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叶母,没有许术术,她的生活被快乐,幸福取代,再也不用担心小宝的安慰。
她们常会一起爬山,一起抓鱼,然后一家人烤着吃,农家的地瓜特别甜,她从没有觉得如此幸福过。
只是每天走太多路,让她的身体也疲惫,晚上躺在床上思绪飘-荡-,回到过去陷在黑暗的领域。
她却仿佛听到了绵羊低叫的声音,感受到轻柔的风,闻到清新的青草香气。
她柔软的毛打开,眼前一片眩晕的光芒。
她看到自己睡在窗台上,整个落地窗的玻璃被阳光照得反光。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甜蜜得不真实,她不想醒来,如果人生是一场梦,她愿意长睡不醒。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捏了捏叶天浩的脸:“喂,你还没说过爱我,快说,我要听。”
叶天浩迷糊的醒来,懒洋洋的说:“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要一口一口吃掉你,呵呵,我要吃大米了。”
“喂,叶天浩,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没有做梦,倒是我做梦了,梦到我穿越了,而且当皇帝,好多妃子陪我沐浴啊,可你打扰了我的美梦,我要你陪沐浴。”
夜色笼罩迷人的城市,这是城市繁华区域,路边一家摆满了各种好车,附近的酒吧人山人海,天花板的七彩水晶灯不停旋转,散发出绚丽多彩的灯光。
舞台上,十几个戴着面具的妖艳女人跳着性感的钢管舞,每一个动作都会引来一阵口哨和尖叫声。
她们穿着黑色的紧身短裙,攀附在钢管上,尽情扭动着身子,手臂随着音乐节奏舞动,做出撩人的动作,眼波流转间媚态万千、火光四射,不时向台下的男人献出火辣的飞吻,引得男人们一片尖叫。
很多年轻男女兴奋的围在台下看表演,跟随音乐一起热舞,重金属音乐如同重锤敲击着心脏,那些人像着了魔似的跟着一起兴奋狂欢。
男人们的目光在台上那些女人身上流转,就像饥肠辘辘的饿狼看着猎物,带着原始的野性。
许术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来,在找叶天浩之前,她得先找吴能达谈谈,她不要双管齐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穿过喧嚣的大厅,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来到一个叫卢浮宫的豪包等候吴能达,这是他特意指定的地方。
电话里两人聊得不太愉快,谁也不让谁,许术术心情很不好,堆积了太多烦心事,今天必须得给吴能达下最后通牒,否则他以为自己只是说着玩玩。
吴能达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让她很生气,苏欣怡这个刺眼的女人就像一颗怎么也拔不掉的野草,可这在她看来吴能达就是助纣为虐的帮凶,只要他不肯帮忙,他就是自己的敌人。
在幽暗的酒吧,有人借酒消愁,有人别有目的,今天的许术术头顶着亚麻色的假发,全副武装的她几乎没人可以看出和那个保守害羞的许术术是同一个人。
第一次来到这样声色犬马的场所,俊男靓女到处流奢靡气息,暧昧的音乐缓缓而来。
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细细的品尝,甜甜的红酒怎么也喝不出甜味来,一会儿,她气势汹汹的对站在一旁的服务员道:“你们卖的什么酒?这酒有问题,快叫人来给我一个说法。”
在叶家她其实也不见过得好,天天揣摩叶太太的心思,若不是因为完成一个梦想,她才不要死死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她知道叶天浩并不爱自己,她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爱呢!从未得到又何来爱别人。
她不过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她如悬崖上的一个等待救援的人,而抓住叶天浩则意味着她可以风光的活着。
服务员见她要撒泼,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等待发落,喝了酒的女人不敢惹,更不可以跟她讲道理。
倘若不是叶氏吴总的面子,他怎么可能毕恭毕敬的站在这里,谁不知道叶氏现在的总裁是正事不做,将担子交给手下,说是这样其实真正打理叶氏还是他的前任小舅子。
以前吴能达很低调,自从叶天浩无心打理叶氏,他比以前大方多了栽培了不少心腹,自然免不了发红包啊,吃吃喝喝,其中以肖婷最为首,本来平日他俩就是叶天浩的左膀右臂。
现在她俩显得特别合拍,虽然肖婷对叶天浩也曾动过凡心,可叶天浩根本看不起她,这也让她产生了一种极端的想法既然不能让你爱我,不如让你恨我,因为爱更刻骨。
叶天浩不在公司,自然很多事情两人一个眼神便做了主,原来对公司兢兢业业的老同事,只有摇头叹息,风光的叶氏在外界看来正蓬勃发展,她们知道叶天浩不管事后,公司漏洞颇多也许时日不久,许多跟了叶家几十年的员工敢怒不敢言。
就在许术术发火的同时,包房门被推开吴总监走了进来,看见面前的人愣了下,有些慌张的说:“对不起,我可能找错人了。”
吴能达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服务员,也懒得多问,以为自己走错了包间,转身欲走。
吴能达的惊慌失措让许术术有一丝得意之感,随后许她将酒杯放在桌上,哈哈的笑起来:“站住,你是吴能达吧?”
