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们怎么全都来了?"其实洛洛才刚刚醒了两天,躺了这么多天,之前又被困了那么多天,走路有些不太方便,但并非走不了,只是璃过于紧张而已。
"我们一接到老六的飞鸽传书,便立刻赶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人关进了地下皇宫?"慕心着急的看着洛洛,他是这么多位兄弟里面最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一路上所有人都不怎么说话,只知道一个劲的往这个方向奔。
老六的信上只是简单几句,洛洛日瑶皇宫遇险,被困桑芷国地下皇宫,璃会尽力救出。
所有人都知道洛洛在璃心里的地位超然,他自然会全力相救,但,他们仍是不能放心,慕心则立刻调兵遣将,将重兵驻守在桑芷国与日瑶国之间。北堂璃将事情的经过跟所有人讲了一次,个个磨拳擦掌,恨不得拔了端木惊华的皮,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端木惊华明知道洛洛是我未来的皇后,他居然也敢对洛洛下手,当真是想向我们瑭玉国开战么?"
"大哥,事情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我们在背后说,当然知道下手的人,肯定是端木惊华,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确实是他所为。所以,九王爷已经命亲信四下里传播洛洛与老八遇难的事,大哥你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向端木惊华发难,向他讨回一个说法不止,再向他要回桑芷国与上次那十个城池。"北堂璃淡淡的说道。
"什么?老六,你是不是疯了?你也知道没有证据了,大哥要怎么跟端木惊华发难?再说了,一次要别人那么多东西,别人敢给,也得你敢要才行。"
洛洛上前重重的拍了拍吟风的脑门,"你什么意思,我连一个桑芷国,十个城池也比不上么?"洛洛鄙视的白了一眼吟风,这才转头看着北堂隐,"隐,其实璃说得很对,我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既然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这里遇难,而这里,虽是桑芷国皇宫,但毕竟是端木惊华的地盘,由你这个瑭玉国的皇帝去向他讨个说法,是再正确不过了。"
"连洛洛你也这么说?"北堂隐沉声说道,转头看了看慕心,其实这是这么久以来的一种习惯,慕心对于政事比他处理得要好,每次他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情时,都会习惯性的看向慕心,而现在,慕心的眼神根本就懒得跟他交会,他只是远远的看着洛洛,不由得抿紧双唇,"好,那我明天就去日瑶国,向他讨个说法。"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准备兵马?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若是没有个几十万兵马驻守的话,我们还是就不要去讨什么说法了,现在我跟流陌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要离开随时都可以。"洛洛眯眼轻笑。
北堂隐轻笑一声,"怎么?现在倒是怕死了?你的胆子不是一向都比赛风的胆子还大么?"
洛洛白了他一眼,"俗话还说了,英雄不吃眼前亏啊。"洛洛与北堂璃对视了一眼,"现在瑭玉国的皇帝进了桑芷国境内,必定这个消息也传到端木惊华的耳朵里,他一定会做好准备的,那我跟流陌从今天开始,就要去装死人了,没事的话,别再找我了。"说完,洛洛便在北堂璃的搀扶下转身,北堂璃看了一眼众人失望的眼神,轻声说道,"大哥,你们先去厅里坐着,我稍后就回来跟你们商量。"
北堂隐一行人刚刚到达日瑶国国境,端木惊华已经亲携皇后在此处迎接,他一见到北堂隐,立刻上前,拱手称道,"朕听说慕容皇帝你亲临桑芷国,并且派了重兵驻守在此,心想一定是有大事发生,不然,慕容皇帝你也不会做出有损两国情谊之事。不知道,朕猜得对不对?"
"皇上,慕容皇上他们刚刚到,我们理应先尽地主之谊,再来叙旧也不迟啊?"皇后轻笑地说道,"慕容皇上,皇上知道你们要来,还特命本宫备了一些薄礼。来人。"她一声轻唤,立刻有宫人鱼跃而出,手里托着金光灿灿的托盘,里面全都盛着各种名贵稀有的珍宝。
这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面人,况且,他们反守为攻,北堂隐对于他们的厚脸皮,倒也有些佩服。
他看了一眼慕心,慕心立刻上前,命人接过全部东西,北堂隐寒着脸,沉声说道,"今天,朕来贵国并非为了要让端木皇帝你破费,而是,朕率重兵是亲自前来缉凶的。前些日子,朕心爱的女子来桑芷国游玩,结果,却遭人暗算,死得冤枉。"
"什么?莫非慕容皇帝你口里的女子,是朕的五师妹,洛昭兰?"端木惊华一声惊叹。
北堂隐眼神立刻变得幽深无比,"照端木皇帝你的语气和神色来看,似乎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不过,朕却听说,她是在进宫见了你之后,便遇难,此事,如果端木皇帝说与你无关,朕还真是不敢相信。"
"北堂皇帝你言重了,朕与五师妹师出同门,自小情谊深厚,怎么会对她下杀手?北堂皇帝你放心,既然五师妹是在朕的地方遇难,朕誓必会追查出真凶,给你一个交待。若是因为一个杀手,而影响了我们两国之间的情谊,朕的心里也极是过意不去。只是没想到,前不久才见过五师妹,她还精神无比,现在,却已经阴阳相隔。"说完,端木惊华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他眼底的伤痛不是假的,若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北堂隐定也会相信了他的片面之词。
北堂隐拂了拂衣袖,"能得到端木皇帝这句话就成,朕先行告辞,稍后再亲自去宫国拜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