拽了出来。
“顾然,你最好给我放开,现在的你让我感觉恶心。”
“恶心?”顾然的样子就如坠入魔道的低级妖人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当你在我身下尖叫呻吟的时候,你怎么不恶心呢?放心,我会让你连恶心的时间都没有的。”
打开后座车门,把柴菲菲甩了进去。
不带任何感情的撕裂她的衣服,以往温柔的前戏,此时是让人屈辱疼痛的啃噬。
“顾然,你给我出去,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男人,被人揍了竟然要从女人身上找自信,不仅恶心,你还很孬种……”
“啪!”
甩了一巴掌给被压住后还不停挣扎的女人,顾然更加的受挫。
这个女人,也从来没有高看过他一眼,他在她眼里,也不过就是取悦她的活人玩具罢了。
“柴菲菲,你从里到外,除了一副皮囊还有点用处,其他地方还真是喂狗都被狗嫌弃。”
此时的顾然是柴菲菲从未见过的陷入黑化状态的顾然,但是在心底产生的一点气愤一点恐惧之中,竟然还隐藏着莫名的心动,她现在还不是很清楚自己忽然转变的心境。
“你就从来没把我当个男人看过吧,无所谓了,当你被你嘴里口口声声叫着的狗撕裂身体,感到比天堂还要美妙的滋味的时候,你也不得不屈服在这条狗身下。”
柴菲菲隐约感觉接下来会是什么,明明该感到愤怒的,她心底却莫名的升腾兴奋的感觉。
这样的顾然,给她的感觉非常不错啊,不……是比以前在她面前完全没有男人尊严的他更让她有感觉。
穿戴好自己,顾然才看向已经瘫软在后座上一动不动,现在只能大口喘息的柴菲菲。
“放心吧,回去后会让你更舒服。”
回到驾驶座,直盯前方的顾然眼里,没有一丝高潮后该有的色彩。
第二天,柴菲菲醒来的时候已经时近下午,她浑身疼的只有一动就跟散架了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