刚迈出步子的吴总监,经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妖娆万分绝不会是跟自己约好的许术术,那个戴着厚厚镜片的女人不可能易装成这样,就算易装也不可能是她吧!
“你是?”他纳闷的问了一句,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即便她是美女,管他屁事,他对她也没有丝毫兴趣,因为他不爱女人。
不过,会不会是楚老板派人来跟他接头呢?因为他曾说会让秘书过来跟他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吴能达看着她,欲言又止,如果真是楚老板的人,他得叫这个服务员出去,她们谈话很机密,不可以让第三个人知道。
愣在原地的吴能达,思绪好像断路了,害怕自己问错话,还在酝酿该如何开口跟对方说,不管怎么样服务员在呆下去会妨碍她们,他做了一个响指,穿着马甲的服务员便知趣的离开。
不知为何,吴能达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不简单,他咳嗽一声,准备单刀直入的问问她到底是不是楚老板派来的人。
却说许术术原本走了几步,又倒回去端酒,吴能达直直的看着她不知道要干什么名堂,就在他百思不解的时候,许术术一抖手上的酒全部撒落在他头上。
“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吴月,我要吴月马上出来,你要还迟迟不出手,下次可不是一杯酒,我还要弄你的小心肝潘达利。”她几乎是失控的咆哮,朝他大喊大叫起来。
听着熟悉的声音,吴总监恍然大悟,原来还真是她,这个神经病女人以前仗着叶天浩的表妹对他指手画脚,他早看不惯了,难到她不知道现在叶氏的员工都要礼让他几分么?
她凭什么对自己吆喝,她手上的证据能把他怎么样?难道要抓进牢房待几年?
吴能达越想越气,他忙削开她的手:“你,你神经病,那有你这样耍人的。”
提及潘达利他的脸变了颜色,以为这个是很少人知道的秘密,没想到被这个丫头片子当着把柄,他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
有些东西既然隐藏,那就是不愿意曝光。
“哼,我就耍你又怎么样,这才刚刚开始,谁让你长两个耳朵只知道扇蚊子?我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忘了吗,你就不怕我把你那点破事捅出去,让你一夜成名,让大家伙都看看,叶氏的二把手是个什么货色。”
许术术的话根本没有威胁到他,反而激发了他的仇恨和不满,气呼呼的削开她的手,没好气的说:“你爱咋样就咋样,谁怕你,别以为你还是备选的叶家媳妇,你不过是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现在是大势已去,叶天浩当自己是土皇帝,很久都不上早朝了,他更不会要你,你就醒醒吧!”
