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哀嚎,大个子重重倒地,鲜血从他的裆下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在地上好一阵翻滚,最后,彻底的痛晕了过去,也许是死了,不过这个时候,谁还能顾得上他呢?泠玥一剑从他的头顶灌下,那吉便一命呜呼。
端木惊华狠狠的飞身上前,将洛洛抓在手里,洛洛擦云嘴角的血迹,身上几乎没有半分力气,抬眸间,却发现一个石碑,上面有着和木牌上一样的花纹,与慕心身上的一模一样,眼看端木惊华的剑就要刺下来,就见泠玥身形一晃,拦腰将洛洛夺回,急声说道,"你快走啊。其实我不是..."
"我知道。"洛洛轻声阻止,这人真蠢,真以为她知道他是泠玥就不会来这一趟了么?"杀了他,不然,我们没好日子过,如果你下不了手,我来。"
泠玥将她小心的放在一旁,提起剑,身形如电般向端木惊华驰去,端木惊华抽出赤狼剑,火红色的剑光带着破空的呼啸声划破了天际,两人快速的交手十几个回合,端木惊华越发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慕容隐的武功他了解,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高了?
泠玥趁着端木惊华一个不查,朝着他的头一剑劈下,却觉得一道白光闪过,泠玥的剑来不及收回,将挡在端木惊华面前的端木风手齐齐砍下。泠玥心里又气又痛,将剑抵在端木惊华的脖子上,洛洛见状,立刻奔过去替端木风止血,生气的斥道,"你怎么就这么傻?为了这样的人值得么?"
端木风惨白的脸轻笑道,"若是,在下想问洛姑娘,为了一群与你不相关的人,一次又一次犯险,值得么?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可言,是命中注定。"
"端木惊云,你坏事做尽,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畜生。"泠玥一把扯下面具,冷冷的看着端木惊华。
端木风起身,直直的跪在泠玥的面前,"泠玥,能不能看在在下的份上,饶皇上一命?"
"饶他一命?再给他机会祸害苍生?"
端木风转头看着洛洛,"洛姑娘,求求你,饶了皇上一命,端木风愿代皇上死。"
洛洛紧咬着下唇,看着端木风,他的断手还在一旁,他连看也不看一眼,却只想着为这样的人求情,"端木惊云,你何得何能可以得到端木风的效忠?"她朝着端木惊云走去,"今天,我要代我师父,收回他的武功。"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根银针,快速的刺入他的头顶,端木惊云立刻爆发出一声痛呼。
他疯了似的猛的一撞,本就已经身受重伤的洛洛有些站不稳,身子一晃,泠玥立刻上前将洛洛扶住,在他们身后,是万丈悬崖。这时,端木风的亲卫赶到,端木风疯了似的喊道,"给朕杀了他们,给朕杀了他们。"
洛洛忍住晕眩,拉着泠玥就向前跑去,在一个洞口前,见到一处小小的机关,从怀里掏出上次慕心交还给她的木牌,塞进去,门口大开,洛洛抽出木牌的同时,门缓缓关闭,泠玥立刻抱着洛洛就地一滚,进去了洞内。
两人进洞之后,没再往里面走,泠玥小心的扶着洛洛躺下,"师父,你明知道这个是计,你干嘛要跟来?你上次流产还被端木惊华打伤,身子本就没有复元,这次伤上加伤,何苦..."
"我不是想要说你,你真以为我知道被抓走的不是隐,就可以安心在军营里呆着?"
泠玥的眸子闪了闪,没有说话,最后,才看了看洞内,这里的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丝毫不影响视觉,疑惑的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洞?刚才我见你把一个东西塞进机关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洛洛只觉得很累,便靠在泠玥的身上暂作休息,"端木惊华知道我们进来这个洞里,他肯定会守在外面不走的。我们还是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咳...咳..."说完,洛洛重重的咳了几声,大口大口的血喷出,更觉得累,身体上的疼痛一点也不清晰了,唯一剩下的,就是累。
泠玥急呼,"师父,不要睡啊,不要睡啊。"
洛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吵,让我睡会。"
泠玥着急的板过洛洛的脸,"师父,你听我说,千万不要睡呀。"
洛洛看着泠玥,眼皮越来越沉,泠玥见势不对,低头一看,洛洛的腰间正在不停的往外流血,不由得大惊失色,刚才场面过于混乱,他们都不知道洛洛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来不及多想,伸手替洛洛点穴止血,伸手将洛洛紧紧的抱住,"师父,你一直都很坚强,答应我,千万不要睡呀。"泠玥的声音有由得有些哽咽。
洛洛轻轻的笑了笑,"再坚强的人...也可以睡觉的...徒弟,我好累啊。"
泠玥心里一惊,端着她的头,与自己直视,"看着我,我叫了你这么久的师父,你连一套剑法也没有完整的教过我,所以,你不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走。"泠玥含着泪,双唇与她的贴上,他深深的吻着,与她的香舌纠缠,洛洛只觉得香肩一凉,低头,却见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被泠玥脱了,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却见泠玥将他的袖子扯下,紧紧的替洛洛包扎,伤口并不是太深,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之前受过内伤的原因,才会让洛洛陷入现在这么危险的局面。
泠玥将洛洛扶正,绕到她的身后,将自己浑厚的内力源源不绝的输入她的身体之内,洛洛发冷发凉的身子突然觉得温暖如春,她舒服的勾起了唇角,泠玥收回力,洛洛软软倒在他的怀里,他伸手将洛洛紧紧的拥着,感觉到那陌生而异样的温柔触感,泠玥只觉得呼吸有些沉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