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佩玲对元仲坤说:“听着!限你后天中午前将钱款到帐,把季冲送上返美的飞机,做到了我再跟你通话!在这之前你就不要跟我联系了,也联系不到我!我知道你追踪能力很强,但你在我母子离开国内前没机会!”
说完话,她又猛拧了我好几下,痛得我尖声大叫了好几声,也许这是有意让元仲坤听了着急的。她这才把手机铵下,对手下说:“现在换地方,马上带走她!”
我又被那两个男人从树上解下来,押着上了车,我注意到许佩玲只跟司机坐了一辆车,我跟两个男人和另一个司机坐另一辆车。
车开上了通往省外的高速路,我又饥又渴但车一直都没停下,就这么在车上一直坐了很久,晕得我路上又呕吐了几次,不知他们想开得什么时候,也许是为了躲避元仲坤的追踪,许佩玲想走得越远越好。
入夜,车到达离N市几百公里以外的一个县郊,我注意到标牌上是清火县。许佩玲怕误事,只叫手下在大排档买了几份快餐,分给一人盒,却没给我买,有意让我饿着。就选了一家避静的小旅馆,我们住了进去,两个男人住一间房,另外两个司机一间房,许佩玲和我各住一间。
许佩玲为了防止我逃跑,选了一间尽头没有窗户的小房间,还对老板娘说我是她女儿,因为失恋神经不太正常,是送我去省医院看病,怕我走失,问老板娘要了把大锁,把外门给锁了起来。
我的头发被她揪得乱七八糟,我又爱晕车,连续坐了一天的车,又累又饿,没一点精神,他们人多我也不敢反抗,只能先顺从他们,要我怎么做就先怎么做。因此人看上去精神萎靡,还真像个精神病人。
那老板娘带着惋惜的眼神说:“看这姑娘挺俊的,年轻轻的就怎么想不开呢。”
安顿好了以后,毕竟是郊外小县城,我看房间里简陋得什么都没有,除了床上用品,只有如厕的不太吸水半黑纸巾。
老板娘让服务员小惠给我们每个房间拿一瓶开水,我想机会来了,当小惠把开水瓶拿进来放到桌上时,她刚一转身要走,我悄悄把开水瓶推倒,开水瓶翻倒在桌下打烂,水流了一地,还不停的冒着热气。
小惠转身看见,以为自己没放稳,急忙跟我道歉,还说:“我再拿一瓶啊!”
趁她离开时,我一咬牙,拿起地上的碎玻璃往手指上轻轻一割,血流了出来,我赶紧扯来纸巾在上面写上:我被绑架!并写下元仲坤的电话和本县县城的名字。
小惠拿着热水瓶再转回来时,我赶紧把纸巾塞给她,快速低声说到:“我不是神精病,我被人绑架了,赶紧帮我打这个电话!告诉地址!会有重酬!”
“啊?”小惠眼睛瞪得滚圆看了我几秒钟,我对点点头,她赶紧把纸巾塞兜里跑了。
半夜,一大群人警察包围了旅馆,把许佩玲和手下给逮住了,是小惠打电话给元仲坤,元仲坤便立即给当地派出所报了警,我被平安的解救了。
许佩玲是有人给她取保候审给放了出来,据查给她办取保的竟是方宝聪。这回再抓过去故意伤害罪加劫持罪就难取保了。
这个方宝聪一直都持中立态度,当元季冲母子出事时,他还装模作样的站在元仲坤一边,原来暗地里还帮着他们母子,不知是何居心。
元仲坤连夜亲自随车跑了几百公里路,从清火县从派出所把我接回去,看到我就责怪:“你这个小白猪,怎么都不让人省心啊?以后出门别这么大意了!真让人急死了,伤着哪没有?”
我微笑说:“割破个手指头,扯掉了几根头发而已。”
但我真后怕,这个许佩玲也是个狠角色,一路上动不动就拧我狠狠扯我头发要不就搧脸,万一她真的割了我的鼻子或割掉我一只耳朵,我就一头撞死算了,不愿意让元仲坤看到一个丑陋的我。
他仔细看了看我的手,让手人立即去买创可贴,给我受伤的食指包上说:“这两天小心别沾水,免得破伤风了,先去医院打个针预防一下。”
然后他发现我的脸有些青肿,便一手捧着我脸,一手抚着我青肿地方说:“疼不疼?该死的妖婆娘,我还没舍得打,真应该叫人先狠狠揍她一顿。”
我故意说:“我死了你不就省心了,再给宝宝们找个新妈妈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轻轻一揪我的鼻子说:“再说这话,看我不好好拾你!”
不久,传出元季冲从戒毒所逃跑出来,不知所踪的消息。
我又担心的对元仲坤说:“他会不会像他妈一样,出来又绑架我,或做什么伤害宝宝们的事情?”
元仲坤回答说:“不怕,丧家之犬没什么可怕的。我们小心点就是了。”
经过一系列事情,我已经是有些神精质了,总害怕再次被害,所以呆在绿园不敢出门,只要元仲坤回来晚一些,我就不停的给他打电话,生怕他出事。
这期间,富丽达董事们又召开会议,一致同意元仲坤正式接任董事长,至此他董事长和总裁一身挑,按理应该更忙,可我反而觉得他比以前有空闲了,常常晚上提前回绿园。
我感觉元仲坤这些时心情很好,每天晚上都提早回来,跟儿女们玩上个把小时.元仲坤在我面前没吹过口哨,可现在宝宝们面前施展全身招数来逗他们乐。
吹《两只老虎》、吹《数小鸭子》、吹《一闪闪亮晶晶》,不仅吹,还跟着摇头晃脑的手舞足蹈逗孩子们,简直回到了童年时代。
听他爸爸又吹又跳的,这两宝贝儿特高兴,不仅伊伊呀呀的像跟着吹一样,坐在小童车上,身子不停的跳跃,两手都在高兴的舞动。
元仲坤看着更来劲了,跟宝宝们疯得高兴得不得了,我感觉他此时年轻了二十岁,像是个顽皮的大男孩,每当此时,我的心情就会好起来,忘却了烦恼和担忧。
经常是冠中和冠佳并排坐着受他训练。
这晚吃过晚餐,他拿着新玩具对他们俩说:谁要这个?要就先喊一声爸爸!
原来那些一大堆玩具孩子们也不新奇了弃之一边,所以他要弄得能发声能跳跃的小青蛙,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儿子冠中根本不管他说什么,他的脾气有些拧,有时就是不喜欢听大人指挥。因此一看见新奇东西就爬到他身上攀他的手去抢。
女儿冠佳却老老实实坐在那,小嘴动动想开口叫爸爸。
元仲坤把玩具一收,把冠中抱回原来地方坐好,斥责道:“再不乖,我只给妹妹玩!”
我在一边看着,阴阳怪气的说:“你看看吧,这就是你的好儿子,跟你一样就知道抢!”
他却说:“不会抢哪有吃的?等着别人送上来那不成了吃软饭的?女人才吃嗟来之食。”
赤裸裸的大男子主义,在他眼里女人都弱势群体!
冠佳挺乖,脆生生的发出“爸爸”的声音,喜得元仲坤抱过她亲了又亲,把小青蛙放到她的手里,小青蛙发出哇哇的叫声,冠佳有些害怕拿在手中不知所措。
冠中眼红了,伸手又要去拿妹妹的小青蛙,我又说:“你看看,你儿子还抢妹妹的玩具,真有出息!”
我就是觉得冠中越长越像他爸爸,元仲坤欺负我,我报复不了元仲坤,我就报复他儿子,因此我在他面前总有意时不时赞女儿的好,批评儿子不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