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照在溪水上,银光粼粼,倒映出她和霍建亭的脸庞。
所谓的鸳鸯交颈,大抵便是这般光景吧。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夕阳西下,相爱的人携手走进金黄色的落日余辉里,背影与这风景融合在一起,出奇的和谐。
清歌心情很好,搂着霍建亭的脖子撒娇,"霍建亭,你说带我来看看我从来没见过的风景,就是这么简单吗?"
霍建亭捏了捏她的鼻子,"亲爱的霍太太,再等等,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清歌看了看远方,不相信似的又看了看霍建亭,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霍建亭带着她,继续朝前面的小树林里走去。
原来是这小树林中间一片空地,方圆不过三丈,草地上开着紫白黄红的小花。
清歌走的有些累了,抬眼望他,"霍建亭,你带我走那么远?为的就是看这几朵小花?"
霍建亭微微一笑,弯下腰身,把她抱在怀里,"看到草地中间的原眼没有?"
清歌再看,草地中果然有个泉眼,小小的,水也不大,潺潺涌出,浇灌周围的草地。
霍建亭的唇角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傍晚的时候,这里是蝴蝶之国。"
当时残阳仍在,他话音刚落,空中传来异动,隐隐声响在林中飘扬而来。
清歌心底暗动:一定是蝴蝶来了。
也不觉得累了,从霍建亭的怀抱里跳出来,轻轻落在地上。
很快,便有成群接队的蝴蝶飞过来。
不一会,风声骤起。
一只常见的花斑蝶,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在泉眼旁徘徊。一会,又一只白色蝴蝶出现。
清歌惊讶地喊道:"印度紫罗兰!"细长的手指一伸,指着刚从林里窜出的一只蝴蝶。
蝴蝶大约有手掌般大小,远看就象一朵正盛开的紫罗兰,是极为少见的品种。
惊喜中,风声更盛,嗡嗡声轰鸣入耳,眼前一花,成千上万的蝴蝶,居然同时从林中飞出,一起聚到泉眼附近。
壮丽之极,炫美之极。
清歌眼中炯炯有神,看着满天蝶舞,霍建亭则是站在他身边,微笑不语。
过了片刻,似乎约定好一般,蝴蝶忽然轰然而散,朝四面八方飞走,一刻钟的功夫,走得一只不剩。
"好美。。"许久,清歌才幽幽叹了一句,转头看着身旁的霍建亭,轻轻吐出两字:"谢谢。"
霍建亭紧紧抓住他的手一握,又很快放开,"不过是看看蝴蝶,有什么好谢?"
清歌知道,这一次,霍建亭是用了心了。
这样的礼物,叫她如何不欢喜。
搂住霍建亭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老公,谢谢你。"
霍建亭却是轻轻一笑,将她带入中,加深了这个热切的吻。
张美娟去了之前锋哥的夜总会,很遗憾的是,她并没有找到要找的人,锋哥不在,她不知道该找谁,只好又垂头丧气的回来。
霍建亭派去跟踪她的人自然是把这一幕报告给了霍建亭。
霍建亭这才想起来,那个叫"锋哥"的人还被他关着呢,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特意叫了李剑回来,假扮成锋哥的人,把他救走。
很快,锋哥就回了夜总会,按理说,出了这种事,他应该逃走的,可是,他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
用他的话说:"有洛哥罩着,怕什么?"
霍建亭派了人手盯着锋哥和张美娟,不允许有丝毫的懈怠。
眼下,他的日子过的比较轻松,虽然M组织里的事情还是很多,可是他已经渐渐的在放权了,总不能所有事都他一肩扛。
总有他放手的那一天。
该让其他人做的,就该让他们锻炼锻炼。
夏楠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连地都下不了,倒也安分老实。
唯一令他头疼的是霍太太还不肯签那份结婚申请报告。
他已经想着法子的再哄霍太太开心了,可是她为什么还是不肯签字呢?
他不止一次的问她,而她的答案总是千篇一律:我还没有享受过谈恋爱的感觉。
某人极度内伤中,却又不能发作,只好继续讨太太欢心。
这天,霍太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特别想知道张美娟的近况,于是乎,某人只有当一次司机,还着太太去张福家里偷偷查看。
巧的是,他们到的时候,张福和张美娟都在家。
两个人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又吵上了。
"张福,别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老娘说了,不给你这种腌货色碰,就是不给你碰,难道你还要搞婚内强奸不成?"张美娟的声音很大,不用走进房间,即便是在窗户里,隔着玻璃也能听到她尖锐的叫声。
随着张美娟的话音落在,便是一记清脆了耳光声,一记又一记。
等到清歌再去看张美娟的脸时,已然肿得看不出原来相貌了。
清歌忍不住捏了捏霍建亭的衣角,"怎么办?难道一直看着她被打吗?"
霍建亭嘴角抽了抽,扳过她的身子,抱进怀里,"清歌,我知道你善良,见不得张美娟受苦,可是,你不是圣母玛丽亚,张美娟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做的坏事你永远想像不到,所以,不要再去同情那些可恶的人,好吗?"
"如果,你真的看不下去,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霍建亭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万万不能因为霍太太一时心软就放过张美娟,如今,鱼已经咬钩了,张美娟这条钩在鱼钩上的小鱼,注定是要被大鱼吃掉的。
谁叫她算计霍家来着?
谁叫她欺负霍太太来着?
这个老女人今天所遭受的,不过才是一个开始而已。
霍建亭生怕被张美娟瞧见,轻手轻脚的带着清歌就走了,直到车子发动离开,屋子里的男女也没有发觉,仍然在拼命的吵骂着。
张美娟又伸出她尖锐的指甲去抓张福,可惜的是,这一次,张福很聪明的躲开了。
他迅速扯下自己的领带,绑住张美娟的两只手,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
"烂货,你跟老子装什么装?那天给老子下药的时候,你不是很享受吗?"
"实话告诉你,嫁给我张福,你就是我张福的人,我叫你乖乖把腿张开,你就得张开,不然,吃苦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张美娟的手被反剪住,张福把她绑在床腿上,她只剩下两只脚是自由的,不停朝着张福踢过去。
"张福,你这个恶心鬼,你别碰我。"
张福已经脱了裤子,这会儿正在脱袜子,朝着张美娟的膝盖狠狠跺下一脚,"自大娘们儿,你给我听好了,再动一下,老子就打破你的头!"
"我想,你头上的伤口还没好吧。"
张美娟气得浑身发抖,可是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没有挣脱开张福的手,只能任他蹂躏。
"臭婊子,你竟然又抓伤老子的脸,看我不拔了你的指甲!"
说完,直接到工具箱里找了老虎钳,对着张美娟的指甲就冲了过去,捏紧她的指甲,硬生生就这样拔了下来。
指甲片上还带着鲜血,张美娟疼得浑身抽搐,却动弹不得。
她只能扯着哑了的嗓子叫救命,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来帮她。
这样的生活,她再也过不下去了。
她恨。
恨夏楠。
恨霍建亭。
恨顾清歌。
恨霍家一家。
可是,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能力和霍建亭抗衡,又该怎么办才好?
想到那个人,她又燃起了希望,只要找到他,他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想到这里,似乎,手指上的痛也没能那么浓烈了,剩下的,只是劫后余生的一丝希望。
这一次,她一定要弄死顾清歌,让霍建亭尝尝痛苦的滋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