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弃妃绝爱:东宫追缉令 > 第137章全文阅读

温暖的泉水上有着氤氲的蒸气,点燃石壁上的蜡烛,褪下衣裳,沐颜将整个疲惫的身子都浸泡在了温水下,她从不会恨任何人,包括穆忠天在内,恨也是一种情感,而穆忠天根本不配拥有她一丝一毫的感情,即使是恨。

她只是很思念,思念一个已经不属于她的人,舒适的水温让沐颜心境渐渐的平和下来,所有的事情又一次的从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她和师哥第一次回司徒家,师哥为她建造的恋颜居,到后来,师哥答应迎娶八公主,大红的嫁衣,紫莨山巅被推落悬崖,再醒来后,却是如今的身体。

甩了甩头,一夜的疲惫渐渐的席卷而来,沐颜叹息一声,静静的缩在泉水里,闭上眼,将一切的一切屏除在脑海之外。

夜色沉寂,却是宵小犯案的最佳时机,围墙外,一抹黑色的身影迅速的掠进了院子里,他可是江南一代有名的**贼,识女无数,可他倒是第一次见到那样国色天香的美人。

虽然不知道是谁将那画卷放进了他的屋子里,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纵然是陷阱,他花海棠也毫不犹豫的跳进来。

黑色的身影匍匐在屋顶上,居高临下的扫过宽敞的别院,迅速的向着后院的方向飞快的掠去。

一想到画卷上那倾国倾城的灵动面容,花海棠只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上了下腹,欲望难耐下,再也顾不得这院子里穿梭的护院,凭借着精妙的轻功,向着后院女眷的厢房行去。

就是这间屋子了,从后院的闪身而进,花海棠吞了吞口水,脑海里再一次的浮现出那曼妙的面容,如果脱下衣裳,必定是让人血脉喷张的妖娆,光是想就让他心血澎湃起来,手也下流而**的搓了搓衣袍下昂然而起的欲望。

拨开窗户,将特制的迷香吹了进去,花海棠**的笑了起来,心思难耐的等待了片刻后,确认屋子里人势必被迷晕了,这才推开窗户,随即纵身进了屋子。

“美人。”饥渴的喊了一声,花海棠径直的扑向了床铺,冰冷的被子下却空无一人,疑惑一怔,修长的手指随即伸进了被子,冰冷冷的,根本没有人睡过。

该死的,他被人给耍了,或许真是一个陷阱,警觉的一怔,花海棠迅速的推开一旁的窗户,向外跃了出去,却忘记了这一边的窗不是他刚刚进来时的后窗。

虽然是轻微的声音,可还惊醒了睡梦里的司徒绝,“什么人?”朗声一喝,司徒绝披上衣裳,动作迅速的掠出门外,几个纵身就拦截下要逃离的花海棠。

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在院子里纠缠的斗在了一起,凭借着灵巧的轻功身手,司徒绝好几次就要击中他,却在关键时候被他闪身躲避开来。

“穆言?”随后赶过来的轩辕冷扫了一眼大开的窗户,快速的向着屋子里跑了去,黑暗下,床上空无一人,一刹那,神色阴冷下来,迫人的嗓音随即响了起来:“你把穆言抓去哪了?”

“什么小丫鬟不见了?”司徒绝一惊,却不曾想这样的一个疏忽,让花海棠立刻瞅转了时机,迅速掏出怀里的烟雾掸丢了过来,依靠着高人一等的轻功,身影迅速的向外飞越而去。

“一前一后。”掌风挥散开白色的烟雾,轩辕冷沉声的开口,随即向着后院追了过去,而一旁的司徒绝也立刻飞跃而起,向着前院的方向追赶而去。

果真是陷阱,可对方既然知道了他隐蔽的主处,如果要杀他,直接埋伏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将他引进这别院里。

可惜顾不得多想,察觉到身后那黑色的身影,花海棠真气再一的提起,向着远处奔跑而去,幸好天色黑暗,给他制造了躲避的机会。

山洞?不容多想,花海棠迅速的掠了进来,抬手熄灭了石壁上的蜡烛,放眼看了过去,月色照射进来,隐约之下,呆滞的视线落在水池里那精致到绝色的面容上。

白色的水汽弥漫在脖子之下,樱红的唇角是最完美的弧线,白皙而透明的脸庞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的迷离,双眸闭合上,在铺散而来的青丝映衬下,如同出水的芙蓉,落入凡尘的仙子,美的让人窒息而震撼。

她就是画卷里的女子!心砰砰的跳动着,屏息着呼吸,扫了一样一旁的衣裳,花海棠**一笑,随即将一旁的衣裳踢出了山洞外。

而这一轻微的声响让睡梦里的沐颜猛然的惊醒,黑眸睁开,眯眼看向站在一旁的身影,“你是谁?”再一扫,却发现自己之前放在一旁的衣裳已然不见了。

“明眸皓齿,粉面桃腮,果真是绝色佳人。”花海棠依靠在石壁上放荡的笑着,扯下脸上的布巾,露出一张俊美而邪恶的面容,放浪的视线依旧落在沐颜的身上。

身子不由的往水下缩了缩,**贼?这项认知让她刚刚浸泡温泉的闲情都散去了,抬眸娇俏一笑,脆声道:“你想怎么样?”幸好她是在池子的最里面,他想有什么动作,怕是也很困难。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附庸风雅般的笑着,花海棠勾起桃花眼看向水波荡漾下的曼妙身资,“今夜果真是不枉此行。”

“不枉此行,我怕你是站着进来,横着出去。”摸到一旁的小石头握进了掌心里,沐颜笑着摇头,挑衅的扫了一眼一旁的花海棠,“我一喊,外面的人就会进来,你以为你还能跑的了。”

“小美人,你难道没感觉心痒难耐吗?”似乎不在乎沐颜的威胁,也似乎忘记了外面的危险,花海棠得意的笑着,瞄向沐颜的视线里有着倾慕的爱恋,第一次他遇见如此可人的女子,不喊不叫,这份特别,让他忽然想就这样将他虏了去,一辈子囚禁起来做他的禁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