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予我情深,还你余生 > 第37章:第三十七章 调戏与被调戏全文阅读

他唱起歌来真的很好听,如果他愿意我想他一定能够当上歌星,他可以很低沉,也可以高声,磁性到底的嗓音,真的把这首歌唱到我心里去了。就像歌词里写的那样,他常常出现在我梦里,是否他也曾在梦里见过我。

唱完歌,我就灰溜溜的回到座位,我感觉他唱的太好听了,“你唱的很好。”诶,他是在夸我吗?第一次在他面前唱歌就被夸奖好开心,“你也是,很好听,我很喜欢。”我见他眉毛轻挑,眼里带着一丝戏虐。

我刚刚说我喜欢?“我是说我很喜欢你唱的歌,我……”我的解释怎么感觉那么苍白无力呢,还好白一瑜拉我去洗手间我才逃脱他的魔爪。

可是,这里还有一只爪子。

“晓笙,你不知道,刚刚你和我小舅唱歌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对恋爱中情侣,尤其是你们两个对望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好心帮我解围,哼。“一瑜,你别闹了,只是唱一首歌嘛。”

好说歹说才让她暂时放过我。回到包间的时候他正在和叶墨说话,而且好像是在和邢承寒有关的话题,没有人敢问他,但是有叶墨在,我相信一瑜一定能问出什么,看着一瑜把叶墨拉走说悄悄话,我就坐在离他不近也不远的位置上喝饮料。

自从那次在酒吧喝酒被一瑜说我一直叫他的名字的时候起,我就决定不在他面前喝酒,万一出什么糗事,我恐怕在他面前就要羞死了。

他好像有很多面,在各种宴会上他是领导者一身王者之气;在私底下,他又像是一个腹黑霸道的人;现在在酒吧,他就像是这夜店的王,魅力四射。我看着他就这么发了呆,没有注意到我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

“怎么样还满意吗?”他说话的时候鼻息间的呼气打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甘甜,“很满意,你怎么能这么帅呢。”我一定是被他的美色迷惑住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的手轻轻摸上他的脸。

他的皮肤竟是一点都不比女孩子的差,“手感如何?”他的声音带有一种诱惑力,让我在不自觉中说出平时不敢说的话:“嗯,很嫩,很软。”一边说我的手顺势在他脸上掐了一小下。

然后我就觉得自己的脸也被掐了一下,这一疼就把我给疼‘醒了。’始作俑者早已经坐了会去,“嗯,你的手感也还不错。”我忙拿起桌上的饮料一饮而尽,完全不知道那是一杯红酒,不是我的饮料。

从KTV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还好是周末不用上班,不然刚升职就迟到,本就不服气的人还不知道会怎么在背后说我呢。一瑜喝酒是最多的,只能叶墨送她回家,“你们先走吧,照顾好她,不许趁人之危!”

在关键时刻我还是会想要保护好一瑜,叶墨被我这话说的一愣,随后点点头走了。我看着邢承寒,他应该可以自己走吧,“那个,你自己能开车吗?还是你的司机来接你?”我来的时候是坐公交车,但是这个点了只能打出租了。

他也不说话,我以为他喝多了,就伸手掏他的手机,刚一碰到他就被他拉近怀里了,“今天晚上,我很开心。”

只怪这环境太迷人,我竟在他怀里不舍得起身。他散发出来的气息让我渐渐迷醉,“邢承寒,我明明没有喝酒怎么感觉有点醉了呢?”我的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邢承寒好像也更让我亲近。

我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鼻靠鼻,喃喃道:“邢承寒,邢承寒”他说:“我在,我在这。”真好,我现在和他在一起,没有人打扰,没有安语柔,没有付洁,只有我。

像是做了一场梦。

他抱着我上车,我躺在他怀里,“我们要去哪呀?”“回家。”我听见他说要回家,心里也没有一点戒备与怀疑,只想着回家就可以洗澡睡觉了,我已经看见那张大床在向我招手。

到家之后我挣扎着自己下了车,给了“司机”一张红票票,“不用找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潇洒的关上车门,往家的方向走,诶,这不是我家呀,司机师傅搞错了,我返回身找那个司机,却见那名司机也下了车,我气冲冲地走过去,“这里不是我家,你还我钱。”

他却拉着我往前走,“这是我家。”我满脑子都是我遇见一个变态司机,他还要带我回他家,我拿起包就往他身上抡,可是我的力气没有他大,他一把把我抱起来,“看清楚我是谁!”我定睛一看,“你长得和那个人好像啊,可是,他不会像你这样抱着我。”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都说喝多的人最没有逻辑,我越发觉得邢承寒可恶,不说喜欢我还做那么多让我误会的事,眼里的泪珠在打转。那个人把我抱到床上,“你在这好好坐这不许乱动,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待他进了浴室,我冷哼一声,怎么和他长得像的人说话语气也这么像,我才不要听。

我轻轻松松把身上的连衣裙给脱掉,然后光着脚丫子走进浴室,从后面看过去他真的好像邢承寒啊,“这位小哥哥,你认识邢承寒吗?”我早就迷醉的不知道自己在哪了,没有看到那个男人身子一僵,只听见他轻声嗯了一下,我就真的把他看成了邢承寒。

我往前走两步,伸手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邢承寒,你会留下来陪我吗?”说完这句话我就松开他,然后自己坐在浴缸里,准备泡个澡,放松一下。水温刚刚好,让我想要在里面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晓笙,水凉了去睡觉吧。”

迷迷糊糊中感觉我被扔到一张大床上,然后一个暖的像炉子一样的东西贴上来,还在我耳边说话,“需要服务吗?”我的脑子里早已经满是浆糊,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胡乱点了头就抱着‘它’睡着了。这个晚上前半夜我睡得很不舒服,总感觉有人在动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