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宴罢,餐厅附配的小舞池里,响起了婉转音乐。
卫东侯立即躬身做出邀请的资料,语环紧张地说自己不会跳,卫东侯便说跟着他的脚步就行。
不知为何,语环觉得这样的情形有些熟悉,但一时被男人的眼光电得有些酥麻,还反应不过来。
下了舞池,果然失足踩得黑皮鞋上一层灰,她羞涩得直道歉。
他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只是笑,笑够了,只说,"没关系,爷就喜欢这么被踩着跳,实在!"
她娇嗲地捶他一拳头,"胡说什么呢?好好领舞。"
他又耍保地一挺腰杆儿,"遵命,首长夫人。"
两人抱着低笑成一团,还是一路踩着跳完了整只曲子。
要下场时,卫东侯叫了一声"等等",回头手在空中一抓,再一翻掌,竟然就蹦出一束鲜花儿来,说,"鲜花配美人,老婆,今儿晚上你可比鲜花更美。"
在她又惊又羞时,他突然又单膝跪地,将花儿举得高高的,眼眸温柔似海地凝着她,一眨不眨,简直让她受宠若惊。
不知为何,场上的音乐一下就变了,从之前的婉约轻盈,一下变得激情似火,节奏感十足。
这时,竟然有人吹着口哨儿,大声鼓励,"TAKE,IT。"
"接受他,快接受他啊!"
"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别浪费啊,这个哥哥晚上一定超猛。"
语环终于忆起,这情形跟当初北靖带她去羊城时,有些异曲同工,但又极不一样。
相较于北靖总是喜欢营造浪漫温馨的风格,卫东侯却每每让她感觉到新鲜刺激,同样的事情做起来,他总能让她获得新感觉,惊喜不断,层出不穷。
有时候他的花样百出,真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了一个花心的人,对他的这些古怪又有些烂烂的招数,偏偏无法免疫,一次次地沉沦其中,傻傻地就任他牵着鼻子走了。
瞧瞧,这周围的人吆喝的都是些什么话啊!
"宝贝儿,俗话说,人民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我看,咱今晚就顺应大潮流,来个不醉不归,火辣一夜吧!"
他蹦起身,一口咬住一支红玫瑰,抱起她就大步往电梯口走去了,一路上大方接受所有人的鼓掌吆喝声。
"兄弟,加油啊,争取一次中标!"
电梯门关上时,竟然还能听到这样颜色丰富的吆喝声,实在让语环又羞又恼,又无可奈何。
"卫东侯,你打哪儿找的群众演员哪,这么生冷不忌的。"
话说他订的酒店,还算是蓉城市内顶好的水准了。
卫东侯闻言,双眼一瞪,颇有些被侮辱的不忿,"胡说。大家都是真情流露。"
"真的?"
"当然,比珍珠还真。"
"你这只大猩猩,说谎有前科,姐可不轻易相信。"
"哎哎,老婆,温柔点儿,别把哥扯成猪八戒了。"
小女人揪着大男人的耳朵,可一点儿不含糊地用力蹂躏起来。
到最后,男人不得不承认,他只是提前告诉用餐的其他顾客,他们今天大婚即将洞房。
"啊呀,东..."
一下被抛进大床里,身子就被男人压了个结结实实,随着荡漾的大床垫儿抖了几抖,两具紧密相帖的身子,发生更亲密的接触,每一个跳动,每一个呼吸,都敏感得教人面红耳赤,呼吸混乱,心跳加速。
"老婆,我可想死你了。"
大嘴儿嚷嚷着,喷着热烈的呼吸就盖了下来,就像头大狗熊似的,又啃又吮又啮个不停,啧啧的水声响在两人耳边,激起更为激烈的情潮。
转眼之间,阳光照亮的大床上,已经是一片凌乱。
卫东侯的眼睛都隐隐地泛了红,黑色的瞳仁中滑过一道道金光,不断地收缩着,尖锐得像一把利刃,就要将面前的一切狠狠戳破般。
虽然有些疼,可是这种痛感,在情驭高涨的此刻,越痛越让人食髓知骨,恨不能将自己揉碎了溺进那个黑色的驭望深渊中。
"宝贝儿..."
"哦,东侯..."
这是冰与火的交融。
这是爱与痛的交织。
这更是两人等待已久,终于灵肉合一的幸福一刻。
"宝贝儿,忍一忍啊!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眼底都是无辜,真像个孩子。
她想笑,可是一眨眼,眼角就滑下了水珠。
他立即俯首吻去,轻声细语地哄着,动作小心翼翼,充满了爱的呵护和疼惜。
渐渐的,当她终于适应了他的存在,真正的快乐和欢愉终于降临。
这一夜,旖旎无限,爱意未央。
卫东侯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平覆了心底的激荡和震动。
怀里的小女人已经被他来回折腾得昏了过去,微微虚张的小嘴里,吐出浅浅的呼吸。
他心疼地吻了吻,迅速冲进浴室,检查起小雨伞。
琢磨半晌,他是即纠结,又痛快,矛盾得在浴室里打了几转儿,最后还是装进了早准备好的无菌盒里,准备拿回去给某个变态医生化验一下,以测安全。
搞定完后,他迅速冲洗了一下身子,回到卧室,看到小女人已经微微翻了个身,心下莫名地松了一松。
他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抱进了浴室,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温水里,开始细心地为之清洗。
不过这洗着洗着,又出了大问题。
"唔...老公,人家好累..."
"乖乖,老公出力就行,你就...只管享受..."
在女人娇嚷的"讨厌"声中,男人又在浴室里展开了大战,一直挥汗如雨到隔日正午,才终于魇足罢休。
待到语环终于清醒时,已经不知今昔何昔,只觉得浑身酸疼得厉害,好像被一百头***来回踩踏了无数遍。
哦,这些***刚好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洗漱出来,一头黑亮的短直发,在灯光下闪烁着水珠的晶莹,看到她,唇角一勾,眼神儿就猛放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