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基于这个原因,司徒立轩很干脆的站到了自家妻子这一边,冥思苦想了一夜后,司徒立轩基本上已经有了一个损人利己的主意了,只是这样的主意还需要祝语蓉的配合方才能够顺利施行。
当然了,这损人指的是损害那些妄图通过抹黑祝语蓉的名誉来达到他们那不可告人的目的之人的利益,而利己嘛,当然指的是通过损人来将流言的事态转变成为于祝语蓉有利的局面中来,当然了,于祝语蓉有利的局面就等同于对他司徒立轩有利的局面了,谁让祝语蓉是他司徒立轩的妻子呢。
这一夜司徒立轩却是基本上没有合过眼,但因着黄公公先前为他行功疗伤的缘故,司徒立轩此时的精力还是不错的。
在司徒立轩的渴盼下,天终于渐渐的亮了起来,院子中也逐渐的传来了下人们走动的声音,司徒立轩立马振奋起了精神,等着东厢房内隔间那上夜的小丫头醒来。
黄公公在进入东厢房的时候便听见了睡在东厢房隔间的那个上夜丫头的呼吸声,遂在自窗口跃入房中的一瞬间,便凭着夜能视物的功力飞速的飘到了隔间,点了上夜丫头的睡穴,之后黄公公才重新返回来为萧二皇爷开了门,可就是因为晚了这么一会儿,才导致了耐不住寂寞的萧二皇爷自行爬窗解决了如何进屋的问题,只不过萧二皇爷进屋的方式有些特别罢了。
司徒立轩判断小丫头马上就会醒来的依据很简单,那就是随着血脉的运行,小丫头被黄公公点中的睡穴将会随着血脉自身的运行逐渐的被血液的流动冲淡着,最终便会自行解开,而整个穴道自行解开的时间,是同点穴之人的功力深浅相关联的。
而因着昨夜里黄公公为自己行功疗伤而判断出了黄公公功力深浅的司徒立轩,也推断出了小丫头被黄公公点中的睡穴会在两个时辰后自行解开,而这个时间正是平日里下人们起床上差的时间,这也是为什么黄公公走时并未给小丫头解穴的原因所在了。
很快,司徒立轩所在的东厢房左侧的小隔间之处,便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不多时,隔间中的小丫头便衣着整齐的揭帘而出,只是很快,小丫头便被依靠在床头的司徒立轩吓了一大跳:
“大、大少爷,您、您醒了?哎呀,奴婢真该死,昨夜不知怎的了,居然睡死了过去,都没有听到大少爷唤人的声音,都是奴婢不中用,还请大少爷责罚。”
“咳,不关你的事儿,我也没有唤人,你不必自责。”司徒立轩皱了一下眉头,轻声说道,他从山上回来后,便一直不习惯府中多如牛毛的规矩。
“谢大少爷不罚之恩,不知大少爷现下有何吩咐?”小丫头见少爷没有责罚自己,连忙谢恩的同时也不禁松了口气的问道。
“嗯,我这些天一直病着,也未曾洗漱,现在我想要沐浴了,你让人去准备吧。”司徒立轩闻言吩咐道。
“这、这恐怕有些不妥…”闻言,小丫头踌躇着说道。
“怎么?难道我这个大少爷如今在蓉轩连沐浴的权利都没有了?”小丫头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司徒立轩的质问打断了,因着小丫头的话,司徒立轩闻言蓦然的想起这些天来祝语蓉身边的大丫头们对自己想要单独见祝语蓉时,那几个大丫头阳奉阴违的态度,不禁将火气撒到了小丫头的身上。
“不是的,不是的,奴婢不敢,实在是因为大少奶奶先前交代过奴婢们,说是大少爷现下的身子虚,吩咐奴婢们小心着不能让大少爷的身子再着了凉,所以奴婢才会犹豫的,不然借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违了大少爷您的命令啊!”小丫头闻言赶紧跪地解释道。
“好了,我又没说要罚你,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去为我打点儿水来,我简单的洗漱一下总可以吧?”司徒立轩一听是祝语蓉的吩咐,心里便立刻阴转晴了,咧着嘴妥协的说道。
“哎,奴婢这就为大少爷准备洗漱的东西去,还请大少爷稍候,奴婢片刻就回。”小丫头见状,连忙干脆利落的答道。
少顷,小丫头便打了水来,伺候着司徒立轩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后,又伺候着司徒立轩起身更换了一件儿干净的睡袍,就在小丫头要端着洗漱后的用具出去时,却被司徒立轩吩咐止住了脚步。
小丫头得了吩咐后,便端着洗漱用具风一般的跑了出去,连带着手上端着的面盆中撒了不少水在地上,小丫头此刻可顾不得那么多了,一阵风似地跑出了蓉轩去办大少爷的吩咐了。
