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被这男人的突然逼近,吓得脊背一僵,兜头盖脸来的,都是男人身上那种强大到让人无所遁形的男性荷尔蒙,让她气息也跟着顿住片刻。
一时,声音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只瞪着一双眸子,看着他。
所以说,她平常写稿子也好,修稿子也好,还是自己下面工作的人递上来的稿子,毕竟是做男人的杂志,见过的帅哥美男,也是不少,笔下经常会用到“行走的荷尔蒙”,那时候还不觉得有这般夸张,也不过就是笔者的一种渲染而已。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真是,存在着,这样的男人。
逼近着自己的灼热气息,让人无所遁形,就这样肆无忌惮地钻入自己的鼻息之间,让人的心跳和情绪都跟着被牵引着,温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种情绪不应该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才有的吗?
一定……是他距离自己太近的关系!
反应过来的瞬间,林温暖立刻就想要退后,可腰上,马上就多出了一只男人的大掌,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将她朝着自己的胸口用力一拽——
温暖始料未及,人已经重新跌入在男人的胸膛口。
一时,仿佛是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不一样了,可她却能够体会到,这男人对自己做出再是亲密的举动,却完全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哪怕是怜悯。
果然,依旧是深邃好听的性感嗓音,在自己头顶响起里的时候,却满满都是讥讽,“其实林小姐应该是很懂男人的软肋在哪儿吧?比如说智逸那样的孩子,他估计还真是玩不过你的心思,怪不得才认识不久的关系,转身就朝我跟前给你说好话了,智逸可真是从来没有这么为女人考虑过。”
温暖当即就伸手朝着严峻的胸口用力推,“你胡说八道什么?严总,麻烦你能不能自重点?你总说智逸是什么意思?我和智逸只是朋友而已,再说了,我就算是对智逸做过什么,那也是我的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倒是你!我的采访稿出问题了,再怎么样都好,你都不能对我……动手动脚,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男人嗤笑一声,只觉得这个女人怎么看着怎么让他心里不舒服,耳边再回响一遍,智逸亲热喊着她“暖暖”,而她呢,跟自己面前还喊着智逸,她到底是有几副面孔?
真是让人……很不爽,不爽到,不管她说了什么,他就是要去挑衅她。
本来就是做错了事的人,竟然还敢对自己这样信誓旦旦的?她哪来的勇气?嗯?!
严峻哪知道,温暖其实还练过一些防身本领,比如说最基本的过肩摔,她玩起来就挺顺溜的。
大概在严峻的眼里,女人嘛,还能翻天不成?
再大的本事,也就是在男人床上的那点事,当然也有工作上的女强人,不过如果只是说和男人比力气,他觉得女人是没什么取胜的优势的,他就是自信满满,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控制住林温暖这个看着都柔弱的小东西,却是不想,这种“轻敌”的心态,让他在林温暖出声警告的时候,身体忽然一倾斜——
严峻已是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却来不及了。
林温暖想着,自己出校门之后的这么多年时间里,还真是没再用过这套过肩摔,那时候也是因为读书的时候,偶尔遭遇到了色狼,后来为了防身,练过一段时间,再之后是为了锻炼身体,也坚持过,现在完全派上用场了。
姿势正确,动作迅速,今天虽是穿着高跟鞋,职业套装,但似乎也没有影响到发挥。
所以等严峻意识到身体传来的痛楚,人已是狼狈被温暖摔在地板上。
………
一时,办公室安静得,仿佛就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温暖也没想到自己的爆发力还挺强的,这会儿看着刚刚进来的时候,气场强大的男人,此刻却躺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俊容的表情简直就是无法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事来形容。
“…你,我说了,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温暖感觉到整个办公室都不对了,又不是没有体会过,这严峻是多瑕疵必报的一个人,这会儿竟然还直接把他给撂倒了,估计这下是真的摊上大事了,可转念想想,又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的莫名其妙,很让人来火,“……严总,我知道您肯定是非常生气,但我必须是要和您申明几点,我和智逸只是朋友,希望您不要动不动就把人想得那么不堪,第二,报道的事,我知道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的。第三,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对我做出任何有辱我人格的行为。刚刚……我不觉得自己反击错了,我先走了。”
深知自己再是和严峻同处一室,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来,温暖只想着快点离开。
可吃了亏的严峻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也许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逮着这个女人不愿意松手,哪怕是看着不顺眼,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可就是觉得,自己必须是要征服了她之后才算是真正的解脱。
“走?我允许你走了么?”严峻上前就直接捏住了林温暖的肩膀,他这会儿是一点力道都不克制,温暖顿时就觉得肩膀传来钝痛,严峻手腕一用力,就把温暖整个人朝着边上的墙上用力推过去,“林温暖,你胆子挺大的,你刚刚把我怎么了?”
后背重重被推到墙上,林温暖闷哼了声,真是气炸了,“你干什么?我说了,不允许你对我动手动脚,你松开我,否则别怪我再给你来一次!”
严峻挑起一边的眉毛,反倒是笑了,却一字一句,冷冷反问:“再来一次?林温暖,你知道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我,你这是在对我玩野蛮的欲擒故纵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