许术术没想到吴能达丝毫不惧怕她,而且还说话如此难听,她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取笑我是老姑娘,就算全世界可以笑我,你也没有资格笑我,你这名字没取好,能达还不错,配上一个无字,就是说你这个人不可能达到你的目标。”
原来一个人变了心,什么都变了,以前的叶天浩可不是这样,叶氏是他的命,他曾说过无论如何也要誓死捍卫爷爷留下的家业,不会让它断在自己手里。
许术术暗自叹息,看来必须尽快找到叶天浩,不然这吴能达还以为叶氏是他的了,以前他可不敢这样跟她说话。
吴能达看着她,戏谑的说:“我名字好不好管你屁事,全世界都有资格,我怎么没有?难得我不是全世界的人么?长得那么丑,别以为戴顶假发就是美女,脾气又怪活该嫁不出去,你不剩女谁剩女,活该你没有男人,活该你被剩下。”
吴能达压在心中的郁闷终于得到淋漓尽致的宣泄,他承认前阵子是有点危机,他的相好潘达利受了清查,是他拿出不少银子才通了关系,现在潘达利又官复原职,所以他腰杆硬了,根本不怕她。
不等吴能达说完,许术术扑了上去厮打:“你个基佬,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他妈别看长了男人的东西,你不是一个男人,你书读多了都读到去了,你欺负我算什么东西。”
吴能达的脸气绿了,没想到这女人平常看上去文文弱弱,爆发了比泼妇还可恶,到底是她先惹他,还是他惹她,有没有搞清楚。
他脑子只有许术术刚才那句,别看你长了男人的东西,你不是一个男人,这些话严重刺激了他,每个人都有秘密,她怎么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自己,吴总监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抵到门边:“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你一再惹我,别以为我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是该好好收拾一下你,不然你还以为自己是叶太太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镜子,你算什么玩意。”
不知谁说过女人是弱者,看来事实如此,许术术根本不是吴能达的对手。
许术术从没见吴能达如此癫狂过,平常说话总是细声细气,他的样子吓到了她,浑身直哆嗦:“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现在已经晚了,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今天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免得你心里变态。”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在扯她的衣服,为了好操作干脆将她一下甩在沙发上。
啪哒,一个响声,许术术的头撞在一个木型纸巾盒上,许术术两眼直冒金星,痛得嗷嗷直叫。
吴能达早就看她不惯了,边扯衣服边骂:“你个臭女人,仗着叶天浩的表妹,你想做叶家媳妇你做梦,以前总是对我不敬,这次一起给你报账,看你还敢不敢说我不是男人,还敢不敢那么嚣张,你这女人就是欠。”
“求你别啊!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求你不要这样,我脸上有好多雀斑,我还有狐臭,我长得又不漂亮,求你不要对我动手好不好?”呜呜,长那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近距离过,何况他是一个Gay,传出去不笑掉大牙,关键是她还是一个未有经历男人的人。
虽然说是老姑娘年,她守身如玉还有尊严,也还可以得到叶太太的亲昵,一旦纯洁不保,她就真什么也没有了,连自己都不能保全,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许术术开始哭了起来,并没有阻止吴能达的行为,他反而更来劲的撕扯。
“哼,错了?现在知道错了,已经晚了,你也有怕的时候,我以为你就没有怕的东西,我睡你是同情你,看你想男人都想疯了,自己的表哥可以爱吗?我看你是缺男人太久都快变成老巫婆了,我是在帮你,以前你生活在黑暗中,我让你体会什么叫女人,什么叫快乐,一会儿你就不会喊了。”
吴能达带着愤怒和仇恨在她身上狠狠的发泄,虽然是隔着一层衣服,她的反抗让他更加得意,即便他不喜欢女人,可这一刻他体会到什么是征服,欲拒绝,欲征服。
许术术闭上眼睛,怎么也难以置信,她会被人强,而且强她的人还是个Gay,这比中彩票还难的几率被她撞上了。
该说自己倒霉还是报应呢,她不想伤害谁,从良心上说她跟苏欣怡也没有仇恨,只是想守住她的梦想,不想让养父母失望,不想让她们伤心。
当然,她也是真的喜欢叶天浩,每个女人都爱幻想,她们喜欢皮夹钱包,喜欢服装化妆品,而她喜欢的就那么一个人而已。
吴能达在她残缺的人生重重的画了一笔,今天的这一切她都给他记着,不会轻饶他。
“你觉得我欺辱你了是么?那么我就让你试试什么才叫真正的欺辱!”吴能达冷冷的笑着,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直接的去扯她的衣服。
只听嘶的一声,她的衣服被撕开了,露出了她的肩膀,许术术的眸子瞪大,使劲的拍打着吴能达的肩膀,胳膊。
她不能这么任由他欺负,尽管吴能达看不起她,但是她却不愿受到他的屈辱,她已经成这样了,吴能达还想将她怎么样?让她更加的不堪吗?
