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姜汤的效果很好,她喝完的时候身上都已经冒了好几层的热汗了,这样的舒适感觉让她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当下也没对左矢郁的话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把脑袋塞进左矢郁怀里,软趴趴的蹭了几下,把脸上热出来的汗水擦掉后,她又不安分的挪了挪小屁屁,舒服的砸吧着嘴巴陷入睡眠。
左矢郁被她的动作弄得一顿,放在腹部推揉着的手停住,他低头看了看安炎焰,这丫头,就这样睡着了?!
安炎焰轻撅眉,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不满声音。
将她抱上楼放进被窝,她依然皱着眉心哼哼唧唧的不满着。
他不能体会那种体寒所附加带来的巨大痛楚,但是他却知道,他能为正在承受那种疼痛的她做些什么。
在安炎焰身旁侧躺而下,她的身体十分自觉的缩进他温暖的怀抱,还舒服的哼唧了两声,温烫的大掌贴合着她平坦的小腹,来回轻柔的揉推着,因此,安炎焰这来经的预兆之夜过的万分的舒坦。
阳光明媚,安炎焰嗯了一声后,眯着眼睛撑开一条缝,身旁散发强大存在感的生物让她稍稍愣了愣神,而后她感觉到微微抽痛的腹上有个微烫的东西贴着。
眼珠子滚动,她看向肚子,左矢郁的大掌正实实在在的贴在上面,她稍稍动了动,左矢郁立马又轻轻的揉推起来。
她忍不住嘴角上扬,抬眼看向左矢郁安静的睡脸,心底莫名的澎湃起来,他留下来了,即便她没有说什么,他也为了她,整整伺候了她一夜,以前,她总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这些,不多想,也不过问。
她有些失神,恍惚间看到了她第一次来经时的场景。
她来的比一般女孩要迟些,而且她还完全不懂这方面上的常识,来潮前期,她很哈皮的下雪地滚来滚去,不可谓玩的不疯,以致于在回到家后她忽然就肚子疼的死去活来。
要不是左矢郁机灵,想起老师曾经说过的生理知识,猜想到她可能是初潮,试着给她灌了滚烫的糖水,又是暖宝宝贴身,又是给她轻轻按摩,才让她免了很多的痛苦。
直至家庭医生来看过之后才确定,这次腹痛的确是初次来经时的征兆,因为她本身体质就偏寒不说,还好死不死的滚雪里疯,所以才会那样疼的跟割肠子一样。
她眨巴眨巴眼睛,又想到,好像就是从那之后,左矢郁就开始接触饮食方面的知识了呢。
盯着左矢郁浓密且黑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颤抖下,她手痒,心更痒。
仔细的打量了左矢郁一会儿后,确定左矢郁不会醒来,她才大胆的伸出爪子,轻轻的沿着睫毛生长的弧度,从尾梢划过,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全身打了个激灵,啊……这真是太销魂了。
这感觉太美好,让她完全忘了要时刻注意着左矢郁的动静,顾自哈皮的划过一次又一次,终于……
“你玩够了没?”左矢郁才清醒的低沉中带着喑哑的声音响起,安炎焰全身僵住,瞪着眼和左矢郁王八对绿豆了一会儿,才慢半拍的想到,自己现在应该装死才对。
赶忙的闭上眼睛,掩耳盗铃般的继续装睡。
“呵……呵呵呵……”阵阵沉闷的振动从左矢郁胸膛之中传出,让缩在他怀里的安炎焰清晰感受到他此时愉快的心绪。
安炎焰眯着眼,对着时不时因振动而碰到她鼻尖的肌肉龇牙咧嘴一番。
然左矢郁却一直笑个不停,安炎焰只觉自己真是装够了,猛的仰头。
“嘭!”
“嗯……”
“嗷呜……”
她的脑袋,她感觉她好像是脑震荡了。
“笨蛋,活该。”
脑袋上响起左矢郁欠抽的声音,安炎焰恨恨的咬牙,眼一眯,“嗷呜”一声,一口咬上了左矢郁的下巴。
让你丫的顶她聪明的脑袋瓜子,咬屎你咬屎你咬屎你……
她正报复的兴奋,丝毫没察觉到左矢郁在她咬住他下巴时,猛然一颤的身体。
等她好像感觉不对劲儿的时候,她已经被左矢郁一把反按在身下,接下来的是无法抵挡的埋首进她颈项处的力道。
她被推挤的不得不高高扬起下巴,反而更加方便了左矢郁的进攻。
“郁郁……”
“啊!你不准碰那里!”
她尖叫,下一秒就被左矢郁给堵住了嘴。
散发着清幽木香的贵妃椅上,一个画着淡色妆容,搭配着大开大方松散发髻的女人侧卧其上,粉嫩色彩上细绣牡丹的旗袍包裹着她前凸后翘的丰腴身姿,只见她那么静宁的坐在那,就宛如一幅秀珍的名家之作。
“小姐,您找我?”
颜霖面容上满满的掩饰不住的喜悦。
“阿夏,听说安安回青丘山苑住了?”
“是的,小姐。”
“是吗?她回那里了啊……”
她摸了摸身侧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亲手将自己想送的礼物交到她手上呢……
“阿夏,准备车子,我要去公司。”
“是,小姐。”
安炎焰坐在马桶盖上,幽幽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哀叹一声,拨开衣领,那一长串的红斑昭示着刚才所发生的事确实是真实的。
自从左矢郁将自己的情感公之于众……不,准确的说是让她察觉出来之后,左矢郁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隐忍着了,仅仅几次的进击,已经让她有点腿软的产生怯意了。
甭管她这是什么反应,现在她就是有种要龟缩的冲动。
忍不住再叹一口,她拍拍脸,给自己提神,安炎焰,你可得打起精神啊,不管心里再怎么的纠结,班还是得上的。
也不知道这两天她是走的什么鸟屎运,突如其来的左矢郁宣诏了他的感情归属,紧接而来的就是折腾人的大姨妈征兆,而后,又来了一桩让她心烦意乱的事情。
“叩叩。”
“炎焰,邱韶让你去一趟。”
“恩,知道了。”放下手里一直就没翻动过的画稿,安炎焰站起身,在说话的期间已经离开了椅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