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让我嫉妒,我希望他永远只宠我一个,想了想,我大胆的问道:“元哥,你是不是要跟魏小姐订婚?”
他手停顿下来,眼睛看着我,问:“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我把眼帘低下来,嘴里含着粥,含糊的说:“我,我就是想知道。”
他好像有些不悦:“不该问的话就不问,现在是我和你坐在这,不要拉扯其他人。”
我心想,那你对我好又是为什么?我难道不该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吗?是暂时的好,还是永远的好?可我还是没再说什么,我不想破坏这份美好,管他是不是对我一时的好,只要他能在意我就好。
喂完粥,他帮拿来毛巾细致的帮我擦脸擦嘴,然后坐在我床头,用手轻轻把我的凌乱的头发拨顺,温柔的说:“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就用我打过那个号。”
我点点头,很乖的说:“嗯。”可心里很不想让他走。
突然,外面有一个女声在吵嚷:“我要见元总!我就要见元总!”
熊奎进来说:“元总,那个叫杨珊妮的学员要见您。”他原来一直都在外面站岗啊,也不奇怪,他不就是元仲坤的跟班嘛。
“让她进来!”
杨珊妮由一个护士架着走进来,她跌跌撞撞,脸色苍白,头发逢乱,一进来就对元仲坤说:“元总,你要我为作主啊!”
元仲坤仍坐在我床头,不动声色看着她。
杨珊妮样子装得十分可怜,她手指着我说:“就是她有意撞的我!元总,您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欺骗,她这个人品质坏得很!在我们同处一室时,手脚就不干不净,趁我睡觉时就偷走我的贵重物品,被我及时发现后,又装着帮我捡到。昨晚我说她几句,她就把我撞到水塘里去。您若不信,可以问下雷智修,他可以作证!”
她义愤填膺的像批斗坏人一样,手一直指着我的鼻子。我担心元仲坤听了她的话会相信她,张嘴刚想反驳。元仲坤紧紧握了一下我的手,那力道我便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让我说话。
他站起来上下打量着杨珊妮,问道:“是元副董派你来培训的?”
杨珊妮愣住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惶,手紧张得抓握一起,小声的回答:“是的,元总。”
元仲坤盯着杨珊妮,冷声说道:“不要让我说白了,要是事情闹大,元副董也保不了你!如果你想继续呆在公司,就别再作下去。出院后你就立即回公司,继续做回你原来的工作。”
杨珊妮满身萎顿,头低得看不见她眼睛,只应道:“是。”她前后态度真是天壤之别。
“给我听好!写一份公开致歉函贴在培训班上,让学员们都清楚,你昨天当众羞辱童小姐那些话是酒话疯话,以后再有这样的表现,你就知道后果!”
“是。”杨珊妮除了顺从的回答是,再没有别的说辞。
元仲坤最后说了句:“出去!”
我看着杨珊妮缩着身子出去,好像矮了一大截,心中感觉很畅快,冤屈被洗涮,就不担心以后到公司上班抬不起头了。
元仲坤离去后,我反复想着他和杨珊妮的对话,觉得真耐人寻味。
为什么提到元副董,杨珊妮就态度就变了?元仲坤和元伯乾不是两兄弟么?谁派来学习有区别吗?还有,杨珊妮从一开始好像就有意难为我,元仲坤说她“作”是什么意思?其中一定有名堂。
越想越觉得复杂,可谁能告知我答案?今后到公司总部上班光学业务不行,人际关系更是一门大学问。因此,我想跟懂得内情的的人了解清楚,勉得以后工作时犯傻气,可找谁了解呢?
班上的学员相互都挺客气,大家平时都不深交,对有关公司高层的话题更是讳莫如深,也许是大公司养成的习惯,谁也不想因说错话得罪上司丢了饭碗。加之也没多少时间聊天,这培训最后考试关系到期满后是否能升职,因此大家都很努力抓紧时间学习,连晚上都在复习白天的功课。
跟我最走得近的只有雷智修,之所以不想问他,是他与杨珊妮的关系,不知他们原来好到什么程度,杨珊妮不到培训期满,就被元仲坤勒令回原分公司,就意味着她这次的升职是泡汤了,而且以后再难有机会,就怕雷修智同情她,替她抱不平,我要是再问这些话题,就怕他为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