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矢郁少爷,保重。”
送走了他们,两人去超市溜了一圈,抱回多多少少不下四个袋子,其中还有好几打扎啤。
回到公寓,安炎焰直奔客厅里的毛毯之上,将身上的外套随手丢向沙发,分解扎啤。
左矢郁只是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喝着,他不阻止安炎焰近乎逃避似的灌自己酒,有时候她的确需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宣泄,然后,他将自己的视线从安炎焰身上移开。
真没想到,那位老夫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看来焰焰得提早面对那个家族的进攻了。
左矢郁的视线又扫到那个牛皮制的箱子,老夫人给焰焰的吗?无非又是在哪中意上的衣服首饰什么的,虽然焰焰总是一声不吭的收下家族里送来的东西,但他知道,即使这些年来接连不断的收到该类物什,她却丝毫不去触碰,只是让它们在隐蔽的看不见的角落堆积着,被微粒子埋葬。
当听到重物倒地的声音,左矢郁习以为常的看向安炎焰,作为安炎焰长久以来的酒伴,他对她的酒习可谓是深入血液般的了解。
这丫头,有时候真是太蠢了,难道作为她从小到大的酒伴,他还分不清她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吗?为了不让他追问,竟然和他玩这种无技术含量的装醉,既然她想玩,那就陪她玩玩也无妨。
左矢郁拿着易拉罐爬到安炎焰的身旁,忽然,支撑着全身重量的某只手臂一歪,身形立即不稳,摔在了安炎焰身侧,易拉罐里的扎啤正巧不巧的倒在了安炎焰的胸前,而她今天又好巧不巧的穿的是衬衫,所以,效果可想而知。
“哎呀,酒都倒出来了,好浪费啊。”左矢郁无不可惜连连,兰花指捻起衬衫的领子,为表可惜之情,他非常生动的抖了抖。
安炎焰心底不以为然的撇嘴,不就一罐扎啤吗?平时见你丢大白菜时那么豪气干云的,几颗大白菜的价钱可比这罐只剩一半的扎啤要贵多了,小郁子,赶紧的将哀家搬回被窝啊!
“恩恩,我是不会浪费的三好市民,焰焰你就舍身成就下我吧。”说完,左矢郁郑重其事的拍拍安炎焰的肩膀,伏首向那块湿透的部位接近。
左矢郁身上特有的奶香越加浓郁,甚至能感觉到他携带扎啤的温热气息拂过肌肤。
“嗯……”安炎焰从鼻子里轻哼出声,提醒小郁子该将太后搬回被窝了。
如若她在此时挣开眼睛的话,她一定会暴跳如雷,因为左矢郁看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戏谑。
兰花指翘起,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捻上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解决了第一颗,开始进行第二颗。
安炎焰还是死鱼挺尸,将装死进行到底,她还就真不相信左矢郁这个禽兽会真的把她怎么样了。
见安炎焰脸上不自知的扬起得意的笑,左矢郁眼里的戏谑更上一层楼。
一手捻开衬衫领子,一手滑过那块白皙的锁骨,嘴里啧啧声不绝:“真是个美玉肌肤的美人啊,今儿个洒家真是有福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睡美人儿也不错。”
他抱起安炎焰,呵淫笑着,大步流星的向房间走去,非常饥渴的将她丢上床,“嗷呜”一声扑了上去,遏制住她的双手,俯首埋进了她的香肩。
忽然,左矢郁一个翻身跳下床,躲过床上那两只想攻击自己家小老二的猪蹄子,看着床上的眼神里充满了鄙视。
“看看你,道行这么浅还想出来混?”
安炎焰瞪大了眼,左矢郁你这只禽兽,真是道行高神的很啊你。
“嗷呜。”安炎焰腿一蹬,向左矢郁展示饿狼扑食式。
挂在左矢郁身上后,她轻蔑的笑道:“殊不知道长的修为有多高深,便让小女子来试他一试好了。”
烈焰红唇贴上朱砂浅畔,在稍稍停顿后,义无反顾的席卷其中。
左矢郁从鼻子“呵”出一个单音节,刺激的安炎焰暴跳如雷。
“左矢郁,你这什么意思,你敢说我的这次攻击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我只能说,你真是蠢笨至极,这种事都能做的跟在啃鱼骨一样,啃出什么味道来了吗?”
“鱼骨多好,我的最爱,可惜吃不出鱼肉的味道,要不下次你提前吃些鱼?”
左矢郁一巴掌拍上她的脑瓢,拎起她丢在被子上,三五下将其拴好,当当当当。安炎焰牌肉夹馍再次新鲜出炉了。
将之吊起,左矢郁对着那张被捏出香肠嘴的俏脸,说:“鱼肉是吧,你在这好好的回味吧。”
“啪。”一堆照片合着布满黑字的白纸被丢在唐木制成的矮几上。
“处理好了?”说话的妇人声音圆润,如玉珠掉落般清泠动人,那张保养的完美的脸庞,更是紧致顺滑,透着健康的粉色,丝毫不似六十有余的老人。
“是的,夫人,几家报社都已下了通牒不准发表任何关于这件事的报道,照片和稿件也都已回收。”
“小姐和小少爷呢?”
“小姐正在房里准备,之后要去公司,小少爷一早就进了摄影棚,怕是空不出时间。”
“恩,这事不用让小少爷知道,让小姐先来我这。”
“是的,夫人。”
颜霖正准备出门,却被自家母上召见了。
一进母亲的书房,她就顾自向那张美人榻走去,卧在红木制成的美人榻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修饰着自己圆润光滑的指甲。
“霖霖,你还要和那个孩子耗到什么时候?”
“妈,她叫颜安焰。”
“是吗?”颜容拿过一旁的文件档,从中抽出纸张,轻轻翻动。
“资料上写着的可是安炎焰这个名字,不是颜安焰。”
颜霖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托着下巴看向自己的母亲,这位老妇人精神的比她这个青年人还要有神,一个名字而已,也值得去斤斤计较?
“要不是妈您几年前对安安那样,也不至于让我现在这么心疼,说不准现在我们母女俩早就融洽相处了。”
“霖霖你到现在还在痴人说梦呢?那孩子的性子可不像你这么什么都无所谓,她就是只驯不牢的白眼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