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了下来,这俩女人把我从车里架了出来,把我嘴上的塞的大团纸也拿出来。
胖女人说:“现在你喊破天也不打紧了。”
我看了看四周,环境很幽静,全是树木、草地还有池水,只有一幢二层楼房孤立的掩映葱绿的树木丛中。
“这是什么地方?”
瘦女人说:“绿园。”
绿园?这里绝对是富豪的居所,一般普通人家哪买得起这么大片庄园?
“到底是谁要你们绑我来的?”
“你进去就知道了!”
胖女人把我所缚的手解开,俩人又把我夹进那幢房屋。
有个中年男人像是个管家迎上来说:“带童小姐上二楼沐浴更衣。”
一楼很宽敞,空无一人,像是大客厅,摆有很奢华的真皮沙发,墙上还有书法书画什么的。
这两女人又把我夹上二楼。
二楼静悄悄,上面有小客厅、开着门的书房,还有掩着门几间房。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什么人这么神秘?对我会做什么?
这俩女人把我夹进卫浴间,不由分说就帮我脱衣服。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服侍你洗澡啊!”
我恼怒道:“我洗不洗的关你们什么事?”
这俩女人也不管我恼不恼,把我按在浴缸里就动手洗起来。
我气呼呼的打她们一身一脸的水,她们一人按住我,一个照样给我搓身体。
“我自己来!你们走开!”
自我记忆以来,还没有哪个帮我洗澡,除了元仲坤帮过我几次,所以还真不习惯。
她们像聋了一样,不管我怎么说,只管洗她们的,手脚麻利得很,好像我是一只大萝卜一样,从头搓到脚。
胖女人耐心的说了句:“童小姐,别发脾气了,我们只按主子的意思办事,别为难我们好吗?”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你们把我绑来这的?”
“一会儿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我火了,大叫起来:“他到底是谁!”
有熟悉的声音在卫浴门外响起:“我!”
啊?是他!
他这个人有跟我一样有些洁癖,每天不洗澡就不上床睡觉。
俩女人已经帮我洗完了澡,为我披上了浴巾,把我从卫浴室里又架出来,把我推到这个人跟前,便全都悄悄下了楼。
只见这个人抽着烟,架着长腿,已经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盯着我从浴室里出来。
我紧裹着浴巾冷眼看着他,头发还披下来湿漉漉的。
他把烟放到烟灰缸里灭掉,走到我身边,要把我裹着的浴巾拿掉,我死死拽住不让。
我愤怒的盯着他“走开,别碰我!”
他走到卫浴室又另拿了一条毛巾,走过来又帮我去擦头发。
我伸手打开他的手,可顾不上包住我的浴巾,浴巾有一角打开了垂下,我赶紧又去包自己。
他轻笑道:“我不是没看过,包这么严实做什么?”
“元仲坤,你别这么死皮赖脸好不好?我们都没关系了!”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他不理我,照样在背后帮我擦头发。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已经跟答应雷智修结婚了!”
他把我头发擦干,把毛巾一扔。忽然伸手一扯,就把我身上的浴巾拉了下来,远远扔在一边。
我光裸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我赶紧把双手抱在胸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他从后面抱紧我,咬着我耳朵说:“我想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让你怀下我的种!”
“元仲坤,你别不讲道理行不行?我们都分开了,我不爱你了!我现在是别人未婚妻,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我挣扎着几乎咆哮起来,要真这么做,我对不起雷智修,以后我还怎么面对他?
元仲坤一打横把我抱起来,走到床前,把我往席梦思上一扔,便动手脱起自己的睡袍。
我心里恨恨的想,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从床上一跃而起,扯过薄被单往自己身上一裹,就从床的另一头滑溜到地上。
他边褪下睡衣边说:“你以为你跑得掉?”
我便裹着被单往门口跑去,他长腿仅迈几步,便把在了卧室的门口,把门一反锁起来。
他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一只手一扣住的背,唇就印上我的唇,舌一顶就顺进我嘴里,这一下又让我透不过气。
我拚命的推他垂打他,被单又全都滑到了地下。
他把我逼到门角落,我背后紧紧贴在了墙上,只用一只手就把我的两只手全反拧在后面,一只手扼住我的细脖子。
“童小猪,反抗是徒劳的,说!投不投降?”
我艰难的从喉管里挤出几个字:“你难道想掐死我?”
他放松了掐我脖子的手,摸摸我的脸说:“就这么掐死你,我还舍不得!”
“这几天,我要好好招待你,你那位所谓的未婚夫不是去北京了吗?正好我可以好好陪你玩玩。”
我十分惊诧:“这……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他仰天一笑:“哈,他去北京还是我安排的!”
“什么?你怎么……”
“这简单!雷智修的姥姥是离休干部,每个星期都去医院体检一次,这回我只让检查的人说她血压太高,留院观察,说得严重一点,那他不就得陪他母亲飞回去看他姥姥了?”
“你……你这流氓!”
我气起来也就不会骂人,对这个人也能是骂流氓或禽兽了。
“流氓加禽兽,是不是?那么这几天,我就得好好的流氓,认真的禽兽,直到你怀上我的种!”
“你不是流氓不是禽兽,你是大好人,你是正人君子!元哥,以后我不再这样叫你了,你就饶了我吧?好吗?”
骂他不行,哄他也许管点用吧?
“不用给我戴高帽子,做好人和正人君子都活得憋屈,我就喜欢做流氓和禽兽。”
说罢,便又把唇堵上我的嘴,我呜呜哇哇的没法哼出来,越是挣扎他是亢奋,我干脆咬紧他的舌,他也不松口。
我一狠心再用力一点,心里既怕咬得太狠,但除此之外也没其它办法反抗。
他也许被咬疼了,松了口,他用手擦了一下舌,我发现已经带了血。
“小白猪,信不信我把你尖牙敲掉!”这话说得已经不利索了。
我喘着气一个劲想反抗,脚开始踹他大腿,我咬不死他,踹不死他,我也让他不痛快!
这一下把给他给激怒了,他把我把反转身,两手反拧推到床上,全身压在我身上,让我一点都动弹不得。
巨大的身躯压得我无法动弹。他贴在我耳边说:“小白猪,你不配合我,就让你难受!投不投降了?”
听这话,我就咬着床单死撑着不吭声,没见我一点动静,把我翻过来看。
我便起脚猛踹他下身,他捂着被踹的地方闷叫一声,跳起来站到床边。
他眼神变得异常的冷凝,我也冷冷的盯着他,四目相对已经没有半分温情,就像两只要角斗的野兽,相互都恨不得咬对方一口。
停了一会儿,他的痛感也许消失了,把睡袍重新穿好,便开了卧室的门。
我以为他被气跑了。那一脚我可是攒足劲揣的,不知伤没伤到他,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其实我真不想伤他,是他把我给逼得这样疯狂。
过不久,那俩个女人跑进来了,手上还拿着布绳子。这俩人什么话都不说,一进来就把我按到床上。
我大叫抗议问她们想做什么,她们两个哑巴一样,一个人按着我,一个把我手脚全分开绑起来,光身被绑成了大字。
绑完之后,还看看结不结实,俩人才又跑出去。
这时元仲坤又慢悠悠踱进来,点起一支烟坐在床边,看着我抽起烟来,那眼神就像欣赏一具古董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