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大少一向助人为乐。可以帮你提回来。你等等。"饶君轩别的功夫不行,跟着任三少,轻功可是学得不错。轻打开房门,一个眨眼人已经消失在赵惜儿的视线内。
赵惜儿有些诧异的瞪大了眼,她只是随便说说,怎么这饶家大少竟是这么一个好说话的?
不过刚才饶君轩没说,赵惜儿因这一天的事闹的,倒也没时间注意自已,没觉着怎么了。可是刚才听了饶君转轩那么一嫌弃,现下可真是觉着身上到处都是不舒服。
不过一会儿,饶君轩手里便提着一木桶的水回来了,赵惜儿对于有个免费的劳动力使唤很是满意。指了指地上,"你放那就行,你可以走了。"
饶君轩想到接下来赵惜儿要洗澡,黑暗中俊脸竟是发烫的红了起来。也没注到赵惜儿指使的口气,点了点头,"嗯,等你的好消息了。"饶君轩觉着自己脸红的利害,也不敢再看赵惜儿,低头轻声说了一句,便转身退出了房,顺手还为赵惜儿掩上了木门。
饶君轩走了,房内空了。赵惜儿这才真的自心底放松了,轻叹一声,"哎...会不会哪天睡一觉醒了,就不在这儿,就回去了呢?"她一点也不喜欢这儿,她真的很厌恶这儿。
赵惜儿走到水桶前,将水伸进去准备先洗个脸,"哇...这水竟然是热得,那男人怎么办到的?难道是传说串的内功?嗯,不管了,待本姑娘舒舒服服的洗了澡,睡觉和周公孙子约会儿去。"养精蓄锐的应付明天的大战。赵惜儿惊喜的小声自言自语起来。
虽然赵惜儿的声音很低很小,可对面房顶上坐着的墨衣男子仍然听得清楚。窗子关着,他看不到房内,可是他听到她的自言自语。她要洗身子?难道刚才她和那男人发生了什么?若她是赵惜儿,那伊人醉,可是不能**子之身的,否则...
一向淡定的墨色身影再也不淡定,飞速的跃下,稳稳的踩在地上。身影一闪,人已经在赵惜儿房间的窗外。伸手轻轻的推开窗子,漏出一条小缝。
纯白如雪般,没有一丝花纹素净的肚兜被赵惜儿甩向背后,缓缓飘落在地。让刚准备偷窥的墨衣人微微一楞,还过神再向房内看去。
黑暗中,便看到房内女人仅着袭裤背对着他,蹲在木桶前,手上正拿着一块沾了水的帕子擦拭着上身。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圆润的肩头,青丝下隐约露出有些苍白发黄的肌肤。
因赵惜儿背向窗户,墨衣人看不出到底刚才,赵惜儿有没有和那个男人欢爱,有些烦燥。正准备换个地方再瞧瞧,房内的女子突然转身向这边望了过来。
赵惜儿原本正擦拭着上身,突然觉着有丝冷风拂过,这才回头望了过来。"咦,窗户刚才没关好吗?"
惜儿回头看向有一丝小缝隙的窗户。想起刚才她回来突然冒出来的饶君轩,那厮不会还没走吧?偷窥?怪不得他会好心的给她提洗澡水。这破渣,姐儿非修死你。
这么一想,赵惜儿一手扯过一边自己扔在地上的月白粗布长衫,胡乱的披在肩头将带着系上。快步走到窗口,索性打开了,向外望去。
夜空下很是静溢,偶有野外的虫子啾啾的啼叫两声,别的再没有什么了。确认了什么都没有,赵惜儿这才将窗户又关上。嗯好吧,是她多想了。
转身回到木桶前,又伸手扯下刚才胡乱披上的月白衣衫,准备继续擦洗。
嗯,等她新房子盖好了,一定要弄个专用的浴室,挖一个大大的池子泡澡用。来这儿这十几天,每次都只能提水擦洗,她可很怀念能好好泡澡的日子。
脑中胡乱的想着,嗯,这前身才十七岁,这身体可发育的真是不错。那可是真材实料的。
黑暗中刚才趁赵惜儿关窗时,悄然打开门进来的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冷如寒潭的眸子染上了一丝异色。男人发觉到自己的异常,强迫自己转移视线看向床上去,当看到床上铺盖整齐,这才稍放了点心。
不对,他以前对赵惜儿没有刚才那种感觉,她是假的?
"啊..."黑暗中,赵惜儿突然觉察到有人靠近,一声惊呼还未出口,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捂上了。呜呜...是谁?劫财还是劫色?她今天是真的出门没有看黄历,倒霉死了。一天自早上知道没有丝网花原料,再到严大少说她中毒小命不久了,然后回来周家和她闹事,到刚才突然蹦出来一个饶君轩吓他也就罢了。怎么还又出来一个什么鬼?不过,她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呜呜...她这个月都很不顺,她明明在家里睡的好好的,怎么就穿越了?穿就穿吧,还穿到这么一个倒霉蛋前身身上。嗯嗯,她招谁惹谁了?呜呜...
霎那间千般委屈,万般心酸,这些日子积在她心底的委屈压抑一下子爆发出来,赵惜儿被捂着嘴,脸上的泪像不要钱似的流呀流。整个人更是抽泣了起来。
黑暗中仍温热的泪滑过墨衣男子,捂在赵惜儿红唇上的手。像是灼痛了般,大手竟微颤了颤。
嗯?什么情况?怎么就哭上了?吓的?墨衣男子想到自己认识的赵惜儿确实胆小懦弱,多愁善感的。原本他还怀疑这不是赵惜儿,被人换了。可是看她这个样子,又像是她了。可是为什么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了?
脑中被赵惜儿哭的有些乱的墨衣人,也不瞎猜了,伸手拔过赵惜儿肩膀上的青丝,当那株火形胎记展露在眼前。又伸手抚上,来回摩擦过,好像真的,不是假的。
赵惜儿正哭的伤心,突然察觉到身后人竟然伸手在她肩头上摸了起来,理智渐渐回笼。虽然她刚才下意识的感觉到对身后男人的熟悉,可是他现下竟然敢摸非礼她,难道这前身的第六感不灵,这人真是劫色来着。
赵惜儿想开口说什么,可是嘴巴被捂着,不过,赵惜儿觉着捂着她的手似乎稍有些松了。似乎身后的人有些心不在焉的。
墨衣男人觉着自己的手抚上一块上好的美玉,让他舍不得松手。因感觉不对,心中仍有些怀疑的眼前人不是赵惜儿,胎记是假的。他刚停的手又滑动起来,在赵惜儿肩后,又仔细的摸索着想再确认一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