小丫头之所以会如此心急,实在是因为怕了她家大少爷一日三省般的立在大少奶奶门外的请安求见的举动,小丫头这两天见多了自家大少爷每日的例行公事,此刻她着实的怕听见大少爷再次说出让她搀扶起身的吩咐,所以,在听到她家大少爷吩咐的事情同往日里的吩咐并不相同时,小丫头便立马火烧屁股一般的赶了出去。
不多时,一个清隽的男子便随着小丫头小跑的脚步走入了司徒立轩养身的东厢房,而这男子不是别人,却是那同司徒立轩一起中了太夫人算计的穆雨泽穆公子。
当自家二师兄健健康康的站在面前的司徒立轩,对于昨夜黄公公的判断更是信了几分,但因着眼下那迫在眉睫的流言之势,司徒立轩只得再次将所疑之事放到了一旁。
司徒立轩此时心中早就有了决断,他之所以请穆雨泽来此便是因为他的计划除了需要祝语蓉的配合之外,还需要有一个同他师门有关联的人物来帮助他将此计施行下去。
虽然目前司徒府中居住着一个同师父和师娘关系更加密切的小师妹,但这几日痛定思痛后的司徒立轩却早已经想明白了他之所以会引得他的蓉儿发怒的根源了,所以即便他的小师妹更适合帮他去向师娘借那样儿东西,但司徒立轩却连想都没有想的吩咐人将同样居于府中的二师兄给请了过来。
因着此前发生的种种事情,不论是基于何种原因,但终归是因着他司徒立轩和司徒府的原因连累了头一次做客于自己家中的二师兄,所以司徒立轩在见着穆雨泽的时候,神情间是饱含着愧疚和感激的。
愧疚的是二师兄好不容易才来到他司徒立轩的家中做客,作为主人,他司徒立轩不但没有招待好自家的师兄,还让自家的师兄为自己顶了雷,在司徒府中弄了个荒淫好色的名头。
不过,令司徒立轩感激的同样也是自家二师兄为自己顶雷的举动,养病的这些日子里,司徒立轩早已经自棋儿那里听说了穆雨泽及时出现的原因,也听说了他那一向颇为看重规矩的二师兄在听到棋儿的分析后二话不说便赶了过去的仗义之举,令司徒立轩的心中充满着感激的情绪。
再次见到穆雨泽的时候,这份愧疚和感激的情绪同时混杂着涌进了司徒立轩的心中,令得他面对着穆雨泽的时候,久久未语,只因,这些愧疚和感激都不是用言语所能形容的,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和谢谢并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愧疚和感激,同时这两个词儿此时说出,倒显得他们师兄弟两个外道了。
穆雨泽在看到自家小师弟的时候,也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着司徒立轩,良久过后,穆雨泽方才呼出了一口浊气,同时也才注意到司徒立轩的脸上那不自在的神情,呵呵一笑的用力拍了拍司徒立轩的肩膀,朗声笑道:
“自家兄弟,你扭捏个什么劲儿啊!再说了,师兄还能眼瞅着你被人算计了去不成?不过你可不要学那些道学先生,动不动就说些什么外道的话啊,师兄现下看到你身子恢复了不比这强得多?”
“师兄,我…”听了穆雨泽那豪迈的话语后,司徒立轩的声音有些哽住了。
“好了,好了,别跟个娘儿们似地,难道你专门让人去换了师兄我过来,就是为了看你这番作态吗?还不赶紧跟你师兄我说说,你找了我来到底所为何事?”穆雨泽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闻言,司徒立轩不好意思的敛了面上那激动的神色,抬头见穆雨泽还站在自己的面前,便赶紧起身为自家二师兄搬来了一个圆凳,请穆雨泽落座之后,司徒立轩便冲着穆雨泽一拱手施了一礼,惹得穆雨泽冲着他直瞪眼:
“你小子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和师兄我就这么外道吗?哼!早知道你这个样子,当日说什么我都不会帮你的。”
“不、不,二师兄你误会了,小弟这一礼却是你必须受的,也是小弟必须行的礼,如若不然的话,小弟才真是和二师兄外道了呢。”
“哦?既然不是为了之前的事儿,你又是所为何事?”穆雨泽闻言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问道。
“呵,小弟这可不是外道,小弟这一礼是要请二师兄为小弟到师娘那里走一趟,帮着小弟向师娘讨要个东西来的。”司徒立轩此时笑眯眯的冲着穆雨泽解释道。
“呃!那个、那个,立轩啊,你还是外道点儿得了…”闻言,穆雨泽立刻感到头皮发麻,浑身发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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