许术术的眸子紧了紧,使劲的一脚踹到了吴能达的大腿上,趁着他吃疼,推开门向外面跑去。
才跑了几步,吴能达的胳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使劲的一拉,就将她拉进了怀里,吴能达那如恶魔一般的阴冷的脸孔再次浮现在许术术的面前。
“你说在这里做怎么样?你一定还没试过在包间做吧?哈哈,我搞忘了你还是一个处,听说处可以转运,没想到我吴能达也有这样的狗屎运啊!虽然我不喜欢女人,但老子可以为了你变成一次男人,看来老天也帮不了你,让你说我不是男人?”吴能达低沉的声音带着嘲讽的意味说道。
许术术怒瞪着他,一股难掩的羞辱涌进心头,面对他的不屑,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到他的话,她的心几乎都凉到了半截。
难道她守护二十几年的声誉要毁于一旦?不,她不要,她不可以接受这个结果。
这里虽然是酒吧,可自从那服务员离开后,再也没有人进来打扰她们,看得出吴能达跟她们关系比较要好,今天他要做什么想必她们也不会干涉。
要让她跟他睡觉,不如让她死好了,她没法接受,一死百了,至少不用这么的难堪。
“吴能达,你想让我恨你是么?”许术术声音冰冷,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恨吧。”吴能达唇边扬起邪魅的笑容,嘶的一声,将许术术的衣服撕破,露出更大片肌肤……“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我不是不喜欢女人,是没有遇到对手,都说好马配好鞍,说不准咱们两个歪瓜裂枣可以组合在一起。”
什么?敢说她歪瓜裂枣,说他自己也就够了,还要说她,反正都是一死,她跟他拼了。
许术术反手直接的甩了吴能达一巴掌,力道很大,吴能达一时间被她打怔了,但是很快就恢复了神色,眸子更是燃烧着火一样的愤怒。
他将许术术的手背过去,使劲的摔在沙发上,还没等许术术反应过来,吴能达已经压了过来,狠狠的甩了许术术两巴掌。许术术闭上眼睛,顿时感觉被打的脸火辣辣的疼,打的她险些昏厥过去,不过这一刻她真的希望就此昏过去,就不会面对这么不耻的事情了。
吴能达黑眸冷冷的瞅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但是一想起许术术嘲笑自己,平常那么嚣张的跟他对着干,他就浑身的气不打一处来。
吴能达冷漠的扯掉她的内裤,不去面对她眸子里面的泪水,一想到她是一个变态的女人,他是为民除害,他在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好事心里竟然多了几分自豪感。
许术术眸子里满是绝望的神色,如同被抽了灵气一样,眼神空洞的瞅着房顶。
吴能达带着狂野的报复,已经刹不住车。
许术术的眸子紧了紧,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他袭击,但是还是没能躲掉。
“念你第一次,我温柔点,日后你想起来也会有个美好记忆,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么?今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了吧,有些人你得罪不起。不要以为你可以无所欲为,你有今天也是你该有的命,你就是一个贱命。”
吴能达的一字一句都刻进她的心里,像一把利刀将她刺得面目全灰。
叶天浩是她的梦想,吴能达摧毁了她,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他这个小人。
许术术的眼泪根本换不来同情,她哭得有多伤心,吴能达就笑得有多开心。
有一瞬间,她想起了过去的荒唐,她和他不是人们所说的狗咬狗么?
