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誉被烛渊这暧昧的动作弄得浑身不自在,耳根子快烧了起来,她从没觉得自己会这么羞过,咬着牙恨恨道:“那,那不一样!”
上一次是怒了赌气,而且上一次她心里坦荡荡,自然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不一样,她都明明白白地说了喜欢他,再这么袒胸露背的话就是不知廉耻!
几天之前她还敢没脸没皮地扑他咬他,从没觉得羞臊脸红,可现下他只是指尖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她竟就觉耳根发烫,这种感觉让她烦躁,也让她气恼,偏偏只能听之任之,反抗不得。
“有什么不一样?”烛渊微微挑了眉,指尖慢慢往下移,移到了龙誉上衣的盘扣处,嘴角勾起一抹玩笑的弧度,“阿妹这身子板前后无异,无料可言,哪里还用得着羞涩。”
“没脸没皮不羞不臊才是阿妹的本色。”在烛渊的戏弄中龙誉气得七窍生烟,双眼紧紧盯着烛渊那白皙的手指,盯得近乎要滴出血来。
龙誉身上所穿的是右衽宽袖上衣,为行动方便她将宽口的上衣底部用腰带缠住,此刻那上衣没有了腰带的束缚,上衣的下部便宽松起来,因着那身前的微微隆起而使得上衣下部微微往上抬了些,露出肚子上那小小的肚脐窝,且因为那盘扣正正好自她胸前斜到右腋下,故烛渊的手指此刻便正正好停在的是她身前那微微隆起的小坡上。
龙誉的面色已是由红转绿,再由绿转红,不再说什么,而是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眸子里慢慢弥漫上哀伤。
原来被自己所喜欢所在乎的人羞辱是这么难受的感觉,可这是她决定了要走的路,又能怨怪什么?她早就明白是这样的,他是没有心的人,她想要再将他的心找回来,这些,该是必须忍受的。
行!脱就脱吧!就像他说的,又不是没有见过!而且还是她自己让他瞧的,现在又想遮遮掩掩,倒是有种欲推还就的矫情!
她龙誉有的是一颗汉子心,矫情什么的,跟她无关!
于是龙誉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让烛渊轻轻笑出了声,笑声听起来很是轻松很是好听,就如同今白日里龙誉所听到的一般,比任何曲子都要悦耳。
“阿妹呵阿妹……”烛渊含笑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用得着这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么?又不是让你去上刀山下火海,真真是有趣。”
龙誉笑不起来,只一脸愤愤之色。
“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烛渊忽然笑得温柔,用指尖掰出了被龙誉咬住的她的下唇,而后双手开始慢慢解开龙誉右襟盘扣,声音更是似水柔和,“若是阿妹觉得接受不了,我闭上眼便是,让阿妹泡个澡而已,不是将阿妹丢到热汤里去煮。”
“你才应该被扔进热汤里去煮!”前半句龙誉的心还真就放松了起来,还觉有些暖意,可后半句直接让她狠狠剜了烛渊一眼,所有没有出口的话一喷出来就是极度的恶狠狠,“煮得像红烧猪一样!”
“啧啧啧,阿妹还真是狠,不怕我就这么被煮熟了,阿妹的心无处安放么?”烛渊嘴角笑意渐深,说话的片刻便已经解开了最后一枚盘扣,衣襟斜敞,那薄薄棉布小衣下的一枚尖挺便骤然跃入眼帘。
烛渊嘴角的笑意瞬间隐退,身体里一股热流猛人窜起,他便慢慢闭起了双眼,手正要移到龙誉的上衣下摆帮她将衣裳拖了,可是手一往下移便碰到了那枚尖挺,还能清楚地感受得到那软趴趴的身子陡然一僵的反应。
明明瞧着是前后无差别,也明明见过的,然而这微微的隆起却让他的身体莫名升温。
“不准闭眼!”就在烛渊指尖碰到那枚尖挺的瞬间,龙誉立刻羞愤道,他不闭眼还只是看着,若是闭了眼就是胡乱摸着!那她宁可选他不闭眼!
烛渊竟听话地睁开了眼,看着一脸羞愤的龙誉,面色微沉,立刻将她的身子扭了一个方向,让她的背面对着自己,而后从她的背后替她将上衣脱了。
其实就那么一件外衣和小衣,烛渊却觉自己摆弄了许久,身体里有股燥热,在看到龙誉那藕色背部时,那股燥热感便慢慢涌向四肢百骸。
龙誉此刻也安静了下来,轻咬着唇,虽然在心底一遍遍地对自己说,没什么没什么的,又不是没被看过,就当是像上一次,像她往日里那样没脸没皮不知羞耻无耻为何物一样就行。
可她的面色还是不可抑制地又开始慢慢烧红,因为烛渊在开始帮她褪下及膝的百褶裙,百褶裙下是里裤,里裤之下就是……就是……
烛渊放在龙誉裙腰处的手有些轻微颤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感受得到龙誉的身子也有些不由自主的轻颤,看着她那秀气的耳垂,喉间一动,竟是鬼使神差地从后含住了她那圆润的耳垂。
“啊……”烛渊这突然的举动让龙誉喉咙不由自主地抖出一身,本就瘫软无力的身子顿时酥麻感蔓延,便是脚趾尖都颤了起来。
“别怕。”烛渊含着龙誉的耳垂轻轻啃咬,一时间似乎来了劲,那舌尖就是来回抵着她的耳洞拨弄,还不忘在她耳边轻吐微暖之气,两个字既温柔又暧昧,于是那挠人的酥麻感便在龙誉身体里如浪起浪涌,一层层推上心尖,极致羞人,即便心中抵抗,却还是无力地瘫软在了烛渊怀里。
烛渊微微垂眸,便瞧见龙誉身前那两处微隆,此刻觉得她并不是前后都一样,虽然不够成熟,却透着少女独有的秀气,足以能勾起人的满满“食欲”。
烛渊呼吸骤然一紧,左手移到了龙誉的腋下,将她的身子用力往上一抬,右手便迅速褪下了龙誉的及膝短裙以及那薄薄的里裤,而后将她横抱起,大步走向了泉水,别开眼将她轻轻放入了泉水中。
温热的泉水瞬间将龙誉包拢,她顿时便觉全身舒坦至极,想扭头看将她放到舒坦中的烛渊,却只能看到他的一点鞋尖。
好羞人,都被他瞧光了,不过,也只有他而已了,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觉得这么羞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