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两辆车被拆毁的真是太及时了,甚至都有些不合情理,如果那里面没有什么猫腻的话,那为什么又会这样呢,居然这样的分析来看,看来是真的有人盯上悠悠了,哦!不对,应该说是盯上你了,悠悠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女人,所以她根本不会得罪什么人,要说得罪人也只可能是你得罪了什么人,然后才会有人肆意报复,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根本对那个幕后主使一无所知,而那个人却对我们了如指掌,如果那个人接下来还要有什么行动的话,我们会非常被动的。”顾擎修冷静的一点一点的分析着,越分析越觉得心惊,像他们这样的人从来都不害怕正面挑战,但是却非常怵那些背后搞动作的人。
顾擎修所说的也正是唐绝在心里想的,虽然他此刻还有理智正常分析,可是心却在一定程度上开始熊熊燃烧了,叶悠悠,他唐绝公开认定的女人,可是却有人敢对他的女人下手,只要想到这一点,唐绝就想立马找到那个幕后的人,然后将那个人千刀万剐,可即使如此也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唐绝低头沉思着,脑海里同时找出好几个嫌疑人,然后一个一个的猜想着,一个一个的排除着,可是越想他越觉得谁都有可能,谁好像又都不像,唐家的权势不是谁都敢挑战的,唐绝这个聪明有能力的人也不是谁都敢惹得,要敢这样做的人既然已经做好了与唐家为敌的准备,只要这样一想,唐绝心里一下子又没有头绪了。
“怎么样?你想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吗?或者什么人会恨你恨的想要置你于死地?”顾擎修一脸急迫地开口问道,而且还一边引导着唐绝想出有可能的人,不然这茫茫人海这么多人,那可是很难找到那个幕后指使的人的。
“置我于死地?恨我?”在顾擎修刚开始问的时候,唐绝还准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头绪,可是经过顾擎修的提示之后,唐绝隐隐感觉好像有那么一个人恨他恨得要死,恨不得把他和叶悠悠都杀掉,在这一刻,唐绝一下子就想到了当时在监狱里看到的于鱼,那么疯狂,那么充满恨意,可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毕竟他知道于鱼已经死掉了,那也就不可能是于鱼了,唐绝在心里这样想着,只可惜他很快就能得到答案了,他却自我否定了。
也许不能简单的说一个人聪明或愚蠢,毕竟不论多么聪明的人都会有一叶障目的时候,那种先入为主的想法总是能够占据主导地位,而愚蠢的人也同样如此,所以说有时候聪明或者愚蠢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界限,就就在于人们怎么看怎么想,只要处理得当,理智对待,谁都可以是那个聪明的人,当然,一个不小心可就变成那个最愚蠢的人了。
“你想到了是不是?快,快告诉我,我可以让人马上就去查。”顾擎修神色严肃的说道,仿佛他马上就要解出一道非常难的数学题一样,而那个答案就在唐绝的嘴里,只要唐绝一说出来就皆大欢喜了。
“不,应该不可能,她都已经死了,我和晨安都亲眼看到她的骨灰了,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她,可是除了她之外,我真的实在再想不到其他人了。”唐绝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的说着,他一边猜想着一边否定着,甚至都有点为自己的猜想感到一点可笑。
“哎呀,你倒是明明白白的和我说呀,不要说的不清不楚的,什么不可能是她,她已经死了的,你嘴里的那个她是谁啊?你倒是说出来让我分析分析啊,别一个人直接做出判断,没准你想的并不正确呢!”顾擎修焦急的询问着,他现在都恨不得把唐绝的脑袋打开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他也就只能那么焦急的等待着。
这一次唐绝并没有直接开口回答,毕竟那段过去对他来说并不美好,甚至都希望它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如果仔细回想的话,那些过去在他和叶悠悠于鱼之间的纠缠仿佛已经远去很久了,久远的像是过去了大半辈子,而且记得也不再那么清楚了。
过了不一会儿,唐绝还是在顾擎修的逼问一下回答道:“她叫于鱼,她是我的初恋,她做了许多伤害悠悠的事情,在我认清自己的心之后,我就离开她了,然后和悠悠在一起了,之后还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就进了监狱,她非常恨我和悠悠,所以在你问道有没有恨我恨得非常厉害的人,我一下子想到的就是于鱼,可是于鱼已经死了,死在监狱里啦!我还拿到了她的骨灰,所以我想绝对不可能是她。”
唐绝一边说还一边摇着头,再说起过过去那段往事的时候表现得异常平静,仿佛那只是一个别人的故事,然后由他的嘴说出来罢了,可见那段过去在他心里什么都不算,而于鱼却像自虐一样的一遍一遍的回想,由此可以看出其中一个人在意的不得了的时候,没准对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过。
“是吗?能被你一下子就想到的人是不能一下子就排除的,即使情况是那样,也得需要我进一步的调查,另外,如果你再想到什么可疑的人的话,一定要尽快的告诉我,在没找到那个人之前,你、我、梓域、米米都会是那个人的目标,也随时会有危险,所以你一定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这非常重要。”顾擎修脸色非常郑重的说道。
“嗯,我知道事情的轻重,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也要多加小心,一定不要让那个人有机可乘。”唐绝下意识的拍了拍顾擎修的肩膀,脸色非常认真的说道,眼里还多了一些担忧,大敌当前,他们所有人都有可能成为靶子,这个险他们可冒不起,他们再也经受不住任何一个人的离去了,特别是身边这些亲近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