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坞弄不清几番折腾了,我还想着能从绿园卫浴间溜掉,又说喜欢绿园。
我被他狂轰滥炸弄得几乎瘫倒,走路都腿都发软了,元仲坤又把我从花坞背回了绿园,还继续完成他制订的三天造人计划。
“元哥,饶了我吧,我真受不了了。”
“忍忍就三天时间,现在过了两天,还有最后一天。三天之后放你长假。”
“长假?你还要怎么着啊?”
“我地毯似把你扫了一次又一次,三天过后,我的种绝对种下扎稳了。你说喜欢绿园,那就乖乖在这里养胎,直至我的儿子生出来为止。”
等他儿子生出来,我还不就铁板钉钉成了她情妇还赖不掉了?
“那生出来了又怎么样?”
“继续接着造几个。”
“你还要几个?”
“我说过要你生十胞胎,要是不行,求其次,至少再生他个三五个,有儿有女这人生才完美无缺。”
“我真是成了你生育机器了!”
“能成为我元仲坤的生育机器是你的荣耀,我的种很精贵,还没有哪个女人有此殊荣。”
死家伙还得瑟上了!
“生了儿女就老老实实做我孩子的娘,好好抚养他们长大成人。把我元仲坤的家业发扬光大。”
还想一辈子圈禁我呀!
不行就再谈谈条件吧,总不能让我这样不明不白当他孩子的娘。
“元哥,你孩子生下来,你就打算让他们永远是私生子吗?”
“什么私生子?凡是我生的都亲生子。”
“你让他们无名无份的,不受人家白眼吗?”
“什么无名无份?生下来他就姓元!就要认我做父亲!”
“你就不怕你娶的太太闹吗?就算不闹她要阴着搞我和我的孩子怎么办?”
“我看你是宫斗剧看多了!你住你的绿圆,她住她的花坞,井水不犯河水,能搞什么搞?”
我还不死心,继续找理由。
“那我呢?我算什么?走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
“你就是我元仲坤的女人,走出去都比别人高一等!哪个敢乱嚼你舌头?”
“人家不敢当面说,背后肯定耻笑我!”
“有谁背后不说人?你是为你自己活还是为别人活?你这样整日没事瞎琢磨,不犯病才怪!”
他又说:“别再扯了,说来说去都这种话题,你烦不烦?”
你还烦?我更烦!是你逼我这样做,然后还不允许我谈条件!
我还真不耐烦了,想想一辈子就这样圈在绿园没有出头之日,我真要发疯了。
“元仲坤,你有没有替我想想?”
“怎么没替你想?我人给你,我私人空间整个都送你!你还要什么?”
“我要工作,我要事业,我不要人家说小三儿,我要光明正大做人!这些你能给我吗?”
“一个女人,心不要太野,什么工作事业你都玩过了,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还真想跟我平起平坐?什么光明正大做人,你现在不光明?你跟着我走出去,所有的人都得高看一眼!”
“你敢挽着我向全世界说:我是你的女人吗?”
“你等着,会有这么一天!”
我盯着他看,他说话的神态是这么不容置疑的坚决,我心头又升起了这么一丝希望。
他吻了吻我的头发说:“再不要胡思乱想了,你这个抑郁症就这是来的。”
“来,我们再继续……”
“我真不行了……”
“不行?那你就闭眼放松,躺着享受我的服务,又不要你做什么,累得是我,我都不计较了!”
这人说得真轻巧,真是流氓成性!
“你以为我是木头?物理学上还说个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你这样非把我整死不可。”
“哪能呢?你现在不还是挺有力气说话?”
噗,不能说话不成死人了?
最终他停歇下来,轰然倒下躺在我身边,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就像打了一场大战役刚结束时那样,直累得干喘气。
就这样静静相互看着躺了许久,他摸了摸我脸说:“我看也差不多了,这回铁定成功!”
