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小女孩一起带上了!"二寨主道。
那李大婶一听,整个人差点晕过去,只是抱着桂花,涕泪横流,不停地跪下磕头道,"求求二寨主行行好吧,桂花才7岁,伺候不了各位爷啊!"
"嚎什么嚎,要怨就怨运气不好,谁让这只找出19个人,只能拿你闺女来填数了。"一个满脸胡子的土匪上前啐道,伸手就要把桂花从李大婶怀里拉出来。
李大婶心中悲苦,只恨自己怎么没让桂花一起藏在地窖中。蓦地,她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于是抬头急急地道,"要是我能再交出个年轻的女子,你们是不是就能放了我家闺女?"
"你若交得出,那自然是可以了。"那土匪哈哈一笑道。
李大婶忙道,"交得出,交得出,那人就在我家地窖之中。"
"娘!"桂花喊道,"你不是让我藏好小圆姐姐吗?为什么现在又要交给他们?"
李大婶神色狼狈,恨恨地扯着桂花道,"难道你想离开爹娘吗?"
桂花年纪小,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不想离开爹娘,可又觉得不该把小圆姐姐交出去,于是只得望向她爹。
那李大叔又怎么会不明白妻子的心情,只得回避女儿的目光。
其他那些女儿被夺的村民们,不少甚至在暗暗羡慕李大婶的好运,早知道那两人来村子时,他们就该先抢着招待他们才是,现在也能用来挡一劫了。
脚步声渐渐地接近地窖,高小圆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拽着冰翊的衣襟,心中升起一股浓浓苦涩。
李大婶之前的热情招待、所说的那些贴己话,仿佛就像是上个世纪的事儿一般。甚至在那些土匪要抓走桂花的时候,高小圆还在一个劲儿地求冰翊出手帮忙,拼命地说着李大婶的好,可是李大婶后来的话,却让她求冰翊时所说的那些话,成了最大的讽刺。
人性真实的一面,似乎总是要在危急的时候才会爆发出来。
"倒是可以让你记个教训。"冰翊的声音淡淡地传入高小圆的耳中,不疾不徐,却没由来的让她有种安心。
仿佛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就这样被别人带走的。高小圆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之前是老是害怕冰翊,可是当为难来时,她却又是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你的结界...可以带着我不被人察觉的离开吗?"她咬咬唇问道。
"只是一些土匪而已,有必要逃么?"他反问道。
什么?难道他还要明刀明枪地去和别人干架?
她正想着,那地窖的入口被推开,火把上燃着的火光,令她可以轻易地看到外面站着好几个土匪,以及李大婶那闪烁不定的双眼。
"呦,这姑娘还是和情郎呆在一起的啊!"
"来来,让咱们看看都长什么样子的!"
地窖上方的土匪们哄笑着,其中一个粗壮的土匪手伸下地窖,朝着高小圆的肩膀抓来。
然而下一刻,只听到一声惨叫的痛呼声伴随着那喀嚓一声的骨断声音,那把手伸至地窖的大汉已经一个抱着手臂,踉跄地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大汉的手臂以着不自然的姿势垂着,有点眼力的都能看出,这手臂已是被人硬生生的折断了骨头。
霎时之间,上面原本还站着的几个土匪们都面色一变,其中更有一人喊道,"他奶奶的,居然敢下此毒手,爷倒要看看你们是何方神圣!"
说着,便把火把往着地窖里一照,霎时之间,地窖之中二人的面貌,围在地窖周围的几个土匪看得一清二楚。
比起高小圆的普通,冰翊的艳美冷寒却是让大大地让人意外。即使瞧出对方是个男人,可是这些土匪们却还是难耐心痒,只觉得眼前这男子,比起那些头牌小倌更加来得撩动人心,光是看着,就有种冲动想要把他狠狠压到在地,想象着这张冰冷漂亮的面庞上,到时候会如何承转哭泣,哀求讨饶。
如此一想,这几人看着冰翊的目光,自然就带着几分不一样了。刚才还火冒三丈的土匪们,这会儿又嬉笑道,"呦,这情哥哥长得还比那风情楼的怜香更好看,只是不知道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反正这次要的只是女人,哥儿就和咱们回鹿野寨吧,以后你只要每天躺在爷们的床上,自是有你吃香喝辣的!"
这些污言秽语不断地传来,高小圆只听得暗自心惊,这些话,无疑是对一个男人的很严重的侮辱。于是抬头看看冰翊,却见他面色依旧,还是冷冷淡淡的平静模样,丝毫瞧不出什么怒意。
碍于刚才冰翊一出手就折断了一人的手臂,这几人虽然心痒,却也不敢冒然伸手去地窖拉人。于是便在上面讨论起了高小圆和冰翊的归属问题。
最先拿着火把照亮地窖的土匪道,"这女人自是交给二当家,可这男人是我先发现的,按着规矩,改由我来给他**。"
"什么你来**,也不见得这哥儿愿不愿意,我看应该问问他的意思,没准他还不乐意你给他**,就愿意找我上他呢!"
"胡老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那玩意儿够大么?"
几个人又开始吵了起来,李大婶一家只窝在一边,不敢多话,而那手臂被折断的土匪痛得要命,又见同伙儿不管不顾他,只在那边争论不休,心中恨得要命,只巴不得等把这男人带回鹿野寨之后,狠狠地操个几回。
正当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那手中还举着火把的土匪张四突然感到头顶一凉,"操,是谁他奶奶的..."想要转头,却蓦地发现头竟移动不了分毫。
而站在旁边的几人已面色骇然,他们口中所谈论的男人,竟然不知何时已经走出了地窖,白玉色的五指,正紧紧地压着扣着张四的脑袋。
其实还在地窖中的高小圆也吃了一惊,原本还在她眼前的冰翊,只是眨眼之间,便闪到了地窖外,还制住了其中一人。
那五指扣着脑门,看似随意,其实却是大有讲究,冰翊的面色淡淡的,指尖上力道每涌出一些,那张四的身子就被迫地蹲下去一些。
其他几个土匪已经拔出了明晃晃的刀子,喝道,"你干什么?快放手!"
"只是要留下你们每个人的舌头眼珠,挥刀自宫罢了。"冰翊的声音淡淡的,仿佛只是要别人留下几个铜板而已。
那些土匪,本就不是什么善渣,一听此话,立刻勃然大怒,"好大的口气,你怎么不说直接要我们兄弟们的命?"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以为会几招功夫就行?区区一人,还想翻出风浪?"
而那被制住的张四,却和别人不同,自是能深刻地感受到那只在他头顶上的手就像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让他挣脱不得。想到对方之前把人的手臂一招折断,并且可以在众人好无所觉下离开地窖制住他,很可能是哪儿来的高手。
一想到此,张四冷汗淋漓,忙求饶道,"这位公子爷,刚才是小的们说话有口无心,还望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别放在心上,公子若是有什么要求,小的自当愿意相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