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霆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房间门口。
他猛地一拉门,门口两只耳朵的主人毫无防备的扑通一声摔在他们面前。
恩。
恩?
"咦,怎么不疼?"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连沫一脸不可相信,还以为自己的屁股要摔成四瓣了。
"起开。"她屁股底下的沈元阴恻恻的出声。
连沫一屁股坐在沈元的身上,怪不得不疼。她从他身上站起来。
"哈哈哈哈...浅浅,你们不是在沟通交流感情吗,哈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门口啊。"连沫一脸尴尬的看着司夜霆,又向俞浅发射出一个求救的眼神。
"别朝她看。"司夜霆冷目灼灼的看着连沫,她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怒火愤恨。
"霆哥,我也是才知道的,连沫她嘴就没有一个把门的,竟然把那件事告诉了俞美女。"
司夜霆语气不悦的看着这两人,"你们俩滚蛋。"
尽帮倒忙的两个家伙,他留有何用?
"霆,霆哥...你看都已经两点多了,连沫就算了,你忍心让你的好兄弟在外流浪吗?"
呵。
"忍心。"司夜霆的唇瓣里清楚的吐出两个字。
"司夜霆,要不你就让他们留着吧,等天亮了再让他们离开。"她感受到来自他手心里的温度,俞浅淡淡的笑道。
她明白,他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不想让她知道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故意拿沈元和连沫当借口来搪塞。
"我困了,我们一起睡觉吧,好吗?"
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不知道。
司夜霆看向她的侧颜,轻轻的应了一声,"恩。"
"好啊好啊...你们快去睡觉吧,我们俩一定不会打扰到你们的..."沈元见俞浅还帮他们解围,心里那个崇拜。
俞浅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让司夜霆改变主意的人。
佩服佩服。
沈元双手抱拳的向俞浅致敬。
一旁的连沫也是目瞪口呆,她此时的心理活动和沈元如出一辙。
"连沫,你也看到了,我霆哥对俞美女那可是百依百顺,你就别痴人说梦了,霆哥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你。"他故作好心的看着连沫,还发出一阵坏笑,"桀桀桀桀桀..."
连沫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自己找个房间睡觉去。
...
司夜霆去洗了澡,床上的俞浅一直在听着里面的动静,哗哗啦啦的水声让她怎么也睡不着。
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等到他再出来,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她已经习以为常。
他身上的伤疤毕露无疑。
司夜霆回到床上,伸出一只手臂,俞浅自觉的把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紧紧的依偎着他。
俞浅的藕臂环绕上他的脖子,眼眸弯弯的瞅着他身上的伤疤,她有无数次的想问他,又无数次的闭上嘴。
她的指尖在他胸前的某一道伤疤上流连游走,最后只化作心疼的一句,"疼吗?"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她的手摸着他的脸颊,"不疼。"
"当时呢,疼吗?"她听连沫说,司夜霆身上的伤疤可不是只有在两年前的那个晚上才有的,"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第一条伤疤是什么留下的?"
司夜霆把她抱的紧了一些,感受着小女人在他怀里的温软。
"七岁那年,为了我的弟弟。"他抓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用脸颊来感受她软软的小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