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过自己的眼睛居然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会重见光明。我原本以为可能会是好几个月之后,也可能会是几年之后,最坏的一种可能,那就是永远也没有办法恢复光明。
原本我都已经对自己的眼睛不抱有希望了。
但是我没有想到邢承寒的坚持不懈会让我的眼睛会有重见光明的一天,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
我很感谢邢承寒,同时我也很是庆幸自己的眼睛能够恢复到和从前一样,这样我就可以重新回到‘悦创’去工作,我终于能够重新投身到自己无比喜爱的行业之中去,我终于能够继续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我真的是非常高兴。
原本在经历这些事情之后,我低沉萧瑟的情绪也因为我的眼睛能够重见光明而冲淡了不少。
我感觉到自己遮挡在心中的乌云散去一块,阳光正透过那一块漏洞照射到我的心中,我的心中感觉到一阵温暖。
邢承寒听到这个喜讯,他却是比我还要高兴。
“晓笙,你听到没有?”邢承寒在听完医生和我们两个人所说的话之后,邢承寒整个人都处于疯癫的状态,他伸出手一把箍住我的肩膀,然后一边摇晃着我的身体一边激动的和我说话。
“听到了听到了。”我被邢承寒摇晃的一阵头晕目眩,我急忙回答着邢承寒,然后在邢承寒不注意的时候伸手悄悄地将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去。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邢承寒的激动。他就连摇晃我的力气,也比平常大了不少。
邢承寒听到我的回答,他激动的将我抱在怀中。
我被邢承寒措不及防的抱在怀中,我的头重重的拍在邢承寒的胸膛之上。
我的脑袋被这一剧烈的撞击搞得一阵头晕眼花,我感觉自己的头顶现在正在有一团小星星在不停的转动着。
我挣扎着从邢承寒的怀中将自己的头抬起来,我努力将自己的头瞥向医生在的方向,然后果不其然,我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医生明显尴尬的表情。
我被医生尴尬的表情搞的很是不好意思,我又急忙将自己的头埋回到邢承寒的怀中。
“邢承寒,你先放开我,你把我抱得太紧了。”我将自己的头埋在邢承寒的怀中,闷声开口。
邢承寒听到我在和他说话让他把我放开,他急忙松开了抱着我的手。
我趁着邢承寒松开手的空档,我急忙从邢承寒的怀中逃离出来。
我把自己的头低下来,我低着头盯着地板,不敢抬起头去看医生。
邢承寒虽然已经将他原本兴奋的情绪压制住了些许,但是还是有很多情绪从他的神情和动作当中流露出来。
邢承寒现在真的是处在极度兴奋之中,他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完全克制住他自己。
似乎是他在接受治疗一样。
我看着邢承寒在一旁兴奋的样子,自己也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扬起了一个微笑。
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好。
在这一段日子中,我和邢承寒两个人的生活一直是过得很是安静。邢承寒继续在工作之中忙碌,而我犹豫自己的眼睛还没有完全好,也是捞得一个轻松。
我原本以为我们就会这样平静的度过接下来的生活。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彭建明居然还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令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彭建明居然真的会对我下手,而且居然还是到想要将我置于死地的程度。
在我和邢承寒以及白一瑜和叶墨这些人都在各自安静生活,都快要忘记还有彭建明这一个隐藏的隐患的时候,彭建明却突然出现打破了我们这些人原本安静的生活。
彭建明一直藏得很好,警察都快将这座城市搞得翻天覆地的程度,都没有将彭建明从这座城市中翻找出来。
那两个警察在这期间断断续续又来了邢承寒的家几次,但是每一次向我和邢承寒两个人的询问最后都以无果告终。那两个警察只得以失望而告终,他们两个人每次在临走之前都会嘱咐我和邢承寒两个人彭建明偷偷来找我们两个人的可能性很大,让我们一定要小心自己的安全,还嘱咐我们两个人,一旦有彭建明的线索,一定要及时和他们联系。
我和邢承寒每一次都是答应下来,但是却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提供。
警察在经过彻底排查也没有任何结果和任何一丁点有用的线索之后,终于逐渐将重心转移到其他的案件上去了。
而我和邢承寒两个人在看到彭建明在这么多天以后都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来找我们两个人对我们实施报复之后,我和邢承寒两个人也逐渐放松了对彭建明的警惕。
但是就是因为我和邢承寒两个人双双放松警惕,才造成了接下来如此恐怖的事情的发生。
我的眼睛在这些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邢承寒也就没有再像从前一样让我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
时不时也会让白一瑜来陪我出去,但是为了保证我和白一瑜的安全,邢承寒每一次他都会找其他人跟着我们两个人的身后保护着我们。
但是这一次却没有。
因为是白一瑜突然和我提起来,她想要到我妈的墓碑面前去看一看。
当时白一瑜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我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自从我妈去世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白一瑜却是一次都没有去过我妈的墓碑前,我妈生前和白一瑜的关系那么好,白一瑜肯定是非常想念我妈的。
我想了想,然后便答应她带她去见我妈。
白一瑜看到我同意之后,她没有表现出太过于夸张的激动,白一瑜只是拉着我的手,然后和我说道:“晓笙,真的,谢谢你。”
白一瑜的声音中有着难得一见的认真和真诚。
我被白一瑜的声音所感染,我感到瞬间泪水充满自己的眼眶。
“没事的,都是我应该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我只能这样回答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