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起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手触到他的脖间时,那种真切的触感传来,她的心也好像吃了一粒定心丸那样安稳了下来。
她的手柔软得不像话,微微勾在了他的脖间,他喉咙就是一紧,已经缭乱的心也带着更大的压抑袭卷了他的全身。
他周身的火也一下子被逼到最高的那个端点上了,那依旧高涨的/欲/望抵在了她的身下,只觉得滚烫一片。
"浅浅..."他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喑哑,薄薄的唇也在那刻忽的咬上了她的脖间,微热的喘息轻轻扫在了她的耳际和脖间的肌肤上,感觉得到她的全身都在轻颤着,他极为耐心的伸起手抚上了她的肩,动作温柔之至。
夏浅只觉得心中的那根线忽而高起忽然沉下,而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眼眶里浸满了泪水,这种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泪水顺着脸颊往下快速的流了下来,打湿了耳际两侧的发丝,好痛。
她真的感觉,身体就好像是被车从上面碾压过那样,除了痛再无其他的感觉。
顾延承听到之后,低头看着她,见她满脸早已被泪水打湿了。
他心疼,心中却也充满了歉意,"浅浅,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他嘴上说着怜惜的话,面上却被一股忽然而来的喜悦扑满,这种开心,就好像是一个穷途末路的人,在走投无路很多次之后,忽然发现了一条出口那样激动人心。
他以为她不是初次了,从很久以前他看到她对陆致成那样深切的情感时,他就以为她不是了...
毕竟一个爱了五年的人,一个为了他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甚至是排斥所有人,如果说是单纯的爱,在这种开放而又快速的时代,他是真的不会想到这种纯真会存在的。
而他确确实实没有想到,她真的把最纯真的自己完整的给了他。
这种喜悦真的胜过了所有,他心是欢喜的。
"浅浅,你终属于我了,我好开心..."他说罢,便亲吻住她的流下来的眼泪,她低声压抑着的哭还是让他一阵心疼,就好像自己对她做了一件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他竟有些痛恨自己那般长驱直入她的身体了。
她很疼,疼得让他恨不得自己代替了她疼。
他的温柔细语全都化作了一场绵绵细雨,逐渐的塞满了整个房间。
浅淡的语调在叙说着,这个世界上最为好听的缠绵情话。
他的手覆上了她的唇角,感受着她的微动,她轻轻闪动着的长长睫毛让他更是有些痛恨自己。
她的眼泪、颤抖,还有那若有似无的轻/吟声都无疑不是一种巨大的"引/诱",他知道,他认定的是她,从今后,再不会改变。
无论发生什么,她是他的。
而要他放手,更是不可能的。
从初次见面的时候,便已经奠定了这个想法,如今,只会是更不可能。
夏浅轻颤着身子,还是一阵痛,可这种痛却在男人轻柔的动作下极大的减少了许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