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顾然被带走后,她很快的也被那个墨色和服的男人的手下找到了,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的事情。
她和顾然只隔了一扇纸门而已,顾然被那么恶心又巨大的汉子折磨的时候,她几乎惊吓的昏厥过去,但是那些人怎么可能让她昏过去?她知道自己在那里会得到怎样的“招待”。
果不其然,顾然得到了怎样的待遇,她就一分不少的享受到怎样的待遇,只要一想起来,她现在还是恶心的无以复加。
“呕……呕……”她拽过脚边的垃圾桶又开始不停的干呕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能被她吐出来的除了酸水,就是酸气,房间里的空气更是沉闷的让人无法舒心的待着,但是对于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她比顾然更加有用,至少他们要她做的事是顾然没法做到的,黑木要她把她爹手里拥有的立浅的股份弄出来,的确,这只能她偷偷摸摸的做到,谁让她是她爹最放心的帮手呢,所以,她被放了回来,而顾然还在那里享受着无尽的折磨和羞辱。
“哗啦。”
“啊……”
泛着荧光的手提被她推翻在地上,接着就是低沉的呻吟,房间里只剩下物体痛苦挣扎时的滚动撞击声。
该死的,药性又开始发作了,不行了,她已经忍不住了。
挣扎着爬到门前,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气力才打开了房门。
这里是她家,却又不能算是她的私人空间。
“阿拉,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没毅力呢,才第二天而已,竟然就已经受不了了。”
房门外的客厅里,坐着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恶魔,黑木。
啊,她想起来了,她并不是被放了回来,而是被黑木带了回来,这个本该就是她家的家,竟然轻轻松松的就成了黑木手中随时可弃的小房子。
“我……已经按照你的话……做了,给我药……快给我药……”
她不知道被带走的那天黑木给她注射的是什么液体,但是她当时完全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然后她就被放了回来,她去了公司,把父亲关于股份的资料带了出来。
“啧啧啧……”黑木叠加的双腿换了换位置,然后再次叠合在一起。
他看着柴菲菲的样子,就像看着被顽皮的小孩用沙土围住的蚂蚁一样,充满了意味阑珊的戏谑,但是又时不时的闪过无趣。
“柴蚂蚁,你好像忘了我的话是怎么说的了吧。”
他把面前待机的电脑打开,看着上面似蛇跳动的红绿细条,眼一眯。
身侧的一个光条大汉立马走到了柴菲菲身前,一个大力就把柴菲菲拽了起来,一个挺身而出,直接进入了柴菲菲的体内。
黑木忽然打了个哈欠,理都没理会一旁的活春宫,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手提电脑。
左矢郁让他从柴菲菲这里拿到柴家老爹手上的股份,原本他以为这里面多少会有点乐趣的,但是柴菲菲背叛的很迅速,那份股份转让手续很快就到了他手上,真是让他心里充满了郁气,这个玩具太无聊了,就连让他嘴角轻轻一扯都做不到。
“七爷,这女人晕过去了。”那个光条大汉没有离开柴菲菲,继续动作着的同时,出声向黑木报告。
“啧,无聊,把带她下去,完事了记得通知下一个人啊。”说完,黑木直接站了起来,离开这间充满沉闷又无处不散发着恶心味道的房子。
柴菲菲这只蚂蚁还真是不听话啊,明明说了要在这过程中让他开心的玩儿的,现在看来,它是有够没有存在的价值,早知道就不在左矢郁面前说什么他一定会好好享受之类的话了,真是有够让他扫兴的。
不过,也真亏左矢郁能一边当着正常社会里的小小总编,一边又在暗地里游行,害的他们这些在黑暗社会生存游离的阴魂还得时不时的提防他一下,省得他哪天来了兴趣在这黑池里搅动一番都来不及反应的。
这么多年和左矢郁明里暗里的交手,他也总算明白了左矢郁为什么能如此的强悍不倒,原来都是那个女人的问题啊,不过左矢郁确实让他看到了不错的东西。
那个本该在黑暗世界称王的霸主,为了那么个人,苦心筹划一个长久才能实现的计划,怎么看都让他感觉十分的有趣,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左矢郁呢。
话说,要是他把左矢郁高中时期的那段时光经历告诉小火焰的话,左矢郁会怎么应付呢?那簇小火焰又会有怎样的反应?他好像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了呢。
但是转念一想,他要透露左矢郁的黑暗,好像也有些困难呢,那簇小火焰所在的地方,不仅有左矢郁的力量,更有好几股让人摸不透的势力存在啊。
算了,这种事,以后再说吧,今天被这只柴蚂蚁弄的完全没有玩儿的兴致了,还是回去洗洗睡好了。
而将时间追溯回一天前,那天,左矢郁从黑木那回来后,就直接回了千本,在没知会任何人的情况下,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提早退了房后,直接驱车回了公寓。
时间不算早,所以他打算好好休息一番,隔天有场更加耗神的战役要打。
第二天,左矢郁神采奕奕的早早起床,想着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他不由的抿了抿嘴角,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今天应该能收获到大果实,只不过采摘的过程会有些困难罢了。
安炎焰的养母安琦是个知名作家,更是各种文学奖中频频出现的天神宠儿,被誉为“女神”的天才作家,因为她的作品不仅让人身临其境感受其中的波浪起伏横像迭起,更是让读者的心灵在阅读过后有种被洗涤了重生感,那种活力向上,积极温暖的力量让她当之无愧的冠上了“女神”的王冠,即便,她本人是个喜欢恶作剧更似小孩一样的大女人。
左矢郁静静等待面前的大铁门打开,呼出一口气,心里竟然久别的升腾起紧张。
看来自己还是没有摆脱掉安琦同志在他心灵尚且幼小时,施放在他内心深处的阴影,那个女人,分分钟就看破了他所有的诡计,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赤条条的光着屁股晃悠的小屁孩,这种感觉对他这种阴暗深沉算计人于无形中的恶魔来说,是非常具有威胁力的,所幸的是,他们不是敌对,他们都有着共同守护共同爱惜的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