吴能达的唇扬起淡淡笑容,慢慢的动起来,火热的唇仿佛带有某种魔力一样,让许术术不由自主的举械投降。
许术术闭着眼睛,恨极了现在的自己,浑身仿佛根本不受控制一样,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难道她真的是天生下贱?
明明心里的恨他的,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她想到这里,眸子里再次的垂下眼泪,才划过脸面,就被他的唇吻住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你是因为缺少男人所以才那么变态懂吗?”吴能达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
许术术纵了纵眉头,狠狠的咬着唇,尽管身体背叛了她,但是意识还在。
许术术闭上眼睛,任由眸子里面的泪水滴落,划过脸颊,落在沙发里。
她终于明白人们常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不是她要揣着仇恨和嫉妒过日子,而是苏欣怡抢了她的东西,如果没有她,她又怎么会受到这样的屈辱。
今天的这笔帐有吴能达的一份,也少不了苏欣怡,早晚会将她们两个收拾才会甘心。
苏欣怡算算时间,她们出来有些日子,总是在这个小山庄呆着是很幸福,可也不可能一辈子在这里,小宝还要上学,他真的是不会叶氏了吗?也不寻宝了?
其实她不想干涉他的生活,只要他不管走哪儿都带上她们母女就够了。
“你想给我说什么事?”叶天浩微笑着合上电脑,躺到她的身边,拥抱和吻一起献给了她。
“我跟你说正经事呢。”苏欣怡握拳抵在他的胸前,小脸一偏,避开他性感的红唇。
“有想法你说,我听着。”叶天浩单手扯下她抵在自己胸手的小手,不容她拒绝,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颈间。
“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坐吃山空下去吧,该找点事情做做了?”
“唔……。”
一阵吻扰得苏欣怡一阵轻颤,她极力忍住不受他,扬声吼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嘛!”
叶天浩顺手将一个纸戒指带在她手上,笑哈哈的说:“听,当然在听了,谁叫你是我老婆,从此你是我的人!以后不许取。”
苏欣怡手缩了回去,不知为何她们两人性格有些变化,以前她总是没心没肺,天天很开心,他总是板着一张脸,渐渐的她成了过去那个他,而他的脸上笑容多了,明明该高兴,她却高兴不起来。
叶天浩凝眸睨着她,情韵的黑眸中,蕴着蛊惑的魅色,“怎么,你又怎么了?是不是嫌这个不是钻石……”声音拉得长长的,如酝酿多年的美酒,让人沉醉而回味。
“哪有啊……你少胡说!”他明明知道不是,她担心的不是这些,出来这些日子有多快乐也多担忧,总是害怕叶太太会把他和小宝从身边夺走。
虽然他答应自己不去叶氏,也不再去寻宝,可她们总不可能长期这样下去,而且她也清楚他心里放不下,他可以做到一时,可以做到一世吗?
