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眉头一皱,南亦风没好气的看向恶狠狠笑着的沐颜,“我只是感觉阿绝不适合成亲。”
“谁说的,我记得我刚嫁给爷的时候,阿绝对水凝可维护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娘子呢。”想起之前的一切,沐颜贼兮兮的笑了起来,看来当红娘也不错。
而另一边,柳安阳同样打着沐颜的注意,想着如何给她洗脑,让她接受一女二夫这个惊世骇俗的言论。
如同有着默契一般,两个女人同时抬起眼,远远的对望着彼此,扬唇一笑,各自有着诡谲的算计掩埋在心头。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忽然,远处传来士兵慌乱的叫喊声。
“出什么事了?”城楼之上,轩辕朗月快速的走了过来,询问的看向跑过来的士兵。
“太子殿下!”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士兵诚惶诚恐的开口道:“皇上不行了,口吐鲜血。”
“什么?”轩辕朗月神色一变,惊恐的一愣,随即收敛了心绪,对着身后的守城将军命令道:“继续守住城楼。”
“是,末将遵命!”守城将军大声的领下命令,目送着轩辕朗月疾步离开的身影。
“水凝,跟我来。”快步跑着,轩辕朗月拉过轩辕水凝的手,压抑着心头的不安,忽然视线落在走过来的沐颜身上,急切的开口道:“穆言,父皇口吐鲜血,你随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不用让我去,他中毒已经三个月有余,如今毒发,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抱歉的看了一眼轩辕朗月,沐颜拒绝的开口,不用说到如今老皇帝依旧不知悔改,日后,知道爷若没有死,他必定会再次的狙杀爷,她不能用爷的性命来冒险,她赌不起。
“穆言?”轩辕朗月一怔,震惊的看向神情冷漠的沐颜,她是在责怪父皇杀了小皇叔,所以才不愿意为父皇解毒。
“不用看我,已经中毒太深来不及了。”叹息一声,沐颜淡漠的别开目光,如果没有吐血,她还能有办法,一吐血,毒性攻心回天乏术。
僵持着,忽然远处又有士兵跑了过来,沉痛的开口,“太子殿下,皇上驾崩了。”
一下子,脑海里如同炸开了一样,轩辕朗月身子一个踉跄,扶住身侧的轩辕水凝,喃喃的开口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扑通一下,报丧的士兵跪在地上,重复的开口道“太子殿下,皇上驾崩了。”
“不会的。”脸色苍白的骇人,轩辕朗月深深的看了一眼沐颜,快速的向着府衙的方向跑了过去。
被拉着的柳安阳也只能跟着轩辕朗月的步子,向着府衙的方向奔跑了去。
“父皇!”四周已经是哭声响成了一片,轩辕朗月脚步沉重的走向了床边,鲜艳的血迹沾染在白色的被子之上,死前的狰狞让老皇帝连走也是怒着一张脸,似乎又着不甘心有着愤恨。
“水凝。”悲恸从心头来,轩辕朗月昂起头,一把抱紧身侧的柳安阳,压抑着悲痛的心绪。
茫然的看了一眼床上已经死去的老皇帝,柳安阳淡然的转过目光,见过太过的死人,当初她手上也沾满过鲜血,所以她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更何况一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老皇帝会死,只是为什么会提前了?看来自己的小说构思和实际的情况还是有着不同。
“朗月,你节哀。”随后赶过来的司徒绝看着悲痛不能自已的轩辕朗月,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余光瞄到目无表情的柳安阳,沉声的劝慰道:“水凝,你也节哀。”
她很庆幸坏人终于死了,柳安阳实在点两串炮竹,如果不被当成疯子的话。
点了点头,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扭曲了她原本美丽的脸庞,看起来,竟如同压抑着和轩辕朗月一样的痛苦。
第二天,四周一片的素白,灵堂之上供奉着皇翎王朝驾崩的皇帝,上好的楠木棺材上挽着白色的花圈,带来一股阴森的感觉。
锤着膝盖,柳安阳懊恼的对着眼前的灵位翻着白眼,为什么她要来守灵?又不是她亲爹,再说了,她虽然和长像,好吧,坦白从宽,当初塑造轩辕水凝的时候,她是按照她自己的样子写的,谁让风编那个疯女人,说她没有女人味,所以一时怒火攻心,她就小说里最端庄贤淑的八公主按照自己的面容来写的,可如今,她才知道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悔的肠子都绿了,柳安阳耷拉着脑袋,腹诽着已经归西的老皇帝,连死还不放过她,果真是坏到了极致!
灵堂外。
“为什么要让我去送饭?”司徒绝瞪大眼,疑惑的看向沐颜,按理说,她和水凝的关系更好。
笨那,这可是在给他和水凝制造机会都不知道,沐颜隐忍着低咒,牵强一笑,复杂的开口道:“你也知道是我没有告诉水凝老皇帝的中毒的事情,所以现在水凝怕是不愿意见到我。”
“算了,本来就该死。”没有任何大逆不道的顾忌,司徒绝懒散的开口,瞄了一眼令堂前跪下的纤瘦身子,接过沐颜手里的托盘,“好了,我送过去。”
看着司徒绝走进去的身影,沐颜格格的掩嘴笑了起来,怎么看水凝和阿绝也挺配的。
回头,视线略过司徒绝,瞄了一眼不远处笑的诡异的沐颜,柳安阳警觉的皱起眉头,沐颜笑的很奸诈,那笑容似乎很熟悉,像极了她要撮合轩辕冷和沐颜在一起的奸诈笑容。
难道她?猛的惊觉,柳安阳看着走近的司徒绝,在瞬间明白过来,沐颜竟然想撮合她和司徒绝,奸诈的女人,这样一来不仅让司徒绝对她不再有抱有幻想,也让自己不再对南亦风抱有幻想,果真最毒妇人心,和风编有的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