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绝情像是一把生锈的刀子慢吞吞却很有力的割伤他的心脏,他想带她走,回到那个属于他们的城市,一切都会到她进公司的第一天,只要那样就好。
他一定会努力的爱她,好好地疼她,将她给捧在手心,好好地哄着她,再也不给她离开他放弃他的机会。
可是...她要怎么给他那么一个机会,他们之间的那条河仿佛越来越宽...
伤疤是可以轻易造成的,可是想要让疤愈合,却是那样的难,有时候就算是用尽了一切办法也不见得可以做到。
从结婚到一年前的离婚,几乎是不堪回首的,多少个日日夜夜她悄悄地怀念着那些疼痛,他的每一次穿肠之痛都让她永生难忘。
如果可以,她真的宁愿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尤其是当那些人说是他让他们来给她打胎。
"一路顺风,难道我们之间就只剩下这四个字?"
他捧起她的脸,眼里满满的难过,她也是挣扎着,有些事情谁都不好说到底剩了些什么,也许他们之间再见面之后就不该有任何的感情,毕竟,他们的婚姻本来就不长久。
如果说已经到了爱的死去活来的地步,就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可是此刻,她的心确确实实的在动着,心底湿漉漉的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这四个字,已经足以!"
她突然的笑了,虽然笑的很冷,却笑的很真,是啊,还有什么好说的,短短的三个月,她已经进到地狱,现在,她还能送他什么呢?
四个字,足以。
"不,不够,远远不够。"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胃痛,用力的碰上了她的脸,捧的很用力。
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已经低头将她的唇给堵上,这个吻里最多的就是他的思念,是的,从刚见面的那一刻他就在期待着把她压在身下。
"唔...莫南枫..."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的抵着,他的吻却是强势的,她完全推不开他。
不知道何时,眼眶里的泪匆忙的滑了出来,她难过的闭上眼睛,他的吻还跟曾经一样的狂热,可是,她怎么会也思念...
双手无力的向着两边滑去,落在他的腰两旁,她不敢抱,却又有种想要跟他拥抱的冲动。
这倒底是怎样的一种纠结,为何,在他可以爱的时候他不爱,在一年后的今天,当她已经放弃的时候他又来了,而且来的这么不容拒绝。
当在机场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该知道,他绝不是没有目的的到来,可是,她却怎么都想不到,他会说出后悔,说出爱...
就算有想过,那也只是幻想。
可是当这一刻幻想成真,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
"莫南枫..."
他的吻越来越往下,她的身子都被门框给碰疼了。
他们不可能了,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被伤害过一次就已经足够,绝不会想让自己遭遇第二次的迫害。
她想推开他,可是他的双手却用足了蛮力将她禁锢,她是他的,他一直那么以为,就算是曾经,他也一直认为她是他的女人,一个人的,可是她怎么能...
想到她跟顾以寻在一起的画面,他突然的不悦,双手用力的将她往后退,还好后面已经没有路,不然她岂不是又要被他推倒了。
她也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几乎失去理智的男人,刚才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现在好像又在嫌她脏。
他的眼神空洞,却还是刺痛了她的眼睛,粗狂的气息证明着此刻他还在生气,他只是急躁的转身,他也想让自己的心情不至于这么糟糕,她会另立新欢还不是因为他自己的行为不好...
可是他就是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模式来思考这个问题。
"你..."
他只是提了一个字,刚要转头的时候却发现门把手动了,她站在门后,也惊慌的站到一边,此刻他已经难过的压着自己的胃,眼看就要倒地。
"你没事吧?"
她上前扶住他,此刻,只是关心,他却只是愣愣的瞥了她一眼,没事啊,能有什么事,死不了,不过就是胃痛。
"总裁,大夫来了...呵呵,暖心,先把总裁扶到卧室去吧。"
欧林一看暖心的衣服有些凌乱,只是笑了笑,也没说别的,可是这样的话已经很暧昧。
"哦!"
她突然的不愿意,卧室那两个字有些敏感。
可是还是答应了,因为他是病人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既然她已经拒绝,那么,就不必了,他的自尊已经丢的差不多,他只是想到刚刚一而再的被她拒绝就觉得自尊心大受打击。
于是他轻轻地推开了她,让她站在他的一米之外,然后转身自己回了房间。
"怎么回事?"
欧林跟大夫跟过去,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
她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他又发什么神经啊。
简直就是神经病,刚刚还抱着她蹂躏她,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是不是找不到以前的感觉,所以才这么冷漠的将她推开?
是不是后悔刚刚说了那些话,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所以就拒绝她的帮助。
好啊,你莫南枫有骨气,那我纪暖心只能遵命。
于是当看到卧室里各就各位,她转身便走了,眼里最多的只是冷漠,她无法从容过的理解这个过程。(未完待续)