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成魔,一念成佛!”
面对花诗浓这个丫头那近乎于一丝不那个啥的诱惑,萧辰鼻血流不止,那丝毫不亚于那个歌星李林春的歌喉,甚至比还专业还要专业的舞姿。
一曲天竺少女的歌舞,把自己那喷血的诱惑上升到了极致,妩媚,动人,柔软的娇躯,夸张的动作,水汪汪的眼神,还有那一双玉兔纵情的跳跃着,大而挺,白而软,两个殷红的樱桃更是起了画龙点睛作用。
“美”、“野”、“嫩”、“惑”,女人吸引男人的特点,在这一刻,基本上被这个丫头占完了,萧辰知道再这样让她跳下去,自己肯定受不了,舞曲结束也就是自己被逆推的时候,那个时候根本拒绝不了。
只不过让萧辰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丫头根本没有跳完,只跳了一半就扑了上来,一股特有的女人香扑来,顿时香软满怀,雪白柔软喷香的娇躯贴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双玉臂更是如蛇般的缠在了萧辰的脖子上。
“萧大哥,我美吗?跳的好看吗?”花诗浓的身体有些发烫,雪白的娇躯布满了红晕,春水汪汪,吐气如兰,这是被金丝碧玉蟒的肉还有那种气息彻底催化的表现。
“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了,虽然喜欢这个丫头,不过不能占有她,最起码现在不行!”
萧辰暗想,大手轻抚着花诗浓那光洁的后背,任凭两只大白兔拼命的挤压着自己的胸膛,仍然保持着一丝理智。
抛开花诗雨的那个心结不说,自己也不能在这个丫头受到那种催化的作用下占有她,虽然她对自己情意绵绵,要做自己的女人,不过也要等她真正的清醒的的情况下才行,否则的话,似乎有些趁虚而入的嫌疑。
萧辰在为自己找着理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在装正人君子,萧辰从来没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而且他对美女的抵抗力很强,现在被花诗浓弄得都流鼻血了,却是仍然下不去手。
“丫头,你太累了,睡会吧,好好休息,知道么?”
当花诗浓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的时候,萧辰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就像一潭清水,眼神中淡淡的微笑,不过却是带有一种无形的魔力。
花诗浓顿时眼睛精神有些恍惚,只感觉必须听从萧辰的话,萧辰的话就像圣旨一般,自己根本抗拒不了,精神,意识似乎不受自己支配,下意识的尊从。
“是,萧大哥,我累了,确实要好好休息才是,我要睡觉了,我要睡觉了,”
花诗浓眼神迷离着,喃喃自语,然后头一歪,竟然直接倒在地上睡了过去,娇美玉、体很不雅的躺在那里,面色平静,发出均匀的呼吸,睡的很香甜。
“哇——”
萧辰禁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鲜血,面色有些苍白,看着那魅惑之极的花诗浓一眼,不由的苦笑。
不错,刚才,他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用上了精神力的控制,强行动用精神力,让他体内的正气翻滚,逆血上涌,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花诗浓毕竟是先天初期顶峰的高手,想精神控制她很不容易,以萧辰目前的实力,用精神力控制一个先天初期境的高手,确实很冒险,一旦花诗浓反抗,自己必将受到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这个丫头被那种欲、望有些迷失本性,平时对自己又言听计从,从心里不抗拒自己,所以这才强行用精神力把她催眠,让她睡去,不然的话,再让这个丫头诱惑下去,自己肯定把她吃掉的,不,应该说是被逆推的。
“这么漂亮的小仙女一样的女孩,自己竟然没有占有她,还要强行控制她催眠她,不知道是不是犯贱!估计圣人都没有这么做的吧,”
萧辰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不由的苦笑道,如果不是自己身体不能动,他也不会冒险用这种方法了。
他可以用银针刺入这个丫头的风庭和中庸两大穴位,强行让她清行,也可以把她带到寒冰里,把这个丫头扔进去,让她清醒,更能助她修练,只不过两种方法在自己没有行动能力情况下,都做不到。所以只好用精神力冒险了。
“丫头,你不要怪萧大哥,萧大哥喜欢你,不过不能接受你,起码现在不行,希望你能明白,将来有一天,也许萧大哥真会让你做我的女人,”
看着躺在那里诱人无比的春、色花诗浓,萧辰强行压制着心底的冲动,默默的开始运功疗伤。
吃了金丝碧玉蟒蛇的肉,虽然这个东西可以催化人的感情,不过却也含有很强大的能量,本来萧辰体内已经有了一丝轩辕正气,现在似乎更多了一些,可以自主默默的疗伤了。
他要在这个丫头醒来之前,先恢复行动能力,毕竟这里的环境还是比较复杂的,一下子窜出来这么多的金丝碧玉蟒,就可想而已。
默运轩辕正气决,萧辰在抓紧恢复......
幻海慕容家族。
一辆一般的小车,几件简单的行李,慕容无名带着妈妈莫若兰要离开了家族了。
本来是夏季的华夏,这里却是秋风萧萧,夕阳西下话凄凉,经过短短两天的时间,慕容无名似乎更加的成熟和沉默了,他对慕容家族彻底的失去了希望,特别是对慕容无敌,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自己。
如果不是三弟慕容无情,那么当日死在当场的就不是幕云,而是他慕容无名了,这么多年的辛苦,为家族做事,却是换来如此的待遇,让慕容无名心灰意冷。
而妈妈莫若兰则更加心死,当日,慕容无敌不顾自己的苦苦哀求的誓要杀死两人的儿子,两人之间的那些情意在面对慕容无悔的死这件事上,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这让莫若兰对慕容无敌那最后的一丝眷恋也没有了。
“妈,走吧,离开这里,”看到妈妈望着慕容家主院那群恢宏巨大的建筑群,慕容无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上前轻拍莫若兰的肩膀。
“嗯!”莫若兰恢复一下那失落的心情,冲儿子笑了一下,然后钻进了车里。慕容无名也钻进了驾驶位置,发动了车子,离开了这个他和母亲住了近二十年的破旧的院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