她不可以那么自私吧!其实苏欣怡此时此刻的内心世界,是纷杂凌乱的。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可她就觉得自己心里面着实堵得慌。
很明显,这个恶魔男人慢慢的卸下他的盔甲,他开始像一个正常男人那样享受生活,可她总是不踏实,一切像梦一样。
她依稀记得他承诺过她:要陪他一生一世,给她一个永远快乐的家……
说实话:苏欣怡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这种背井离乡,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虽说这里很自在,房东老太太对她们也不错……
就在苏欣怡侧头整理着自己凌乱的万千思绪时,一个带着浓郁玫瑰花香气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本能的抬起头,迎上的,却是嘴里叼着一枝玫瑰花,神色魅惑的俊脸。
“欣怡,我爱你!我们将小宝安排给房东太太帮我们照看,好久没有出去,我带你去逛逛。”
柔情蜜意的言语,乱了她的芳心。接过他嘴里叼着的玫瑰花时,苏欣怡已经醉得失去了自己主观的思维。
接下来,苏欣怡被叶天浩成功的带进了一家浪漫气息十足的西餐厅。就在他预订总统套房花园酒店的隔壁。
气氛很浪漫。璀璨的水晶灯映着摇曳的红酒,别样的醉人心田。身着燕尾服的萨克斯手,演奏着邓丽君经典的《月亮代表我的心》。美妙的音乐声在不大的空间流淌着,温馨而暧昧。
“欣怡,为我们现在的生活干杯……”叶天浩深情的凝望着苏欣怡,别样的情韵魅惑。
可苏欣怡刚端起红酒杯,却想起了什么,又连忙将红酒杯放了下来,想拿出手机时,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来得及带上包。
“天浩,你打个电话给房东太太吧,叫她带着苏小宝来一起来吃牛排。”苏欣怡体贴的温声道,虽然二人世间很浪漫,可她还是舍不得小宝嘛!才走一会儿就开始想她了。
叶天浩的眉宇,却微微轻蹙,“欣怡,我们吃完了给小宝带回去,这是属于你我的二人世界……”
言毕,不等苏欣怡作答什么,他连忙将一块细小的牛肉送至她的唇边,“亲爱的来,我喂你……”
气氛是浪漫的,言语是甜蜜的,苏欣怡实在抵挡不住他柔情蜜意的糖衣炮弹。
她缓缓的启开红唇,含羞的将他叉子上的牛肉咬进了嘴里……
凝眸注视着小妮子羞答答蠕动着的红唇,情不自禁的幻想着那两片唇瓣被自己含在嘴里,又或者说亲吻在自己身体的某处,那应该是何等的美好啊……
叶天浩感觉到自己的一阵紧一阵的涨。
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叶天浩加快速度喂着对面的苏欣怡。
苏欣怡有些不自在的瞄看了一眼萨克斯手,弱弱的羞声说道:“天浩,你自己吃吧……”
叶天浩甩手几张粉红毛.东东打发走了萨克斯手,看着气氛也差不多了,叶天浩开始按照他的计划稳操胜券的进行开来:
他将无名指上带着铂金戒指的左手,优雅的伸至水晶灯下缓慢的翻转,让熠熠生辉且贵气十足的金属光泽微微闪晃着;而他幽深的黑眸里,满是温情脉脉……
其实,苏欣怡今天很开心,这些日子虽然她们很自由,可三个人在一家房子,亲亲我我的事情总不好那么随便,他能带她出来已经能够很好的说明,自己男人心里有自己。
苏欣怡害羞的瞄了叶天浩一眼,氤氲灵气的大眼睛萌萌的眨动着;小脸因害羞而俏红,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朵儿。纯美的,娇艳欲滴等着他去采撷。
突兀的,叶天浩伸进自己休闲服里掏拿什么的右手,却冷不丁的慌乱起来……
随后脸色凝重的用双手在自己上衣口袋里急切的摸索着!怎么会不见呢!
“天浩,怎么了?丢什么东西了吗?!”苏欣怡温声询问着。
“糟糕!戒指不见了……”叶天浩神色有些焦急。
“戒指?!不正戴在你手上么?!”苏欣怡微微疑惑的提醒着。
“是你的那枚铂金女戒……”叶天浩急切道。随后站起身来,开始仔仔细细的在身上所有的口袋里寻找,“怎么可能丢呢?!这是我刚买的婚戒啊……”
“欣怡,这是我找时尚界的朋友专门为我们量身定制,上面还刻了我们的名字,不管老太太什么样的态度,我是坚定非你不娶。”
配套上煽情的台词,潜移默化中,叶天浩将自己对苏欣怡的痴情一片演绎得惟妙惟肖。
其实,说煽情也煽情,说真情流露,那也不假!因为他是真的打算娶她,要给她一个温暖的家。
听到叶天浩急切的甜言蜜语时,苏欣怡鼻间猛然一酸,隐忍着眼眶中呼之欲出的晶莹泪水,她连忙起身,帮着叶天浩寻找起来,“天浩,别着急……慢慢找,肯定不会丢的!”
