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还是想要惩罚下安炎焰的,竟然独自和别的雄性出去约会,而且还一声都不跟他吱下。
“郁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明明知道小兔子很想和我一起出去玩,但是你每次都使坏,别以为我不知道啊。”
“哦。原来你还知道这些啊。”左矢郁停下跨向浴室的步子,安炎焰一个始料未及,硬生生撞上了左矢郁坚硬的后背。
“嗷呜……你干嘛忽然停下来啊,撞上很痛的好不好?”
“焰焰,你是不是忘了,以前你阻止我时,我提出的条件了?”
“什么什么?”
安炎焰脑门后一排问好排起队来,她阻止他什么了?他又对她提出什么条件了?
“诶诶诶,别走啊,你说出来啊,不然那么多事,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啊,郁郁,左矢郁,你丫的给我开门啊。”
“砰砰砰!砰砰砰!”
“郁郁,你不能这样不厚道的话只说一半啊。”
安炎焰趴在浴室的门上,死命的拍打着门。
她最不喜欢说话说一半,后一半留下来让她猜了,就好像有人拿着逗猫棒坏心眼的逗着猫咪一样,而她,就是那只被逗的猫咪。
“喀。”
门被左矢郁打开,安炎焰全力的一拳直接砸在左矢郁胸膛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左矢郁吭也不吭一声,光着膀子,淡淡的盯着身高才到他胸口的安炎焰。
“我要洗澡了,你是要和我一起洗?”
安炎焰圆溜溜的猫眼一瞪:“左矢郁,你这个荷尔蒙过盛的公公,谁要和你一起洗澡,真是不害臊啊你。”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这么作死……
左矢郁那个心堵啊,这货想不起当初他提出的交换条件也就不说她什么了,反正她也就是那种忘东忘西的人,但她竟然还倒打一耙的说他不害臊,这个世界上,最不知道害臊为何物的就是她这货了。
他有种气急攻心的感觉,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他直接伸手逮住安炎焰的耳朵。
“你倒是说说看,当初是谁非拉着我一起洗澡不可的?是谁说我不和她一起洗,她就一辈子不洗澡了的?安炎焰,你这蠢货再给我说一遍看看?”
“哎呀呀呀呀……别这样嘛,咱们是文明人,动口不动手,有事好好说嘛,干吗非得动爪子不可呢,嗯?”
这货在求饶时还不忘往他身上揩点油占点口头小便宜,真真是太作死了。
抓过她的手腕,左矢郁扯到她面前,甩啊甩甩啊甩。
“爪子?见到没,这样的才叫爪子。”
丢开她的鸡爪,左矢郁推开她。
“在我出来之前,你给我缩一边儿去,想不出来你就自个儿看着办。”
“嘭!”门被重重关上,安炎焰对着关上的门板龇牙咧嘴,怏怏的缩回沙发。
她这绝顶聪明的脑袋里,装着的都是色彩和线条,为琐事留下的也就那么点空间,认识他这么多年,自己提了一堆的条件,他也提了一捆的制约,谁知道刚刚说的到底是哪个时候的哪个条件啊。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还搞得跟小姑娘一样,让你猜让你想让你丫的纠结死。
“啊!真是。”
她从沙发蹿起,冲到浴室门口。
“砰砰砰!”
“郁郁。给我点提示啊。”
“砰砰砰!”
“郁郁啊。哀家的脑子好像要补补才行啊。”
“砰砰砰。”
“郁郁啊。哀家真的……”
“喀。”
左矢郁带着全身水汽,阴沉着脸打开门。
呃……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安炎焰如是想。
“呵呵。左大人沐浴的可还舒服?”她大大的扯开嘴角,脚后跟已经开始稍稍的向后移动。
妈妈咪呀,郁郁这货身边的气场十分不对头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走为上策?算了吧,还是快点逃才是上上之策啊。
“您老人家继续,继续,哀家到一旁去慢慢回忆,慢慢回忆啊。”转身,拔腿就跑。
啊咧,她怎么不是横向奔跑,而是纵向上升呢?
随着视线打转,她的眼里倒映出左矢郁皮笑肉不笑的妖孽面庞。
“小安子,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啊?”左公公英俊不凡的眉目一挑,瞬间让她叫苦不迭。
随着左矢郁复又转身进入浴室的脚步,安炎焰心底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货……该不会是……
“扑通。”
宾果,恭喜安猫咪,他做的就是你想的那个‘该不会是……’的事。
“哗……”好一幅美人出浴图啊,如果美人不是母老虎的话,画面就更和谐美好了。
安炎焰暴跳如雷的怒吼:“左矢郁,你丫这是作死知不知道?!”
湿嗒嗒的落汤鸡安炎焰带着海带头,瞪着眼前带着邪笑的魔化左公公,嚣张的气焰渐渐被无形的沉寂压下。
“郁……郁郁啊,咱们有事好商量,嗯?”
“你不是说,你的脑子要补补吗?洒家看你的脑子已经和海绵干一样了,非常需要补水。”
“郁郁,你不能这样对待哀家啊。”她是宜软宜硬的女子,该出手时就出手,该软绵的时候就软绵。
“别给洒家装可怜,洒家不吃这套了,在想出洒家说过的话之前,洒家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的。”
“郁郁啊,你说,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还比不上一个似有非有的条件吗?”
湿嗒嗒的爪子抓上左公公匆忙出浴披上的遮羞布。
左矢郁低头盯着那两只紧紧攥着浴巾的爪子,眉头轻轻皱着。
“把你的爪子给洒家撤下去。”
“不要不要,公公就可怜可怜小女子吧,嗯?”
为表可怜,安小女的手抓的更紧了。
“洒家说了,撤开你的爪子。”
“公公若是不放过小女子,小女子便抵死不放手。”
左矢郁眼中寒光一闪,不再和安炎焰纠缠遮羞布一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