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失踪的。
这天,素末和小白刚刚从王大叔的店里出来走出来多久。因为王大叔店里的人比较多,她们就拒绝了让王叔送她们回来。
“素末姐,我感觉我们怎么走进了死胡同里面。”小白本来是想带素末走小路,但是,却一直在兜圈圈。
比较陈旧的巷子,光线透进的都比较少。让人感觉很阴森。素末没有回答小白的话,她总感觉后面有脚步声,但是微微转身却没有看见任何人。这种诡异的感觉让她很心慌。后面有人,却不露面,一直在后面神龙见首不见尾地跟随着。
小白看素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就不解地看了素末一眼。素末姐很紧张,这是她能感觉到的。小白没有再吭声,她发现素末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素末拉着小白走得越来越快,只是手心的汗,好像越来越多,好几次滑落了小白的手。
到了前面是拐角,她必须堵一把。
素末在转弯的时候,喊了一声。
“跑,快,小白。”
然后,素末就拉着小白跑,后面等我脚步明显也快起来了,他也在跑。
前面就像是九宫格一样,曲曲折折,素末拉着小白进了一个教隐蔽的角落,两边都有通道,是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素末捂住了小白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
不行,这样不行,如果一杯找到,两个人都被抓走了。
“小白,我们分开跑,记住,不管谁被抓走,不要上去救对方,不然两个人都完了。”
小白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急得都快要哭了,她急促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分头跑了,素末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的处境。她唯一的信念就是她不能出事,小白也不能出事。
终究还是女人,会忍不住害怕,素末发现她跑不动,她整个人都快软了,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腿也使不上劲。
她靠在了一片倒了一半的墙边。
汗流得越来越急,小白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边,小白也是拼命地跑,她以为是谋财害命的绑匪在追她们。
不大的迷宫里,响起了急促的跑步声,和清脆的铃铛似得声响。
小白的脸唰地一下变白了,她脚上有脚链。
不远处的素末也听到了,她一下子蹲了下去。
小白,千万不要出事。
果然,追赶她们的人,到底是训练有序,灵敏的男人。
几乎是寻着小白腿上的脚链在寻找她们。
“啊。”小白被石头绊倒了,一下子跌到在地上。
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逆着光,身材高大的男人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小白还没有看清男人的轮廓,就晕了过去。
男人蹲下身抱起了晕倒趴在地上的女人。
一直躲在墙后的素末,最后只看到了男人抱着小白的背影。
她刚想抬起手去追赶他们,就一下子倒了下去。
素末被白炜庭的手下发现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旁边了。
“部长,夫人晕倒在巷子里了。”
正在开会议的男人在听到汪良在他耳边的汇报时,身子明显地震了一下。
只是,这只是一瞬,很快男人就夺门而出了。
汪良看着会议室面面相觑的一群人,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说,“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散会。”
白炜庭坐上去往医院的车子。
怪不得,他今天开会总是有点心神不宁,总是会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他烦躁地扯下了外套。
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司机看到总裁不好看的脸色,默默地加快了速度。
刚到医院,白炜庭就疾步上了楼上素末的病房。
他一生这种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很少,但大多数都用在了她身上,就算是当初柳白替他中枪,他都没有这么慌张过。
“到底怎么回事?”
白炜庭到了病房看到守在外面的保镖,都是炜门的人。
“部长,我们发现的时候,夫人就躺在了巷子里的地上。医生说是情绪高度紧张致使的昏迷。”
白炜庭在听到为首男人说的话后,脸色更难看呢!
“不是让你们4小时跟着吗?为什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职。”
说完,几个人都底下了头。
他们知道,在部长面前不能说理由,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的确是失职了。
“我们愿意领罚。”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自己去汪良那里领罚。”
“是。”
然后,病房门口就只剩下白炜庭一个人。
他轻轻地推门进去,床上的女人在挂着点滴,还没有醒,表情却非常痛苦。
白炜庭不由得叹了口气,为什么感觉她在自己身边,会经常住院呢?三天两回就回住进医院,连他都要觉得自己在虐待她。
可是她就是这么犟,什么事都不愿意和他一起分担,宁愿一个人在那里负重前行,也不会和他开口。
床上的女人痛苦的皱起了眉,好像梦到什么,一直挣扎着。
白炜庭看着她的表情,眯起了眼睛。
她这次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呀!”
素末窜的一下,直起了身子。
她的眼神还有点放空。
素末看了一下周围,是医院,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白炜庭。
刚刚经历的一切像是放影片一样在脑海里跃过。
素末抓住了白炜庭的手,连忙说,“白炜庭,小白被别人抓走了。我不认识他是谁,只看到了背影,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
素末说着流下了两行泪,都是因为她,她把小白给弄丢了。
白炜庭看着情绪激动的小女人,伸手将她拥进了怀里。
还好,她还在,她没事。
白炜庭大概在素末的口中猜到了发生什么事。
她们遇到了绑匪,或者说,并不是什么绑匪,只是别的来报仇的敌家,想用她们来威胁自己。
“白炜庭,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小白,我求求你了。”
素末慢慢沾湿了白炜庭的肩头。
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哭的这么崩溃。
却,只是为了她的朋友。
白炜庭不仅吃起了醋。
“白炜庭,求求你了。”
素末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她现在很愧疚,虽然还心有余悸。
“好。”
白炜庭帮素末抹掉了眼角的泪,这是,好像越抹越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