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就玩。做你这个生意之前我就说过你额头上刻了一个衰字,你当时还不信,嘿嘿,跟我玩你输定了。"司徒倾城得意的笑道。
"彼此彼此,你明知道跟着我这个衰神也会跟着倒霉,但你一样的跟着来了,说明,你比你也好不了多少。输的人不仅要喝酒,还要答对方一个问题,开始。"
第一轮,司徒倾城输,洛洛笑着敲了敲他的酒杯,"喝吧。"司徒倾城一饮而尽,"你是哪里人?"
听了洛洛的问题,司徒倾城再自斟自饮了一杯,"喝酒代替成不成?"
"当然不行啦,我们是事先说好的,怎么可以耍赖?答。"
司徒倾城一口气连着喝了好几杯酒,脸色立刻浮起一抹微醺,之前他已经喝了不少了,洛洛一时有些担心,"算了算了,你实在不想回答的话,我换个话题好了。"司徒倾城微一抿唇,反问洛洛,"如果说你曾经很爱一个人,可是,她偏偏因为迷恋权势与地位,嫁给了你一直很敬重的大哥,你会不会恨他们?"
"你以为恨一个人容易啊?"史玉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大夫人生,她不安,大夫人死,她仍是不安,恨意已经让她成魔,片刻不得安生,"而且,如果那个女子像你说的那样,根本就不值得人爱,有人要,就赶紧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出去由着那个倒霉鬼接手,为什么要去恨?"洛洛瞥眼看着司徒倾城,"你不会就是那个被人甩的男人吧?"
司徒倾城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洛洛赶紧笑了笑,"我给你说吧,曾经有个很了不起的人说过一句话,很有哲理的,世上有一种爱,叫做,只要你过得比我好,世上有一种恨,叫做,我一定要比你幸福。与其去恨一个人,倒不如想法设法让自己过得比她好,气死她。"
"我一定要...比你幸福?"司徒倾城像是自言自语般,重复着洛洛刚才说过的话。眼神轻轻一闪,再次饮下一杯,"没想到,你平时不像个女人,说出来的话,倒也还有一些道理。只是,说得容易,要做到好难。"
"所以,你就这样逃避,四处为家处处家?过着随时在刀口嗜血的日子?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病,根本就不值得。人这一辈子只有一次,短短几十年,就为了两个背叛过自己的人而痛苦一生,值得?"
"你还说我,自己还不是一样的?那家人根本就与你毫无血缘关系,你仍是一样为了他们东奔西走,随时至自己于危险之地。"
"北堂家的人对我有情有义,这里面的细微末节,我一时也跟你说不清楚。总之,值得。"那里的每一个人,都值得,甚至是已经过世的大夫人,仅凭她的一句承诺,她也会一生守信,代替她守护北堂家。
没多久,司徒倾城真的醉倒了,洛洛看着他,心里低叹,这么好的男人,是哪个不长眼的女人这么不懂得珍惜呢?
想了想,洛洛吹灭了房里的灯,纵身从窗口轻盈的飞了出去,眼神一转,轻轻一笑,暗中监视他们的人正在探头张望,却觉得身后突然多出一人,洛洛伸手在他的肩上一拍,"看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吧?"跟她比轻功是吧?她学轻功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那人一征,立刻准备要逃,洛洛哪肯轻易放他离开,一拳伸出,转眼间化为劲厉的掌风,那人立刻化身为落叶般,轻巧的往地面掉去,洛洛紧随而上,身子如同灵蛇般,快速的闪身晃过,站在那人的面前,"我没打算要你的命呢,这么紧张做什么?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监视我有什么目的?"
那人眼神一沉,从腰间拔出长剑向着洛洛刺来,洛洛身子微微一弯,轻松避过,一边躲闪一边轻笑道,"武功这么好,怎么喜欢做些偷窥人的事?小心长针眼。"
那人明显也不想与洛洛纠缠,虚晃一招,便抽身离开。洛洛看着他的背影,转身飞回房中,一盆水泼醒司徒倾城,他恼怒的看着洛洛,"干嘛?"
"走啦,干嘛。明知道要跑路,还喝得这么醉,你还真是为女死为女亡,为女喝酒醉断肠。外面监视我们的人已经走了,趁他没有回来,我们现在就去九王爷府上。"
司徒倾城立刻故作紧张的上下看了看自己全身,"你刚才那么拼命的灌我酒,我还真怕你会趁人之危,毁我清白。"
'噗';,洛洛差点吐血,刚才不知道是谁自己在那一个劲的喝,像是八辈子没有喝过酒似的,"我更怕你会趁酒后乱性,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洛洛冷着眼,朝着他的下面比了个手刀,得意的一挑眉。
司徒倾城立刻大声笑道,"这个你尽管放心,我的眼光一向很高,哪怕是喝醉了,眼光也一定不会差成什么样的。"
洛洛气极,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最好记住自己今天说过的话。"说完,转身大步的走出门去。
"九王爷。"
端木泠玥睡眼惺松的看着洛洛与司徒倾城,"洛姑娘,不知这么晚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洛洛轻轻一笑,"由于家中突生要事,昭兰要立刻离开日瑶国,知道九王夜你素来喜欢习武,之前九王爷你不是说过,很想学昭兰的剑法吗?但是现在看来是不成了,所以,在走之前特来将这套剑法传授给九王爷,九王爷,你尽管看好了。"洛洛微一眯眼,从腰间快速的抽出剑,飞身出去,剑气如虹,身姿如灵蛇,明明剑气凌厉,看着她,却只觉得她在花间跳舞般轻盈而美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