她没想过要什么钻戒,有他在身边要不要戒指都够了,可那毕竟是钱,而且是她们的定情礼物,他还刻了彼此的名字。
一边温声安慰着叶天浩,苏欣怡已经伸出一双小手,在他身体上摸索起来……
偶尔触碰到已半昂然的某处,叶天浩情不自禁的从薄唇齿间溢出一声得意的气息;随后,又连忙咬紧牙关的忍吐下去。
活生生的煎熬啊!谁让这是公众场合,这小女人丝毫不觉某人的脸燥得厉害。
叶天浩的身上,被仔仔细细的寻觅了两三遍,最后还是没能找到苏欣怡那枚铂金女戒。
“天浩,会不会丢在我们车上了?又或者是丢在住处了?你好好想想,你动身来这边的时候,究竟有没有带上啊?!”
虽说她不在乎戒指不戒指,但它的意义十分之重大。可以说是她跟他的定情信物。如此重要的东西,要是真丢了,她跟他都会心疼的。
“我可以肯定明明带在身上!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昨天还把它拿出来看的……”
话说到这里,叶天浩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欣怡,我想起来了……你的那枚铂金女戒,一定丢在了宾馆的房间里!一定是这样的!”
“什么?丢在了宾馆里?!那……那会不会被服务员给……”苏欣怡越说越急切起来。
“应该不会!因为那间房,我今天特意开的,在你还没醒的时候就去定了房间,想要我们好好一起玩。”
苏欣怡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可真是做得天衣无缝,不愧是做过特工。
言毕,叶天浩麻利的套上大衣,拉上苏欣怡的手腕,迫不及待的朝着隔壁的花园酒店冲去……
的确很迫不及待!因为某人就快招架不住!现在正好找个地方可以泻火。
虽然动静是大了点儿,而且还小费周折。
但叶天浩明白,要让羞羞答答,且矜持传统的苏欣怡同意大白天的跟着他去玩‘鸳鸯戏水’,那她肯定死活不答应!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似乎善意的谎言总是无害,谁让她在某些方面不够主动,天天在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家里待着很压抑,她总该补偿自己吧!
不知是计的苏欣怡跑得很快,害怕去晚了戒指就没有了,那架势,不得不让叶天浩误解为:这家伙比自己还迫不及待!
这年头,脸皮不厚点儿,怎么可能将老婆玩得风生水起?他为了她舍弃了很多,其实不是他完全退出,是想给自己放一个假,也想要好好陪她。
再说他压抑太久了,正常的人都需要生活的小情调来调剂,何况她们这种刚敞开心扉的小情侣。
两人急急匆匆的来到酒店,室内开着暖气,很明显他是精心准备好的。
看到眼前的苏欣怡时,叶天浩幽深的黑眸瞬间一片明亮,被她的美艳充得满满当当。
虽说眼前的人儿,已经由原来的小倔脾气变成了温婉可人的女人了;似乎这样的她更有女人味,从内心深处所升华出来的那种翩然轻盈的美感!她比过去更美,美得让他心醉!
原本,叶天浩还想再陪苏欣怡演演戏,可他想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小妻子的味道。可这一刻,他却把持不住了。
“天浩,你怎么傻傻的站在这里,快找戒指啊,快看看还在不在?如果不在马上找酒店……”甜甜的声音,带着柔柔的媚,颇有责备叶天浩傻乎乎的看着自己。
叶天浩一个勾踢,将防盗门给关上。径直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有些狠。
她感觉到了疼,微微挣扎了一下,想将自己可怜的唇从他口中解救出来。
氧气的殆尽,暧昧的连接着她跟他。
她的小脸,蕴着羞答答的粉色,氤氲的黑眸笼上了轻纱,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
虽说他的身,他的心,他那高高昂起的男性象征,无一不在反馈叫嚣着想要她,狠狠的要她,可叶天浩却在吻离苏欣怡后,便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他退身到沙发边,如帝王似的慵懒坐下,然后凝眸睨着她,或温情脉脉,或幽深寒意;却一声不吭。
这男人怎么又玩起了深沉?刚刚还热情似火,现在却又摆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