我根本不想再说话,手指软得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人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
他侧过身来,把我的身也板过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睛仍静静的凝视着我,最后说了句:“你双幽幽的眼晴这样看我,把我的魂都慑走了。”
然后,他用唇吻了吻我的眼睛说:“好好睡吧,不再弄你了。”
死沉沉睡过一晚,直到天明我还睡在床上不想动,也不知是什么时间了,已经不见他在躺身边了。
想来已经是第四天了,他的造人计划完美实施,因此可以放心去干别的事了吧?
卧室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没等我应声,挟持我来的那个胖女人进屋了,我听元仲坤介绍,胖女人费嫂,瘦女人叫麻嫂,是绿园的女佣。
这两人姓还挺般配,费嫂听起来就是肥嫂,那瘦女人长得麻秆似的不就叫麻嫂呀?这也太好记了。
我是被这俩人给劫持来的,因此对这两女人心里有些记恨,都不给好脸。
费嫂进来后,笑咪咪的说:“少夫人,起来洗个澡,吃早餐了。”
怎么把我叫成少夫人了?原来不是叫小姐的?
看来我还真成了她们眼里的元仲坤的如夫人了。
我问:“几点了?你们坤少几时走的,上哪去了?”
“现在早上快十点了。他早八点走的,说是去公司了,他还说晚上晚点才回来。”
十点了?那都快是午餐时间了。
我都累全身瘫软了,亏得他苦干了三天还这么精神去上班,别又像上回那样发烧四十多度,被送到医院急救。
我隐隐有些担心,便又问:“他还好吧?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坤少不就跟平常一样,好好的啊!”
“哦。”
我这才放了心。心里再怨他再恨他,但还是心疼他的,不希望他有病有灾。
费嫂还杵在那不出屋,我想到自己还裸着身子裹着被单,赶紧让她出去。
她却带着笑不肯走说:“少夫人,坤少爷让我好生侍候你,我来帮你洗澡更衣。”
我从被单里伸出手对她扬了扬,很不耐烦的示意她走开。
“得了,我又不是没有手,你去忙你的吧!”
“侍候少夫人就是我主要的事情呀。”
“那现在,你要你去帮我准备早餐,中早餐一起吃得了。”
“好的。”
费嫂出了卧室,我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向浴室。
看了看浴室中的自已,真是惨不忍睹,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没有吻痕。这个样子要是给费嫂看见,不知她做何感想。
这死家伙还盘算着要我给他生三到五个娃,我的妈,我真不要活了!
看着卫浴间那个窗口,就算有心逃,我也没力气爬上去,就算爬上去溜下树,我走也走不动。
只能静养两天再借机会,可我的肚子真种上了他种怎么办?就此屈服他了?
边洗着澡,思想激烈斗争着。
要不就留在绿园,好好跟他过下去吧?
多少女人想着攀富,从此回归家庭享受富太太的生活,自己为什么偏偏要这个强,去干什么工作,做什么事业?
元仲坤答应,只要我为他生儿育女,这座少说也值上亿的绿圆都给我了,还想怎么样?
再说,我虽然没名没份,但他不会亏待他的儿女,还答应总有一天让全世界知道我是他的女人,这还不行吗?
好好想想,他还是爱我的,如果不爱我,怎么会只专宠我一个人?一定要我为他生儿育女?且答应能给我的一定不会少?
关键是,我舍不得他!
思来想去,他还是我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人。
雷智修虽然爱我,可我不爱他。
不爱一个人,他就是给得再多也不稀罕。
而你深爱一个人,哪怕你跟着他去浪迹天涯,你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已经三天了,我跟元仲坤待了三天时间,日日夜夜同床共枕,可并一点都没有思念雷智修,反而有种归家感觉。
想起他天桥上的求婚,心中除了歉疚没有别的。
我现在手机也被元仲坤没收了,网络也给他断掉,就算是想跟其他人联系也难。
元仲坤还对我说:“就一个月,如确定你怀孕后,才把手机交给你,你爱跟谁打就跟谁打。”
“要是不怀呢?你是不是就给我完全的自由,不再管我了?”
“那没可能!除非你是不会下蛋的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