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浅,"..."
拒绝回答他的调笑问题,她不回答就是真的不回答,就算他能说出个花来。
俞浅也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她倚着椅背,双手抱胸。
她不能让司月白觉得她是非他不可,她不能被司月白拿捏住。
放在过去,俞浅碰到司月白这种人,她一定会觉得他是全天下最好的大好人。
放到现在...
呵呵。
俞浅把面前的草莓蛋糕又推到他眼前。
"俞浅,你怎么不说话了?"司月白揶揄着她,"难道你还害怕草莓蛋糕不成。"
"不关你事。"
"哦?"
"..."
俞浅以冷漠回应司月白。
"那好,我不强迫你吃草莓蛋糕,你总该告诉我你还有别的什么怪癖吧。"
一阵晚风吹来,吹的她额前的碎发飘起,俞浅伸手捋过自己的碎发。
视线无意撇到对面的那扇窗子。
她朝对面的那扇窗子望了望,手指着那扇窗子,"那里,是谁的房间?"
她虽然没来过这里,可她就是莫名的对对面的那扇窗子有兴趣。
"那是..."
司月白故意吊俞浅的胃口,他看着那扇窗子,又看着俞浅。
俞浅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那是司夜霆的房间。"司月白看着俞浅脸上的表情答道。
俞浅,"..."
恩...
早知道...
早知道她就闭嘴不问了。
"哦,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别在我这里呆着了。"
"俞浅,你这此言差矣,我们俩总要做做表面功夫,如果我们私下都没有交流,老头子不会相信的。"
"我想,你也不想被老头子怀疑吧。"
俞浅下了逐客令,"走吧。"
司月白张口闭口就用老头子来压她,她才不会被他的语言威胁到。
要说司月白对司夜霆没什么杀心,她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女佣保镖都被支在门外,孤男寡女呆在一个房间。
难免不让人不浮想联翩。
俞浅起身回了屋子,司月白坐在那里,他盯着自己面前的草莓蛋糕。
司月白记得,草莓蛋糕曾经是苏繁的最爱。
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因为这个小丫头,让他想到苏繁两次。
定了定神,他还是起身离开。
...
司月白走后,俞浅再次坐到那处。
她仰着头,漆黑如墨的天空之中,一轮下弦月挂在空中,只能看到寥寥几颗残星。
她看着那几颗残星中最亮的那一颗星星,视线飘向对面的那扇紧闭的窗子。
今天是王八蛋去的第六天,听说那是一个贫瘠之地,平常人不可能在那里存活。
不知道...
王八蛋还活着不。
不...她不能想着他,为他担心,就是对自己死去的爸爸大不敬。
她怎么能去担心一个杀了她爸爸的人呢。
与此同时,无人岛。
司夜霆一己之力搭建了一个庇护所,他坐在地上,身旁架着一堆篝火。
短短六天的时间,他的身上又添了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新伤。
衣服上染上了灰尘,他的脸上还有好几块擦伤。
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忽闪忽闪。
黑暗之中,给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明暗的光影。
他仰着头,看着天空中的那轮下弦月。
都是此物最能相思之人聊表想念之情。
不知道...
她过的还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