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走向赵惜儿跟前:"你是本君的人,本君便不容任何人欺你一分。"
"..."赵惜儿双眸有些贪婪的看着凌千绝,他尽管失忆了,她在他的心里是不是依然很重要?
突然凌千绝的墨袖翻起,自手中袖中飞出无数银针,尽数向南宫荣射去。
"啊..."南宫荣眼前一花,只来得及啊了一声,整个人便是被射成了刺猬一般。他全身都痛...是蚀骨诛心的痛。南宫荣痛的一张脸皱成了一团,痛的他想开口呻吟,可是却是嘴连张都不能张一分。
"..."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发不出一声响了。就连呼吸,他们都更加小心翼翼了起来。虽然他们没有听到这南宫相爷的惨叫声,可是他那微微抽嘘的身子,和皱成一团的脸。都说明了他现下忍受的是何样的剧痛。
今天他们算里见识到了,凤千醉狠,这...直的凌千绝亦不愧是她的徒儿?
"你放过他们,朕...不,是我自愿受死。"凌千悔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紧闭着双眸的南宫秋水,虽然南宫荣却是势力。对他也并不是全心的忠心,可是为了她的真心,他愿意护她父亲一命。
"你明明知道他对你并非十分的忠心。"刚才这老家伙想挑拨他们两人,他不相信他没看出来。
凌千悔回眸看向身后那张金黄的龙椅:"无论是谁坐上那儿,想要十分的忠心都不是易事。呵呵...莫说是臣子的忠心,就是血脉至亲...又能有几分真心?"
"说的好听,那你不是为了那把椅子,拼死拼活。"凤千醉不屑的看向跌坐在地上,仍抱着怀中南宫秋水的凌千悔。
"我是不甘心...不甘心。"凌千悔仿若被戳中痛处,双眸血红的大吼了起来。终是再看到凌千灼怀中的凤千燃时冷静了一下来。
"我自记事起,无论是吃,睡...做什么?学什么?一言一行,全都是他和她..."凌千悔伸手指了指凤千燃,又指了一指一边被那年轻的将军扶坐在一边的摄班王凌天震,声音中含了无尽的凄凉:"你们要求我的一言一行都要符合一个合格的帝王,我为了让你们满意...为了看到母后一个笑脸...无论是腊月寒天,还是六月酷暑。我重未放松过一分...对自己的要求。原本...原本这一切都很好。虽然...这个皇帝做的处处受制于摄政王,虽然...可是总算是母后满意。呵呵...可你又回来了。"凌千悔看向凌千绝的眼神,这次却是出奇的平静。他刚才听了凤千醉的回忆,他和他虽血脉不同,倒是都是历尽坎坷。
"原本母后的眼神只要我一出现,就总是围着我。可是五年前你的出现,让母后她的眼神彻底离开了我。我看到她望着你的心疼怜惜,我看到她望着你的小心翼翼,我看到她望着你时的殷殷期盼。我恨...她原本一颗心全是我的,可是你出现了后,却是连一丝都不肯留给我。你和摄政王过从甚密,安怀秘报,原来你和摄政王意欲夺位。难道朕就真的只能束手就擒?反抗便是错?"凌千悔低眸看向怀里的南宫秋水,她就像睡着了一般。
"我只要想到母后会被你抢去,皇位会被你抢去。我只能成为被人鄙夷的野种,我的心便是发狂的不甘。皇后...秋水她察觉了。她说她是我的妻,愿为我分忧解劳。我想起了她身后的南宫家,我想起了安怀说的凌千绝要寻南宫家的陨落解药。便将计就计,假意落马昏迷。让南宫荣约凌千绝和凌千悔去了南宫家密室。引爆机关...炸毁一切,除去你凌千绝。而朝堂之上,我再也不想当那个傀儡皇商,我和慕容敬设计,趁着太后和摄政王不不察之时,以迅雷之势,依谋逆之罪铲除安国公府和定国公府。囚禁摄政王和母...凤太后。"凌千悔最后一个音符落地之时,他抱起南宫秋水缓缓站了起身。
"带安怀上来。"凌千绝冰冷的声音像是浸入了万年寒冰,侵人骨髓。原来都是安怀搞的鬼,当年事亦是他挑起事端。
两个黑衣黑帷帽杀手,一人提了一条胳膊把五十多岁,有些许瘦,一脸精明。可是现下却是一身血迹斑斑的安怀给提了上殿。两人几乎是同时松手,把气弱游丝的安怀重重扔在地上。
"嗯..."安怀痛的轻吟一声,虽然刚才那一摔,摔得他身上的伤口不知道又裂开了多少,可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大声些了。被折磨了二天三夜,滴水未进的他,现在只求速死。
凌千绝对于地下的安怀,现下是恨不得马上把他挫骨扬灰了。若不是五年前他无事生非,他岂会发生意外,失去五年的记忆?伸手,一根银针划过一道银光刺向了地上半闭着眼倒着的男子额头正中。
"嗯..."安怀觉着身上的剧痛更清晰了些,神智也渐渐如数回到了身体里。安怀睁眼,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嗯..."他身上的剧痛更清晰了些,神智也渐渐如数回到了身体里。安怀睁眼,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他这...这是两侧是神情诧异猜疑的百官,高阶上,抱着身着凤袍的皇上。以及凌千绝他们...
突然他的视线在看到正望向他一身刹气的凌千灼时,脑中这几日被关,被折磨的记忆悉数记起。
"陛下...陛下救命啊...陛下..."
"闭嘴,你若说再放出一个音,本君把你的舌头寸寸割断。"凌千绝冷声喝断安怀的狼嚎,他留着他一命,可不是听他鬼哭狼嚎的。
"百合,把安珍珠带上来。"凌千灼侧眸,看向一边原本搀扶着凤太后出来的年轻女子。
"是。"百合得令,转身走进已经破了一个大洞的雕龙屏风,不过片刻,手上提着一个虽衣着华丽却狼狈万分,双手反绑一脸鼻涕眼泪的女子走了出来。
"安怀,你看好了。安珍珠现在是死是活,就看你是不是老实的说话了。"凌千灼这几日和这老家伙打的交道也不少了,虽然这家伙之前在酷刑之下,什么都招了。可是现在这儿在众人面前,他定是会耍赖。而安珍珠,是他的心头宝...想来他不会不顾她的死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