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偷偷的用侧光瞧了瞧皇上,哪想到皇上正在认真的看着自己。
“行了,你我也不是外人,说吧!”
水溶再次跪于地上,只轻轻的说了声:“贤德元妃!”
水溶再次偷偷的瞧了瞧皇上,心里早以为皇上会气愤发怒呢,可谁知。
“溶儿不用担心,有什么话就说吧!”
皇上居然坐在龙椅上笑,而且笑的是那么温暖可亲,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皇上看着跪于地上的水溶,是臣子也是侄儿,英俊且又有才识,他可是自小看大的孩子,真快,想来自己也是老了,再想想云儿,湘儿,嗯,不如回头瞧瞧那黛玉如何?
“溶儿也别跪来跪去的,小心地上凉,去吧,回头把任务完成就行了!”皇上怎么跟小孩似的,他居然先行一步,闪了。
到是水溶傻瓜似的,我刚说元妃的时候皇上怎么面无表情,怎么回事……
元春正在弹琴,那无限的忧丝自指间向外流淌,皇上看到那低眉颔首,乖巧可人的模样,心里着实一紧。
怎么可能,元儿是自己的知已,是自己心爱的女人,难道朕在她的心里不是吗?
直到元春把最后一音送完,闭上眼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凄凉,这份孤单……
“皇上,您怎么会在这,抱琴怎么不通报!”元春也不知皇上到底来了多久,惊吓的脸色苍白,他听到了,他只是听到了吗?
这凤藻宫前后出廊硬山式,殿顶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正脊饰五彩琉璃龙纹及火焰珠。面阔五间进深三间。殿内“彻上明造”绘以彩饰。内陈宝座、屏风;两侧有熏炉、香亭、烛台一堂。殿前月台两角,东立日晷,西设嘉量。
皇上平日里最喜欢到这里来散心听琴,可从未见元春如此慌张,而每日里听的琴音也未有这等忧愁之意,“爱妃不用多想,朕早就示意她们不要出声打扰了爱妃。”皇上说完轻轻扶起佳人,那阵阵幽香为何自己闻之便动色,看着元春的盈盈肤色,一起身,抱着美人转向榻上闻香去了。好一片春色迷人的景色,久久的,让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们还不敢抬头……
两人终于倒在若大的凤床上……
“元儿,告诉朕,你心里可有其他!”
本来还在享受爱滋的元春,当听到皇上在耳边低低的轻语,身体有如打了一个激灵,“怎么会呢,在元春的心里只有万岁,只万岁别怕元儿忘了才是真的。”
元春在撒娇,是的,她不但会而且非常会,那柔柔的声音,那微喘的气息,还有那纤纤的玉手无一不挑拨着一国之主,此时的他已经不是皇上,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非常有欲的男人。
再次的,元春再次的被压倒于男人的身下……
翻山倒海的情事终于告以段落,大步的走下床来,“来人”。
几个贴身的太监并宫女低着头小心的跑进屋里。
“给元妃穿好衣服请个太医”已经被人穿戴整齐的当今万岁,刚要行至门外又回过头,“抱琴过来!”
本来看到自家娘娘的惨样吓的不轻的小宫女抱琴,听到皇上临走的吩咐,收起苍白无力的身子低着头跟着皇上便出去了,只这次出去不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等待着她。一边相处不错的宫女们也是暗自担忧。
今天皇上是怎么了?
“抱琴是吧,你可知罪?”皇上坐在龙椅上,喝着身边太监给承上的上等绿茶。
小宫女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看着地上语无论次的小丫头,皇上厉声道:“说,你们元妃娘娘跟谁有染?”
抱琴哪里见过这等阵事,话早已不听大脑使唤,脱口而出,“东平王二王子!”
说完的下一秒抱琴瘫了,天塌了。
“来人,小德子吧,把抱琴姑娘扶到泌芳园,好生赐候!”皇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是他的心为什么会如此痛。
贾府里老太太和一家子人正在看戏,兴头上就有人匆匆来报:“大事不好,启禀老太太,太太们,贤德妃自御花园中赏花摔倒不幸小产!”
众人一听皆是大惊,怎么元春有孕了,可怎么这样不小心,唉……老太太也就是贾母更是坐立难安,完了,完了,难道贾家就这样要满门抄家了。
到是一旁的凤姐赶忙打了个手势示意来人下去。走到老太太,王夫人跟前儿,“事以如此养好身子才是要紧,想着贤德妃还年轻,将来生个龙子公主的还不容易。”
王夫人听了十分受用,评着自己女儿的才貌,没关系。但这已经去了的孩子还是挽惜了。
众姐妹们也是心中难受,但碍于自己都还未出嫁不好谈些个……这些个事情,不好意思啦!
这好好的戏也就无心看,各自散了。
贾母自听了元春小产的事情后,便一病不起,心中难过,这不又把凤姐叫了过来,“凤丫头啊,我知道你管家不容易,这里有十万两银票,你去悄悄的到城效买些个地,买些个清静的四合小院,我自有安排!”
凤姐本来见了银子,尤其是听老太太给自己的是十分的高兴,可一听是买地,买四合院,心里就不明白了。
贾母看着一脸精明的凤丫头,唉,“凤丫头呀,凡事不要太争强好事,有些个东西不是你我能控制得住的,听我的,拿了这些先悄悄的买了地和院子,这事可要十分的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是琏儿也不能通气,明白吗,事关重大,早做打算的好!”
这凤姐一看老太太这般的郑重,想来是有大事要发生,再寻思着也无非就是元春小产,能有什么,天还能塌了下来,可又一寻思,按老太太的意思办吧,必定她是有过经历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