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萌婚,恶少猛如虎 > 第285章 兽袭,好艰难(5)全文阅读

阿光拧眉,"卫东侯,你不要逞能,狼族是我们欧森一族的顶级贵族,他们是从古早的原始变种里进化而来具有超强的生物适应性。他们的毒性比起蛇毒还要可怕!你最好..."

阿光的话突然变了,就见卫东侯的身体突然兽化,但只兽化了十分之三的样子,就迅速缩变回人身。

再一看刚才那狼毒的伤口,已经没了。

顿时,他心里掠过一抹骇然。没想到卫东侯就利用半兽化,将自己身上的狼毒给治愈了?!在欧森一族,就是高贵如金狮王北靖,中了狼毒也不可能这么面不改色地拒绝碧水膏的治疗而仅靠自己的基因治愈力。

卫东侯舒展了一下筋骨,冷声道:"你告诉北靖。欧森,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不需要他瞎操心。他只要管好你们这些胡作非为的变态就够了。这种事,若再让语环碰到,我一个都不留。"

卫东侯满脸怒火,根本没有尽释,黑发中已经渗出不少金黄的发丝,长长的指甲上鲜血混着皮屑打落在地,那一身的怒焰让他仿佛浴身火海之中,让阿光愈发觉得迫力惊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句,只能点头应是,垂首臣服。

其实,阿光也知道卫东侯的愤怒并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北靖为王时,就特别重视族人的生存,也从来没订重罚之罪,多数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人都被送到了位于墨西哥湾深处的一个秘密小岛上实行终生监禁。

有时候,生不如死,其实比死更可怕。提起往生岛,就是最强悍的狮虎人也会不寒而栗。

卫东侯抱着语环迅速回到了楼下属于他们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要赶晚上最后一班飞机回国。

没错,这群变异人竟然故意将房间订在了他们的头顶。

这种行迳,让卫东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后悔应该把那个蜥蜴人也碎尸万段了。

他明明早就发誓,不再让她陷入这种危险,可是还是发生了这种可怕的事儿。他又自责又后悔,更后怕,只想尽快回到自己的地盘,将危险系数降到最低。

"东侯,我想,想洗个澡,那味道..."

语环怯怯地拉住男人的手臂,感觉到男人依然紧张僵硬的身体,已经没有初时那么害怕了。

"这,也好,洗洗热水澡放松一下。你速战速决!"

他一抱着她就进了浴室,给她放水,准备毛巾,香皂等等东西,眉头一直拧着。

她突然扑上前抱着他,说,"东侯,我没事儿了,他们...并没有成,我想..."

他回过头,她的唇就重重地吻了上来,一下将她扑压在刚刚打开的花洒下,两人一下子湿了个透,水湿还没有调好,还是冰冷的,可是打在脸上时,却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畅快,似乎将身上的秽物都彻底洗掉,心底渐渐腾起一股沸腾的焰火。

"语环,现在,不行,我们必须..."

"东侯,我怕,你抱抱我..."

滑溜的小手从下方溜进了湿粘的衣里,碰到男人坚韧有力的腰身,顺着起伏的曲线攀爬挑逗,感觉到他明显的瑟缩,让她很有些成就感,更放大了胆子,欺身上去。

"等等,环儿,现在不是时候,我们..."

"可是我怕...刚才他们碰到这里,还有这里..."

她无辜地瘪着上脸,将要推拒自己的大手拉住,指向肩头,手臂,脖子,那里留下的青痕,一下让男人的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这儿也有..."

她故意牵引着男人的手罩上自己,乞求地看着金光烁闪的眼眸,"真的好可怕,那味道难闻死了...东侯,求求你,帮我忘掉那些感觉,我只想要你..."

她掂起脖子,揽着他的脖子加深了吻,小舌头羞怯又执着地往男人嘴里钻去,舌尖儿舔过那薄薄性感的上唇,一下下撬开他的齿,用力突入。

同时身子紧紧地帖嵌着男人强壮健美的身躯,故意使力地研磨挤压,想要破除男人的理智,彻底地融为一体。

他的火终于被挑起,鼻端又闻到了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魅人至极的香气,那香味儿就是在这样的大水冲刷下,依然清晰得直透骨髓,让人直想溺死在里面再也不醒来。

终于,他臣服了。

将她紧紧抵上了透明的玻璃墙,一把撕掉了两人的衣服,疯狂亲吻。

其实不仅是她需要对方的存在来重建安全感,之前他突然发现她不在时,那种无力的恐慌害怕,听到她呼救时无法立即出现在她身这的后悔自责,差点儿让他发狂。

在凭着本能奔向她所在的地方时,演艺吧距离他们所往的大酒店,足有五条街的距离,就是走空中飞,也要些时间了。

天知道在那些高楼建筑之间攀爬跳跃时,他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心急如焚也不足以形容。

当他看到她被那蜥蜴怪压在身下时,他恨不能毁了一切。

这种失控的情结,也让他极为恐惧。

"语环..."

"东侯,给我。"

除了合为一体,似乎没有比这样更好的安抚方式了。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电铃,所有通讯器都发出了激烈的响声,仿佛催命似地叫了起来。

两人的听觉都敏感得不行,立即听到了铃声,甚至还伴有敲门声,和外面的吆喝声。

此时,房间门外正站着一黑一白两个警察。

"该死!"

卫东侯低咒一声,眸色瞬息万变,最终还是压下了心头的念想,青筋暴跳地扯过浴衣将女人包好,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语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

那一眼,深沉凝重,即不舍,又矛盾,即难过,又有着说不出的悲伤,歉意,和深深的无奈。

他在害怕什么?

她以为他应该懂。

从他身体出现异常开始,她并没有过多询问。

他那次差点儿咬了她,她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

刚才发生的这一切,早就超过她对世界的认知,她也没有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